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喪鍾為誰而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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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是一首熾烈的還魂詩,敗者成為歷史中的餘盡,而勝者於烈火中重燃。

大地起刀兵,沒有仇恨的雙方,在戰場上的傷亡如此巨大,墓碑足以插滿叢林的大地,而他們浴血的沙場就是戰士的墓園。

蟲族不會有人類的家庭收到陣亡通知書時那種悲傷,對於它們燃燒的生命而言,簡單的使命就好像石頭拋向天空在重力作用下擲地有聲一般自然。

在人類防線腹地的城市中,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哪怕是活躍的白日,也沒有任何生活的氣息,隻有零星一些人流浪在角落裡。

全麵戰爭對經濟的打擊是毀滅性的,規模龐大的人口失業已經不是「瑪·戈多」的高層首先在意的事情,軍事管製的實行讓所有人民彷佛夢回破碎戰爭最艱難的歲月。

所有人都在生活的腳步中迷茫,低迷的氣氛就像陰沉的灰色雲朵籠罩了人類的城市上空,每個人走在街頭不再是忙碌於自己人生的軌跡,而是低著頭快步走,似乎不想在太陽底下多待一會兒。

虛偽的經濟繁榮就像泡沫一樣被戳破了,用來麻痹破碎戰爭後世界創傷的狂歡與火熱的大建設就像海潮般褪去,人類重新記起了痛覺,並為之哀嚎。

發達信息網絡的停擺在不久前結束了,但是網絡上沒有多少討論戰事進展的言論,就像是破罐子破摔後的坐地彷徨,人類已經失去了憤怒的能力,如同燃盡的柴火堆,隻剩下一地灰黑。

人們隻是偶爾關注電視上的新聞,看著那些記者激昂宣講的畫麵,在酒館裡麵借酒澆愁,醉酒成為相當一部分人的常態。

他們失業了,很快也要被臨時強製征召到戰場上無意義地死去,在這個中間的時間裡,他們不用再灰頭土臉地工作到深夜,也不用惦記著今天的會議、明天的報告,等等等等。

生活的軌道斷了,就像開到懸崖邊的火車,半個身子懸在空中,隨時可能墜落到無盡深淵中,在山崖的大風吹動之下,這隻是一種無謂的、煎熬的等待。

工廠的生產工作都改裝成了武器流水線,很多人在那裡找到了工作,這種行為就好像不習慣於成日的無所事事,一定要乾些什麼證明自己還活著並且對生活負有一種價值一樣。

降臨在人類後方城市的玩家們麵臨著沒有任務可以觸發的窘境,街邊的各種店鋪大多已經關門,而日常向的兼職機會也阻斷了途徑,就像賺不到錢的每一個人一樣,他們在新地圖裡沒有機遇可言。

在這些外來者眼中,「瑪·戈多」的人類聚居地被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統治著,他們隻能從不耐煩的路人口中的隻言片語得知正在發生的戰爭。

有心的玩家找到了工作,大部分是工廠的招聘,順利成為了流水線上的職工,比起戰前對身份信息的嚴格認定,他們這些黑戶也算是碰上了某種另類的好時候。

部分玩家碰上了征兵的隊伍,被強製拉去加入軍隊,成為了一名士兵並解鎖了戰鬥職業,陣營所屬變成了當地的部隊,身份也納入了軍銜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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