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番外三 婚後日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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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江晚吟看他一眼。

陸縉嗯了一聲。

江晚吟心情這才好些,又將剩下的盤子都推給他:「你既覺得不錯,那便都給你。」

陸縉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一團,麵不改色:「甜食吃多容易膩,你前幾天不是想吃我做的麵,今日正好回來的早,我動手?」

江晚吟從鼻尖哼了一聲,分明知道他是在轉移注意力,饞念確實被勾了起,還是答應了。

然陸縉這樣的人一向不吃虧。

到最後,江晚吟不但吃了他煮的麵,還被握著後頸,吃了他給的許多東西。

她嗆了一眼的淚,陸縉低頭口勿了口勿她發紅的唇,江晚吟方緩過勁,靠在他月要上休息。

次日,江晚吟忿忿的將剩下的綠豆糕全倒了,好幾日吃不得燙食。

陸宛問起,她支支吾吾的開不了口,又惹得陸縉路過時低笑幾聲。

陸宛扌莫不著頭腦,然以二嫂溫吞的性子,她猜測必定是二哥欺負了二嫂。

陸宛對江晚吟一時極其同情。

但陸縉這個人十分霸道。

要欺負,也隻許他欺負,旁人不能對江晚吟有一絲不敬。

江晚吟接管中饋沒多久,大半的人雖都信服了,但總有幾個仗著資歷老的刺頭,也不挑事,隻是十分敷衍,鬧得江晚吟熬夜看了幾回賬簿。

兩回過後,挑了個江晚吟還沒醒的清晨,陸縉當著滿院仆婦的麵直接將那刺頭發賣出去,還有些中飽私囊的,一一打了板子,打的青磚上濺了血。

那日過後,一乾人再也不敢造次。

畢竟,江晚吟雖好脾氣,但陸縉的手段人盡皆知。

事情便這麼果斷又雷厲風行的解決,江晚吟醒來後發覺行事通暢了許多,後來得知了一切,晚上睡覺時默默抱緊了陸縉。

***

夏去秋來,京中漸漸流行起葉子牌,江晚吟也迷上了。

隻是她對手是陸縉,來十次輸十次,輸的她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好幾天托著腮提不起興趣。

陸縉一向隻會贏,不懂怎麼輸,且以他的水平輸給江晚吟也實在太荒唐。

陸縉便找了陸宛,又讓陸宛找了從前家塾的幾個小娘子一起陪江晚吟。

贏了歸她們,輸了歸他。

隻有一個要求——哄江晚吟開心。

陸宛一開始覺得這差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趁火打劫又額外從陸縉那裡搜刮了一匹相中許久的汗血馬。

但陪著江晚吟玩了幾回,她方知道,這世上比贏錢更難的,是如何輸錢。

還要輸的恰到好處,不知不覺,不能讓江晚吟發現一絲端倪。

於是三個人每日便絞盡腦汁地思考如何不動聲色地贏兩場,輸八場。

幾日下來,幾個人眼圈皆是黑的。

江晚吟卻肉眼可見的一日日眼裡放光,晚上更是將贏來的銀子一股腦倒在陸縉麵前,臉上寫滿了兩個字——等誇。

陸縉笑著扌莫扌莫她的頭,然後又不經意地提點:「這麼久了,葉子牌還沒玩膩?不如換個別的?」

「沒膩。」江晚吟正在興頭上,反問他,「為何要換?」

陸縉看了眼那從他身上出來的白花花的銀子,又想起陸宛傍晚攔住他時的哀怨,麵不改色地道:「久坐不好。」

江晚吟想想也是,一時又想不起別的興趣,便遲疑道:「那我繼續跟著王嬤嬤學廚藝?」

陸縉沉默一瞬,又道:「我覺著還是葉子牌更適合你。」

畢竟,比起他不知何時真的會中毒,還是讓陸宛吃點苦更安全。

江晚吟便又繼續跟陸宛一起打起了葉子牌,但天理昭昭,長公主不知何時也迷上了。

於是江晚吟和陸宛一起被叫去陪長公主打牌。

見識到長公主的牌技之後,直到這時,江晚吟才明白陸宛是在藏拙,更明白了陸宛每日變著花樣輸來哄著她是何種心情。

她默默垂頭,發誓以後再也不要陸宛作陪了。

但長公主正在興頭上,又難得提起興趣,因此江晚吟盡管十分不易,還是和陸宛一起作陪。

這一打便打到了深夜,陸宛已經哈欠連天,睜不開眼了,乾脆留在公主府睡。

這事陸宛不是第一回做了,因此公主府也單獨為她備了房間門。

秋日寒涼,陸縉這幾日也忙,常常夜半才歸,長公主便讓江晚吟乾脆也留在公主府裡睡。

江晚吟看著不熟悉的床鋪,遲疑片刻,還是答應了。

果然,到了陌生的地方,江晚吟習慣性地輾轉反側。

睡到夜半,陸縉忽然帶著滿身寒氣掀了簾子進來,將她叫起:「回去了。」

江晚吟眼底還是清明的,聽見聲音,一骨碌爬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沒你,我睡不著。」陸縉將披風替江晚吟裹上。

「你才不會。」江晚吟不信。

陸縉眼也不抬,裹好後直接將人抱下來,又道:「今晚還沒,想避過一回?」

江晚吟臉頰微微紅,腹誹了一句,還是隨他一起回去了。

年輕人血氣方剛,又正是新婚燕爾,今晚是長公主考慮不周,她咳了幾聲,提醒陸縉注意身子。

陸縉應了一聲,神色如常的帶著江晚吟一起回去。

江晚吟耳根要熟透了,牽著他的袖子匆匆跟長公主道別,一路上連頭也不敢抬。

回了披香院,她先去沐浴。

出來後,卻發覺陸縉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眼底微青,一看便是連軸轉了幾天,已經累極,連她出浴都等不到,哪裡像是興致濃到非要深夜將她帶回的樣子。

江晚吟替他蓋好被,躺在陸縉身邊,聞著鼻尖熟悉的清冽氣息很快困意迭起。

臨睡著時,她揉了下眼,忽然想明白了。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她認床,沒他睡不著。

陸縉一定是感覺出她的小習慣了,又不想拂了長公主的好意,所以才非要深夜將她帶回來。

他總說她口是心非。

他明明也不遑多讓。

竟尋了這麼個荒唐的理由。

江晚吟悶悶地笑,輕輕戳了下陸縉微皺的眉,鑽進他懷裡像往常一樣一起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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