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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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爺邁步進來時,程煙舟與沈寶用都沒有來。

梁姨娘見王爺到了,趕緊招呼道:「我的爺,您坐那,我讓人把那張軟袍墊拿了過來,您倚著防著點骨痛。」

薄光長年習武,打起仗來不要命,大夫讓他保養筋骨,不要待老了隻剩一身病痛。

薄光向那個鋪著軟袍墊的位席走去,梁姨娘在這當口又招呼了起來:「都忙起來,傳菜吧。」

這一屋子的人,梁姨娘與她的兩個女兒,還有郡主是真的不在乎程煙舟母女來不來,而薄光與薄且是無論心裡怎麼想,都不會表現出來的城府之人。

是以,好像沒有人發現少了兩個人似的。直到薄光落座後,他開口道:「人還沒齊嗎?」

九王府除了總管守銘外,還有一位管事,名劉俊,其實比起守銘這位名義上的王府大總管,劉俊才是真正掌管府中事宜之人。隻不過守銘總管是宮中賜下來的人,總管的名號就隻能由他頂著。

劉俊聽到王爺這樣問,也是一楞,他當然知道王爺問的是誰,但往常這樣的家宴,那兩位都會到場的,而且別說遲到了,每每都是最先到的。

今日確實是奇了,是被什麼事絆到了嗎,劉俊想著回話道:「奴婢這就派人過去看看。」

薄光沒理他,轉頭問梁姨娘:「你沒有告訴她嗎?」

梁姨娘一臉無辜:「怎麼可能,在得了您要歸家的消息時,這場家宴就定了下來,程娘子是知道的。」

薄光對著劉俊:「你這差當得可好啊,看不到人不齊嗎,我若不問你是不是就偷懶去了。」

好一場無妄之災,但做人奴婢的,哪有辯駁的餘地,主子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劉俊趕緊跪下:「是奴婢辦事不利,奴馬上就去。」

劉俊不知道的是,因著王爺昨天放下狠話憤然離去,程煙舟那樣的性子,若沒有人來通知到她跟前,她哪還敢來赴什麼家宴。她身份本就尷尬,這裡不是她的家,她除了她的小寶外,也沒有什麼家人。

於是在王爺的指責下,兩撥人趕往了溢福院與落蜓軒。

沈寶用得到消息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前往,她抓住來人問了幾句。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她本想與養母匯合,通了氣後再一起去。

但來人顯然十分著急,要她馬上就去,程娘子那邊已有人去請了。

對方越是這樣,沈寶用越是不安,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她隻能先行前往。又想了想倒也無所謂,總得去了才能知道這其中出了什麼差子,怎麼會出現全王府都等她們倆開席的情況。

薄光一臉嚴肅,女兒們都不敢說話,連一向能說會道的梁姨娘也不言語,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廳堂前出現一道身影,暖黃色的衣裙應景於這番春日,少女粉白的麵龐趁得這身打扮格外的俏麗嬌美。

也不知是這一身的暖黃,還是那曼妙的身姿,亦或是單純因為那張臉,屋中屋外的所有人無論主子還是奴仆都看著她。喜她厭她無感於她的,都得承認,沈姑娘確實有讓人移不開目的本事,到哪都是最有存在感的那一個。

薄且也抬起了頭朝她掃了一眼,然後就移開了視線。他不用看都知道,沈寶用肯定是標準的微低著頭邁步,決不會讓人挑出一絲禮來。

說來也是可笑,越是卑賤越怕別人說,反而把這些世家小姐的禮儀學得比世家小姐們還要標準精致,卻不知沒有內裡的支撐,徒增笑柄罷了。

沈寶用自然是先給王爺行禮,輪到薄且時,薄且這才重新抬起頭來看她。她與八個月前他離家時沒什麼不同,與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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