第87章 第8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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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蕭鐵錚最後沒有說出盛德到底是何來歷,卻道出了陸綰的真實身份,身居皇宮的侯爺居然知曉她是陸海之女,定能知曉陸海的行蹤。

此案在當時掀起過千層浪,朝廷對此事也是頗為緊張,朝廷官員全家被人殺害,還是死於最詭異的死法。若再不盡快抓住元凶,隻怕到時滿城風雨被大肆宣揚,可能還會用陳貴妃的占卜來說事,民心隻怕不穩。好在蕭楚懷控製住了局麵,還草草結案來穩住到處猜忌的百姓。

可惜現在已經死無對證,他在死前閉口不答陸綰的問題,或許盛德真有另外一重身份。

今日街市口很熱鬧,不過談論的都隻有一件事,他們兩人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言不發,蕭彥北時不時用餘光看著走在他側後方之人,想要解釋可又不知要如何說出。

胡娘匆匆趕來,給靖王行禮後看向陸綰,發覺她臉色不好,手還受傷了,那被磨平的水泡周邊凝固著血斑,她瞧見滿眼心疼,拉著她的手道:「小姐,你怎麼受傷了?」

陸綰從她手中抽離出來,微微搖著頭,「你怎麼來了?」

胡娘回頭瞄了一眼正直直盯著陸綰的靖王,沖她禮貌微笑示意,拉著陸綰往後方挪動幾步說話。

「小姐,這些日子我在京城中本是要打探寨主的消息,結果聽到了之前的紙鳶焚燒奇案。」

她說的案子陸綰早已知曉,此案也是蕭楚懷結案的,當時說辭是以陸海的名義為發妻報羞辱之仇,隻是當時一直跟在蕭彥北身邊,他們兩家到底是什麼來歷沒有弄清楚過,她們也是死於失心瘋後自己縱火燒了自己,旁邊也有紙鳶,難不成也是死於百媚嬌之毒?可她們怎麼會有百媚嬌的花籽?

「小姐,」胡娘小心望著前方站立之人,聲音越來越小,還拉著她再往後方退著,「我查過李顧兩家,他們的夫人之前在京中肆意散播陳貴妃和侯爺的事,為此皇上有段時間命官差將說書人全部羈押。」

這一點倒是沒有聽人提及過,更沒有料想到那日在書信所留絕筆也並非完全杜撰,隻不過是假借陸家名義來說了此事。

「還有,靖王曾派培風去過他們兩家,我從培風口中套出當時隻是去恐嚇兩家,讓他們管好自己夫人的嘴。」

本還在懷疑他們怎麼會有百媚嬌,如今卻又提供了一份證詞,這讓陸綰心涼了大半截,倘若一切都跟蕭彥北有關,那他隱藏得是有多深。

前方有一輛馬車停在蕭彥北不遠處,駕著之人居然是盛德,而從車裡出來之人是蕭楚懷,他在和蕭彥北說著什麼。距離太遠聽不到他們到底在談論著什麼,隻看到蕭彥北的臉色鐵青,和那抑製不住那充滿仇視的眼神。

陸綰曲指握緊雙手,手心的痛感蔓延上來,眼下或者隻有感受到痛才能讓她理性和蕭彥北談話。

「盛德,沒想到你會跟著懷王。」她上前第一句是問道盛德,她越來越看不清此人究竟是好是壞,於她究竟是敵是友。

盛德依舊麵無表情,他長久弓著月要,月要身有點往前傾,「原來是姑姑,奴才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跟對主子才能活得更好。」

陸綰本還想問他什麼,被蕭楚懷搶過話頭,他又變成之前那副浪子模樣,嬉笑著戲謔道:「阿才,本王以為你對他人之事不感興趣,沒成想你感興趣的是個不完整的人。」

他不經意瞥見她掌心的血跡,剛想動手拉起她的手就被蕭彥北搶先一步拉著陸綰遠離他一步,「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三哥又何必這般緊張,我不過是想關心一下阿才,」蕭楚懷的手懸在半空中無奈笑笑將其收回,斜抬著眼迎上陸綰那雙杏眼,「阿才,你還不知道吧,父皇近日憂思加重,正擔憂著未來君主的婚事,我也是奉父皇之命出宮尋三哥回宮,要同他宣布兩件大事,一件便是三哥的婚事。」

他還有一件沒有說完,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的病況愈加嚴重,定是想在他殯天之際將所有的後顧之憂都替蕭彥北解決掉。

陸綰苦笑應著,回頭望著蕭彥北,「王爺,請鬆手,以免會惹來非議。」

她語氣平和卻說得很是決絕,蕭彥北從未見她說話這般冰冷,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不再是對他有一點情感在其中。

蕭彥北另一隻手死死剜著手掌,一點點鬆開了緊拽著她的手,「本王說過的話不會變。」

他們同乘一輛馬車回宮,陸綰靜靜望著塵土飛揚的遠去的馬車,眼角有些濕潤,她立即用手背抹掉,可這一切被胡娘看到,「小姐,咱們將寨主找到就離開京城,離得遠遠的,從此不再踏入這個是非之地半步。」

「胡娘……」陸綰終究還是沒忍住,抱著她無聲嗚咽起來,她心裡積攢了太多委屈,關於自己、也涉及他爹,還有那莫名被記起來的記憶,她終究對蕭彥北了解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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