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章 治療第一百八十八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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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時候都要說自己行,樓十一冷笑一聲:「我不會給你嘲笑我的機會,試就試,我還比不過那個a貨了?」

既然樓十一都主動選擇碰一碰,那其他人自然都沒有拒絕的必要,不過還是要計劃一下,比如說炸哪裡、怎麼炸、炸多少等問題,都需要精密計算。

炸的範圍小了,對方可能修復太快,不方便樓十一入侵,要是失敗,他大概要發瘋,所以要炸得剛剛好,對方來不及修復,樓十一也有機會動手。

四人狗狗祟祟地跑了幾處現在已經被樓十一記錄過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居然是連著巢穴的地方網絡節點最多,按照樓十一的計算,如果炸開這些巢穴,以那個a貨的速度,並不能像其他地方一樣迅速恢復。

鬱久霏有些好奇:「為什麼呢?難道說這些巢穴算它的觸手?像你的藍色光線一樣?」

樓十一搜索了一下形容詞跟比喻句子,回道:「怎麼說呢,與其說這些像那個a貨的觸手,不如說這些是它安裝在自己硬盤上的軟件。」

「這些海洋生物巢穴?」鬱久霏這下真的被驚訝到了,她想了許多可能,就是沒想到軟件,怎麼會有人工智能把軟件當房子賣給碳基生物呢?

懷疑完,鬱久霏莫名想到了遊戲的世界中心,某種意義上,這個boss的設置,很像遊戲框架的縮小版。

從背景設定到中心區域、從無數海洋族群到海洋爭霸賽,活脫脫一個海洋簡約版的《夢想鄉》啊!

樓十一不知道鬱久霏心中所想,繼續說:「這些軟件確實更像是軟件,就像是在使用,而不是單純地模擬社會環境製造巢穴,每個巢穴的數據最後都會傳遞到主機那邊,通過巢穴周圍的網絡節點,反過來說,主機也可以絕對操控這些巢穴。」

沈西聆若有所思:「可是按照一個人工智能的設定來說,就算具有自我意識,它設計這些巢穴又是為了什麼呢?操控巢穴、傳遞數據,但它實際上並沒有對這些海洋生物做什麼,甚至還讓它們擁有了進化的機會。」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人工智能似乎都與遊戲中其他boss格格不入,它存在的意義似乎就是為了讓副本生物進化。

鬱久霏想了想,說:「按照我們之前的猜測,這個副本的時間是流動的,並且是未來科技時代之後,那對方作為人工智能,會不會在大地被淹沒前,它作為最後的希望,按照最後留下的命令,選擇讓生物進化,再回到過去呢?」

不能說回到過去,隻能說,進化到最後,可能會重新出現人類這個物種。

「如果這個boss的選擇是重現人類的話,那就可以說明,它為什麼要建造這樣的巢穴,是為了生物進化數據,」沈西聆直接畫了生物進化表出來,「生物都具有相似性,海洋生物跟人類的基因其實不算特別像,但是可以通過給予能力,讓它們最終能夠向人類進化。」

從這個方向來解讀,就能看到海洋爭霸賽背後的邏輯——boss希望人類重新出

現,但現有的生物隻有海洋生物,所以唯一能進行海洋生物基因改造的,必然是基因最強大的部分,也就是戰鬥力最強、繁殖能力最強的海洋生物。

為了篩選出最合適基因改造的海洋生物,boss通過中心區域、也就是自己的主機散發出進化的影響因子,讓附近的強大生物逐漸擁有屬於自己的意識,隨後就是製造族群。

就像陸地上的人類誕生之初,就是生出了與其他生物不同的意識,之後才是智慧。

等智慧出現,為了生存,接著就該出現族群、部落,最後通過一代代的繁衍,將人類的形體、狀態、智慧穩定下來。

想要手動讓基因進化成人類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就算有基因序列存在,也不一定能進化出理想的人類模板,所以導致boss隻能一年年開海洋爭霸賽,一來依舊想每年篩選出合格的海洋生物,二來就是可以通過這些巢穴來確認經過一年進化休養後的生物數據。

每年爭霸賽選出進化生物,boss對它們進行基因進化引導之後讓它們離開自由生活,到下一次海洋爭霸賽之前,它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適應身體的變化。

巢穴不僅是用來收集海洋生物身體基因數據的軟件,或許更是boss對它們進行基因改造的工具,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boss費那麼大的力氣來構建巢穴,並且集中網絡節點於巢穴下方。

等沈西聆解析完,樓十一隻注意到一件事:「所以說,隻要我們去破壞巢穴,就會讓boss出來跟我們碰麵了對吧?」

「好像值得一試,但是我們確定能打得過它嗎?」鬱久霏十分懷疑,隨後看到藍晶晶的樓十一試圖發脾氣,趕忙補充,「不是說你打不過的意思,就是想說,你能力鎖了那麼多,但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是什麼,很被動啊,萬一又是針對性的呢?」

就像沈西聆跟城主大人的技能很克製主母的副本規則,而且之前沈西聆跟樓十一也說過,隨著副本難度增加,出現的副本規則會愈發限製boss的能力,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針對。

難度一二還隻是針對玩家,越往後,針對的方向越多,所以能通關《夢想鄉》的玩家,不是六邊形戰士就是絕對幸運,老天都站旁邊的歐皇,當然能贏到最後。

樓十一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那不然我們先猜一下boss的能力?按照遊戲規則,每個boss最終能力都跟自己的願望或者本身能力相關,它作為人工智能,應該跟我差不多,或者……完全相反。」

相同還好,大不了真的一決雌雄,就怕對方是跟樓十一完全相反的能力,那就好玩了,幾乎無解。

鬱久霏扌莫扌莫下巴:「倒也不必先想得這麼極端,它現在做的事情,也不太能說跟樓十一完全相反,再去掉一個擬態,就還剩下兩個能力了。」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擬態跟某人有什麼聯係呢?」樓十一幽幽道。

「擬態……跟復製撞了。」沈西聆臉色有些難看,對他來說,目前最好用的戰力就是自私,而自

私的能力是復製,如果真照上麵,他這一戰力等於直接被廢。

擬態不等於復製,卻有相似性,比起樓十一那三個相對特殊的能力,沒想到是沈西聆的先撞了。

鬱久霏抽了抽嘴角:「往好處想,這至少說明了我們技能多樣性,所以才會被撞。()」

沈西聆並不覺得高興:你要這麼說,去掉我這個戰力,你們還能怎麼打??[(()」

就不說根本不聽話的城主大人了,樓十一把自己的技能等級鎖了,主母又是個搞被動技能的,她隻能保證鬱久霏多一條命,沒辦法幫忙打贏。

士氣一時間有些低迷,鬱久霏想給他們打氣:「不是還有我嗎?至少……我勉強算個低配版的樓十一吧?」

「你非得拿我當戰力單位嗎?」樓十一更不開心了。

「不開玩笑,到了難度三,boss能力肯定會上一個很大的等級,不能掉以輕心,做任何決定都必須慎重。」沈西聆製止了兩人繼續扯頭花。

鬱久霏還是覺得,可以搏一搏,萬一真的單車變摩托呢?

樓十一舉雙手贊成,他快控製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然而沈西聆跟主母還是覺得慎重更好,畢竟不知道對方被設定的武力值如何,真出事可就隻剩主母一把名刀司命可以用了。

沈西聆皺眉看著彼此:「難搞,二比二,難道叫城主出來投票?」

說是這麼說,大家其實也不是很想叫的樣子。

鬱久霏嘆了口氣:「算了,我們簡單一點,別搞這麼復雜,就算是世界上最難的數學題,也需要先簡化再做,我們計劃還是不變,該炸就炸,別手軟,樓十一專注偷數據,我跟主母去想辦法引起那些大型海洋生物爭鬥,爭取一次成功。」

很多時候,糾結並沒有用,直接該乾嘛乾嘛,先莽了再說,大不了一塊逃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鬱久霏這話大家就很心安——因為可以從這個時候就開始時刻準備逃跑了,知道最差的情況是什麼樣,反而可以放手一搏。

主母隨時保護鬱久霏,沈西聆則是按照生物習性給鬱久霏講解,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生物們在發生意外的時候第一時間懷疑到自己的死對頭身上,當然,更多時候,所謂的懷疑隻是一個借口,它們單純想打死對頭。

至於樓十一,他已經沉入地底,時刻準備著,為了順利,他更是直接想辦法靠近地下網線,不管能不能入侵成功,反正隻要有炸斷的部分,他就可以憑借距離而快速鏈接斷的部分,這樣boss會以為有一部分尚未損毀,而忽略樓十一的入侵。

最重要的是,樓十一有個能力叫附生,不管是否為生命,他都可以附生上去,將對方為自己所用,要是他沒把自己等級鎖了,完全可以直接入侵boss,對方就算有防備手段,也不一定能對抗樓十一的能力。

某種程度上來說,樓十一確實有在人工智能界自負的資本。

他們精挑細選了大白鯊、虎鯊還有虎鯨,沈西聆給出的解釋是:在bos

() s的基因進化影響下,隻有敵我雙方,不一定能打得起來,但如果中間加個天敵進去當和事佬,那脾氣暴躁的虎鯨一定動手。

沒有智慧的時候還好,一旦出現了智慧,行為傾向就會趨近於人,人也是這樣的,脾氣越暴躁越不能有觀眾在,一旦出現觀眾,為了不表現得慫,咬碎牙和血吞,硬打都要打氣來。

鬱久霏給沈西聆豎大拇指,她從不懷疑沈西聆在人性方麵研究的造詣,畢竟是個連自己都嘎的狼滅。

選定巢穴後鬱久霏跟沈西聆計算投放大寶貝角度,避免炸的範圍不夠大。

最後由可以自由行動的沈西聆去安放,鬱久霏則被主母帶出很遠,避免爆炸引起亂流,海水震動,很容易被炸飛。

引爆遙控器就在鬱久霏手中,她隻要看到沈西聆轉身離開,就可以立馬引爆,這是他們說好的,因為這樣的威力還不足以威脅boss的生命,他們在遊戲中,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鬱久霏時刻盯著沈西聆的身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直接引爆——

特殊材料製造的大寶貝,直接掀翻了周圍三個距離相對來說比較遠的巢穴,因為中心區域越靠近中心進化得越快,所以最中心的區域永遠隻留給海洋爭霸賽前十名,他們住得過於集中。

它們已經進化出智慧,就算當鄰居也不會打起來,不至於在上賽場前打,當然,前提也是沒有鬱久霏這種老六,沒有摩擦就製造摩擦,強行給它們一個理由,在進入比賽前動手。

果不其然,有巢穴的保護,三個巨大的生物直接從巢穴中沖出來,一個接一個遊到了上方,互相發出威脅謾罵的鳴叫。

跟它們巨大的體型相比,鬱久霏跟主母這體型還不如它們呼出的水泡大,根本看不見。

沈西聆閃現回了鬱久霏身邊,忍不住說:「你下手可真準時啊,我跑慢一點,我得跟它們一塊上天。()」

那你沒事吧?我有準備上藥,我剛才比較緊張。12()」鬱久霏擔憂地觀察了一下沈西聆的身體,試圖看出來他被炸哪裡了。

「我不會被炸傷,我隻是說你動作夠快的,再接再厲。」沈西聆倒也沒有特別不滿意的地方。

鬱久霏鬆了口氣:「那就好,你要是受傷了,我會愧疚很久的。」

相處許久,沈西聆總會忘記鬱久霏的聖母病,因為她偶爾表現得很像正常人,但是想想她吃的一把又一把的藥,很明顯,她吃過藥後不是病好了,是單純藥效太好,直接沒感情了。

人沒有感情,就不會存在臉麵這樣的情緒,自然也沒有犯病的機會了。

上麵的三條大怪物還在商量階段,不過很明顯,大白鯊跟虎鯊都很不高興,在期間,流水、地麵跟巢穴都在逐漸恢復原樣,可以明顯看到,最先恢復的事流水,接著是地麵,巢穴是最慢的。

從擬態的基本規則來說,修復順序沒錯,但加上樓十一的猜測,其實這可以反過來證明,巢穴的構造並不簡單,所以boss就算想修復,也需要花費不少的功夫。

() 不過就算速度沒那麼快,在肉眼看來,也不過是花費了幾次呼吸的時間,相當於是轉眼就恢復了,鬱久霏緊張地看向沈西聆,等待樓十一發來的郵件,隻要樓十一發來一切順利的郵件,就證明他們成功了。

這一刻反而顯得時間十分緩慢,如果不成功,他們還得繼續去下一個地方炸,可不一定還有這麼順利的機會了。

同樣作為人工智能boss,對方肯定知道他們想做什麼,第一次不阻止會有很多原因,誰知道後麵會不會忽然覺得不行,開始使絆子了呢?

人又找不到,完全不冒頭,要是對方想在暗處動手,就像城主那樣不露麵,那很難對付,也無法觸發隱藏主線任務。

在三人焦灼的等待中,樓十一終於在十分鍾後發來了郵件,說已經鏈接上數據了,但情況可能跟他們預想的,有點出入。

沈西聆念完郵件,難以想象,這個所謂的出入在什麼地方,他們一路上進行的猜測,按邏輯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還能哪裡有出入?

「先去看看情況,我們在這猜也猜不出什麼來,隻有樓十一知道最具體的情況。()」鬱久霏直接向之前說好的方向遊去,後麵沈西聆跟主母跟上。

考慮到鬱久霏作為人類的身體,他們約定好,就算一切成功了,也不能在爆炸範圍附近的地方碰頭,避免卷進大型海洋生物的爭鬥中,那種情況,光是引動的水流就足夠把鬱久霏卷成麻花了。

他們約定的地方就在獅鬃水母巢穴附近,那是玩家,不用擔心對方像動物一樣忽然發瘋,說什麼也不擔心對方偷聽。

鬱久霏先遊到了地方,打眼過去就看到了從土裡探頭出來的、亮晶晶的樓十一,於是過去打招呼:樓十一,你怎麼在土裡??()?[()」

往常樓十一隻要控製了係統,就可以脫手,根本不用再接觸,現在居然埋在土裡。

樓十一無奈地說:「那個a貨想把我丟出去,我必須連著底下的網線才能跟他對打,鎖了能力等級真的好不方便啊,早知道你這麼摳門,我當年就不鎖了。」

鎖等級的時候彼此還帶著些許初見的矜持與慎重,誰能想到混著混著成這樣了呢?

沈西聆飄下來,他不關心樓十一的情況,他隻出入的地方是什麼:「樓十一,你的郵件是什麼意思?什麼東西跟我們預想的不一樣?」

「哦,我跟那個a貨打了兩個來回才發現,它好像也不是本體,所以才導致你們的感知不準。」樓十一直接說。

「什麼?」鬱久霏跟沈西聆異口同聲,兩人直接就愣住了。

樓十一擺動了一下自己身周的藍色光線,做出點頭的動作:「嗯,我也沒想到,我們在這找了半天,居然不是它本體,太雞賊了,建議絞殺。」

沈西聆沒好氣地說:「你連它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絞殺?」

難怪樓十一說跟他們預想的有出入,無論是沈西聆還是主母,都感知到boss就在這邊,甚至是被boss的存在指引來的,他們也沒懷疑過對同

() 等級boss感知的能力,可怎麼忽然就說boss本體不在呢?()

鬱久霏仔細想了想:樓十一,這個boss的情況是不是跟你類似啊?當時你也可以控製整個醫院,但是本體在實驗樓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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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不太一樣的,」樓十一立馬否定了鬱久霏的猜測,「真要類比的話,它的狀態比較像城主,但應該沒像城主且得那麼碎。」

聽著樓十一這描述,鬱久霏隻覺得腦仁疼:「你別這麼描述城主,等會兒她又不高興了,所以,這個boss是把自己分了好幾份,分別存放在不同的地方?」

樓十一無所謂得罪不得罪城主,反正他又不會死:「對,我覺得,這個中心區域,應該隻存放了一部分數據,如果我們找不到剩下的數據,那大概是沒辦法做隱藏主線了。」

連boss都找不到,自然無法觸發隱藏任務,那確實完全沒辦法做,不僅沒辦法做,估計觸發都很難。

鬱久霏腦袋都大了:「天惹,這遊戲為什麼不能簡單點……我隻是想來度個假……」

度假就不用想了,他們這一趟不算白跑就該謝天謝地了。

任務再次被卡住,鬱久霏遊戲卡上的任務還停留在報名階段,根本沒一點進展,想找boss觸發隱藏主線任務,這樣可以繞開主線任務,沒想到連從boss都找不到,大家大眼瞪小眼,彼此沉默。

過了會兒,樓十一提議:「我快扌莫清楚這邊的情況了,不如我先去把那個fen身給抓回來?然後我再從它身上的數據看看能不能找到本體在哪兒。」

「那、那先抓來試試吧,我剛才看了下時間,好像報名時間剩得不多了。」鬱久霏擔憂地回答。

來報名的霞水母還是有的,都是大體型種類,最大的已經入住,不過霞水母戰鬥力不高,霸主排名夠不上,還容易被章魚跟其他水母碾壓,隻能說觀賞性大於實力。

樓十一轉頭去弄bossfen身了,鬱久霏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等等,有個問題啊,霞水母如果來報名了的話,按照規則,我應該已經過了任務第一關才對啊,為什麼我沒有報名成功?」

之前鬱久霏一直在思考別的問題,忽略了攻略裡說的「隻要蹭族群就可以通關」的最低保障,有這個保障在,可以拿到基礎通關積分,雖然少,但不至於因為無法通關就被算做失敗。

如果每個玩家蹭的族群都有生物報名,那她應該在霞水母報名後成功完成任務才對。

沈西聆也愣住了:「對啊,這個關卡跟上一關一樣,屬於nc保底的關卡,那你怎麼會因為自己無法報名就一直不能通關呢?難道是出bug了呢?你問一下係統。」

要是因為bug才一直卡著,鬱久霏脾氣這麼好的人都要生氣了!

鬱久霏趕忙拿出遊戲卡質問四一四,對方給的回答卻很詭異。

「根據最新數據反饋,沒有出現bug,請宿主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問題。」四一四陰陽怪氣的老毛病又犯了。

() 「又沒bug又沒成功(),我還得變回水母的樣子才能更新任務?可這個深度?()_[((),我變回去就炸開了。」鬱久霏懷疑這波是針對她來的,攻略跟規則一直說的都是變成人形無法參賽,沒想到是人形情況下,連任務都不會刷新。

規則如果極端到這個程度,一開始就別說得那麼曖昧啊!

沈西聆聽了鬱久霏的回答,也有些無奈:「其實這個也解釋得通,用人形無法參加爭霸賽,連帶著無法刷新任務有一定的邏輯,隻是不太好被玩家接受而已,實在不行,我們隻能讓樓十一來給你再掛個籠子,先變回去刷新任務再說。」

現在一切已經陷入了僵局,有個新任務出現,說不定還能連帶著刷新一下腦子,會有新的想法。

在原地等了快一個小時,樓十一終於回來了,這次沒有再留一部fen身體在泥土裡,而是用藍色的光線繞成牢籠帶了一個綠色的光球上來。

綠色在海底不太明顯,並且光芒不如樓十一的旺盛,乍一看像拖了個實心的球,鬱久霏脫口而出:「樓十一,你怎麼還挖了個海膽?」

「……」樓十一想給她一錘子,「你清醒點,這是我抓的那個fen身。」

沈西聆雖然也很頭痛鬱久霏這奇怪的生物認知,不過他此時更關心所謂的fen身:「就這個小東西?你抓了這麼久?」

樓十一可不跟他客氣:「你行你上,這玩意兒比泥鰍還滑溜,甚至做了逃跑程序,要不是我能力中有控製跟附生,可留不下它。」

綠色的光球光芒閃爍,像是在呼吸,閃爍頻率一致,應該不傳遞信息。

鬱久霏讓主母把自己再放低一點,湊到光球旁:「它就是fen身?有自主意識嗎?這樣看起來好可憐哦。」

「嗬,你要是可憐它,誰可憐我啊?它活該,本來我好聲好氣跟它打招呼,它上來就動手,我看在它不是本體的份上,已經很禮貌跟它說,隻是問它點事,完全沒有使用暴力的意思,結果這家夥非暴力不合作,活該。」樓十一吹鼻子瞪眼的,甚至舉起了紅色的ey的一環嗎?」

不過樓十一瞬間就明白為什麼了:「不,因為我是知道她最多信息的boss,除非我跟那個a貨對打輸了,不然有太多的事情,是人工智能想象不到的。」

聽完,沈西聆也沉默了,人工智能思考問題需要邏輯,精神病不需要,所以那些奇葩到離奇的事情,隻有精神病做得出來,而他跟樓十一一塊下去的,沒道理下麵那個人工智能可以一打二還入侵樓十一的數據庫,這傳出去他們麵子往哪兒擱?

在樓十一跟沈西聆的千叮萬囑下,兩人擔憂地離開了,將鬱久霏留在原地,希望鬱久霏不要被騙。

雖說以鬱久霏的腦子,不太容易被騙,但她有病啊,她是那種,明知道被騙,隻要你看起來很可憐,就會心軟的人。

以防萬一,沈西聆還單獨給主母發了郵件,沒讓鬱久霏知道,說盡量防著鬱久霏犯病,這副本疑點太多,他們還不想就此結束。

目送兩人離開,鬱久霏在附近找了塊凸起的石頭,讓主母拖著自己坐下,過了會兒又困了,拿出遊戲卡看了眼時間,發現到了晚上,她應該睡覺了,難怪這麼困,於是一點點浮起來躺平。

「霏霏你要睡覺了嗎?」主母緊張地站起來。

「對呀,我到睡覺時間了,咱們一塊睡吧。」鬱久霏開心地邀請,她可喜歡睡覺了。

主母不放心:「我就不睡了,不過等會兒要是有其他人過來找你怎麼辦?啊不對,如果是他們回來了怎麼辦?」

光靠沒什麼生存經驗的主母來應對突發狀況確實不太合適,鬱久霏想了想,便說:「沒事,反正無論是誰過來,都會先叫醒我的,你想啊,樓十一跟沈西聆不會跟我客氣,至於boss,他要是想動手,肯定不會吵醒我,而是會選擇偷襲,所以我們隻需要防備偷襲的人就可以了。」

腦子不算特別好使的主母就這麼被忽悠了,對方做出任何行為都是合理的,鬱久霏隻是不想主母把精力浪費在防備上,該來的時候都會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需要太過焦慮,不如睡覺養精蓄銳。

不過主母還是不放心,就不睡了,堅持在石頭上坐著望風。

鬱久霏說不動主母,她自己的睡覺時間又到了,隻能閉上眼休息,在這個沒有時間感知的地方,正常地起床睡覺吃飯是必須的,不然一旦出現錯亂,後麵就很難再掰正回來。

第二天睡醒,鬱久霏直了過來,想跟主母說早安,卻發現主母不見了,她愣住,趕忙去扌莫自己月要上的繩子,繩子還在,隻是另一頭沒在主母手中,

而是在一個機器人手中。

機器人大約做的女性形象,她的臉有一種機器人臉的質感,很容易出現恐怖穀效應,明顯她這個皮套做得不如樓十一那個真皮的。

「你醒了。」機器人的語言係統十分流利,完全聽不出那種機械感,就這一手語音係統,她應該不比樓十一差。

「你好,請問你是……」鬱久霏小心打招呼,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月要部,她在想,如果自己逃跑的話,對方把繩子拉緊,她會不會立馬變成兩段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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