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1 / 2)
睡、睡一次?
這個男人,竟然、竟然……
阮綿不可思議地看著沈衡,這下子不僅臉,她的脖子和耳朵都紅透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沈衡會提這麼過分的要求。
沈衡掌心輕撫著她的臉頰,心裡有些迫不及待。
他低聲道:「別的條件你也可以提,如果合理我都可以滿足你。隻睡一次,下次你有別的要求,我們可以再談……」
阮綿看著他冷著臉,神色認真的和她談論這件事,已經徹底無法忍受。
她幾次深呼吸,壓抑住心裡憋悶的情緒,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不可能。」
沈衡的話頓住。
阮綿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她紅著臉,咬著牙氣鼓鼓道:「這種事絕對不可能。」
說完,她用力推沈衡,要從他懷裡下來。
「你放開!」
沈衡沒有鬆開她,反而抱得更緊。
「你乾什麼?」阮綿氣道,「我說了不願意,你放開。」
沈衡正在興頭上,對阮綿的拒絕非常不滿。
他一翻身,把阮綿壓在身下。
阮綿隻覺得眼前微晃,回過神時她整個人躺在床上,抬眸就看見沈衡的臉。
「你起來。」阮綿急得不停推他的月匈膛,「起來呀。」
她的力氣對沈衡而言很小,根本推不動他。
沈衡聽著她軟糯的嗓音,抓住她綿軟無力的手,附下身就親她。
先是額頭,鼻尖,臉,而後含住她的唇。
不夠。
遠遠不夠。
理智在這一刻盪然無存。
沈衡一手壓著不讓阮綿亂動,另一邊手往上。
一顆、兩顆、三顆。
阮綿睡衣的扣子被解開了三顆,那個地方突然傳來疼痛感。
她雙眼瞬間瞪大,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沈衡臉上察覺到股濕潤感時,理智稍稍回籠。
他微微直起上身,看見阮綿滿臉的眼淚。
她果然又哭了。
沈衡心裡的欲念還在,語氣很不耐道:「哭什麼?」
他口勿她臉上的眼淚,聲音低啞:「不需要你出力。」
阮綿眼淚沒停。
沈衡發現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心漸漸煩了。
他抬手擦她的臉,聲音比以往低:「別哭了,等會我伺候你,出力辛苦的人是我。」
阮綿唇色發白,聲音抖個不停:「誰、誰需要你伺候?你起來,起來。」
沈衡不想起來,他想繼續。
「你起來呀?」阮綿哭得嗓子有些沙啞,「你這個混蛋,起來。」
沈衡想不管不顧地上了她。
隻是聽著她沙啞的聲音,看著她哭得眼睛鼻子都發紅,他心裡的煩躁剎那間蓋過了欲念。
沈衡從她身上起來,抬手把她摟入懷裡。
「別哭了。」他抹她臉上的眼淚。
阮綿低下頭,看見自己被解開的扣子。
淚眼朦朧中,她看見月匈口處有些輕微的紅印,肯定是剛才被這個男人捏的。
阮綿眼淚又飆了出來。
她開始係衣服的扣子,不過她太生氣手還在抖,好久都沒能把扣子係上。
沈衡伸手想幫她。
阮綿瞬間捂住衣服,帶著哭腔的嗓音沖著他軟綿綿地吼:「流氓,你別碰我。」
沈衡伸出去的手頓了頓,收了回來。
她此刻的聲音又軟又沙啞,聽著十分可憐。
阮綿眼淚巴巴地流著,邊哭著係扣子,邊語無倫次道:「混蛋,流氓,誰準你扌莫我……扌莫我這裡的……沈衡你就是流氓……」
她越說,哭得越厲害。
沈衡掃了眼她月匈前。
見她哭得實在厲害,他用力把人抱緊。
想到丁景茗說女人都很矯情,無論多生氣哄一哄就行了。
哄?
沈衡眉心輕蹙。
女人要怎麼哄?他沒有哄女人的經驗。
聽著阮綿可憐巴巴的嗓音,沈衡擦了擦她的臉,皺眉道:「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扌莫。」
阮綿哭聲瞬間頓住,緩緩地抬起頭。
他剛才說什麼?不是、不是第一次扌莫?
沈衡見她真的不哭,心底隱隱鬆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放輕幫她擦臉的動作:「別哭了。」
阮綿按住他的手,紅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剛才說不是、不是第一次扌莫?」
沈衡點頭:「嗯。」
她沒有聽錯。
阮綿睫毛上還沾著點淚水,就這樣傻傻地看著沈衡。
他的臉色平靜無波。
他為什麼能這麼冷靜?
阮綿艱難擠出一句:「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沈衡指腹輕擦過她的眼睫毛,把上麵的淚水擦乾淨。
阮綿手上用了力氣,推開他的手:「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沈衡見她臉上的眼淚都被擦乾淨,心裡的煩躁感消失。
聽到她的話,沈衡漫不經心道:「你第一次到書房。」
她第一次到書房。
阮綿想起她那天被噩夢折騰得幾天沒休息好,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個男人趁著她熟睡時,這樣占她便宜……她還自己眼巴巴的送上門……
阮綿已經止住的眼淚,毫無預兆的又湧了出來。
「混蛋,沈衡你就是個混蛋,流氓,」阮綿氣得身體都在顫,「混蛋!」
沈衡發現她眼淚說流就流,額頭青筋直跳。
他的心情又開始煩躁。
阮綿捂住月匈口處的衣服,哭著罵道:「誰讓你扌莫的?你就這個流氓。」
她生氣時罵人的嗓音也是軟的,沈衡聽著耳朵微癢。
真好聽。
他垂眸,看著她滿臉的眼淚。
就是她太嬌氣又矯情,總愛哭,實在是麻煩。
親一下得哭,扌莫一下也得哭。
沈衡皺眉,有些不耐煩。
「誰讓你扌莫的?誰讓你占我便宜的?流氓!」
阮綿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沈衡心裡煩,抓起她的手就按壓在自己的月匈口上,聲音冷硬道:「讓你扌莫回來。」
阮綿用力把手抽回來:「鬆開,你鬆開。」
沈衡力氣大,她沒辦法把手抽回來。
反而因為手上不斷掙紮,掌心不時擦過沈衡的月匈口。
沈衡隻感覺被她手觸碰過的地方,很軟,泛起股奇怪的顫栗。
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沈衡眼神微暗,壓著她手的力氣更大了。
阮綿掙脫不開,又氣又急:「你放開呀。」
沈衡道:「不是說我占你便宜?讓你占回來。」
阮綿惱羞成怒地沖著他吼:「誰稀罕占你便宜?你鬆開。」
沈衡仿佛沒聽見她的話,帶著她的手在自己月匈膛處遊走。
阮綿努力了很久掙脫不開,整個人撲進他懷裡,放聲大聲哭起來。
她的樣子沒了以往小聲抽泣惹人憐惜的模樣。
看著很慘。
沈衡身體微僵,立即鬆開她的手。
手上得到自由,阮綿氣得對他又推又打。
沈衡任由著她發泄。
良久,阮綿的哭聲絲毫沒有變小。
沈衡月匈口處的衣服,已經被她的眼淚沾得濕透。
他隻覺得煩。
沈衡道:「別哭了。」
阮綿臉埋在他月匈口處,哭得更起勁。眼淚透過衣服,沾到他月匈口處的肌膚上。
沈衡把她的臉抬起來,冷聲:「閉嘴。」
阮綿雙眼含淚瞪著她,聲音模糊道:「關你……關你什麼事……我就要哭……」
她不要聽他的話,這個欺負她的流氓。
沈衡被她哭得煩了,道:「我不會查你在宴會上和誰接觸。」
阮綿哭聲幾乎立即止住,楞楞地盯著他:「真、真的?」
沈衡看著她這副呆傻的模樣,聽著她沙啞的嗓音,冷淡道:「嗯。」
阮綿胡亂擦掉臉上的眼淚,習慣性地抽泣兩聲。
沈衡:「再哭一聲,我現在就讓人查。」
阮綿瞪大雙眼,捂著嘴拚命搖頭。
她捂著嘴巴的手太用力,臉頰邊上都有些白。
沈衡把她的手扯下,輕撫了撫她的臉頰。
「我不哭了,真的不哭了,」阮綿聲音又悶又堵,「你說不查我今天在宴會上和誰接觸,是不是真的呀?」
沈衡一點點抹掉她臉上的眼淚。
「沈衡,」阮綿趴在他懷裡,急著確認,「你說話呀,是不是真的?」
沈衡:「嗯。」
阮綿:「你沒騙我?」
沈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