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劇情偏離軌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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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再這麼不懂事,胡亂生你氣,你提醒我。」

兩人說開了,又親密的抱在了一起,江元抱文莉,總喜歡抱孩子一樣的姿勢,把她整個人團在身前,就像在嗬護自己的寶寶。

文莉蜷縮在他懷裡,環著他的月要和他說道。

「你沒有不懂事。」江元撫著她半乾的發,又低首親一下,回一句。

她生他氣,是應該。

她能控製住情緒,不在葉嬸家發作,他已經很吃驚。

「有的,晚飯的時候,我就沒表現好,爸都看出來了。」

文莉某些方麵敏感,也更能感知別人情緒。

「你晚飯也沒吃好。」

「吃飽了就行。」江元不太在意這個。

行吧。

江元這麼說了,文莉也不再糾結這個事,她把他抱得緊了些。

想起下午時董艷看江元那個眼神,她眉皺了皺。

女人莫名更了解女人。

她能感覺到,那個董艷對江元有好感,看她對著葉嬸哭,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回來找伯娘哭,說不得是過得不好。

沒準兒現在還後悔了。

得益於虎子,文莉對江元這門親還是大概了解一些。

當初他們都以為江元要殘疾,不惜敗壞江元不行也要退親。

原來文莉還沒什麼想法,畢竟人家疼女兒,不想嫁女兒受苦,情有可原。

可現在知道了這門親最初是董家算計得來的,江老頭為此還砍了自己一節手指,那她對董家,就是厭惡了。

吃相難看。

董艷在其中,角色也未必好。

現在來後悔,惡心誰呢。

想到這裡,文莉又對江元說道:「以後大隊長家的年節禮我們托人送去,我們沒事都不要去大隊長家。」

「你一個人的時候,更不要去。」

大隊長或許是個好的,但那是他弟弟一家,親的,有些東西說不好。

那家人就和蒼蠅一樣,說不得什麼時候過得不順心了,就想再來沾一下,惡心。

「好。」

江元柔聲應道她。

他知道文莉的擔心,實際她不說,他也不會再去大隊長家。

他和大隊長家的關係也算不上多好,當年在鬧荒,進山裡的那些恩情,這些年陸續也還得差不多了,他還沒動董方一家,不過是有些事他還沒查明白。

「嗯。」

文莉見他應了總算放心了,她現在都有點想趕緊搬去縣裡了。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當年董方家的短視,不然江元就這麼被那家子黏上,該多惡心啊。

但這也說明,當年江元傷得很嚴重了。

文莉心裡忽然很心疼,她抬起頭看向江元。

男人正低眸溫柔的看著她,見她望過來,他微怔,輕聲問道她:「怎麼了?」

「你當年,都傷了哪些地方啊?傷口還疼嗎?」

「都過去兩年了,沒事了。」江元愣一瞬,笑著回道她。

「我你告訴我。」

才過去兩年,文莉聽說,一些舊傷舊疾,會持續很多年的,雖然大嫂她們說,他給家裡看了體檢報告。

但這年頭,各項儀器並不精準,不一定能檢查的那麼準確。一些隱傷,估計隻有自己知道,慢慢調理的。

畢竟幾十年後還很多項目都要反復檢查,更細致,去各大醫院才能做齊。

文莉堅持要知道,江元心裡動容,想了想,盡量不嚇到她的稍微提了下:

「就腿上兩處,肩胛骨下麵有兩處,沒事了,該手術的地方手術過,這兩年我也注意著,已經好了。」

江元把嚴重的幾處稍微提了下。

實際不止,當時他能活著,其實真是上天在厚愛了。

董艷當時能被嚇著同意家裡退婚,還毫不猶豫的趕緊接受了別人結婚,就是她闖進屋的時候,撞見了當時軍醫給他上藥的場景。

當時他身上好幾處洞眼,有些地方因為傷口深,還被燒灼過,血淋漓,一條腿更是慘不忍睹,沒有一處完整,定過鋼板,有地方還有腐肉被清理的缺損。

那副樣子,常年清洗傷口的軍醫都忍不住眼顫。

文莉知道這男人喜歡避重就輕,她不由想到昨晚,他似乎一直沒有脫過背心。

她想了想,抬手就去解他衣裳扣子。

江元反應算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做什麼?」

「檢查,不看過我不放心,昨晚洗澡你都濕了都沒脫衣裳褲子,不對勁」

江元身形微僵,他倒忘了,她這方麵一向敏銳。

「受傷了,身上肯定會留疤的,別看了,難看。」

江元抓牢她,不讓她動。

他這樣,文莉偏要看了。

「我不,我不看過不放心,什麼難看,難看什麼,那是我男人的功勛章。」

文莉說著,就要掙脫江元。

但江元確實沒做好準備,那些傷口,尤其是腿上,有好幾處是敵人知道逃不掉了,氣急敗壞施虐造成,用了非人手段,輕易去不了,猙獰還留紅嚴重。

他現在看了都還覺得惡心,他並不想讓她看到,嚇著她。

但他也不敢用力抓她,怕手控製不住力道傷著她。

他有些急,最後他乾脆抱著她去關了燈,又低頭咬住她的嘴:

「寶寶,天黑了,別浪費那些時間!我們做些別的」

「」

——

閨女嫁出去,最不習慣的是文家人。

家裡突然少了一個人,還是她們一天至少要關心好幾遍的小閨女,那種不適應不舍,可想而知。

連續好幾次張秀拿碗筷都多拿了一副,煮飯也是,下意識多加了那一把米。

田芳燒火,總不忘先給小鍋加山泉水。

老兩口更不用說,下工回來習慣性喊一聲:「莉寶兒」或者閨女。

雙胞胎因為前麵幾個月文莉帶得多,有時候還帶著一塊兒睡,這兩晚上也不太老實,到晚上就問爸媽要小姑,要去小姑房裡睡。

去不了就哇的一聲哭出來。

文興民本來就舍不得妹妹,閨女兒子一哭,他心裡更煩了,去院子抽了兩晚上煙。

就連一向喜歡去外麵撒野的虎子,這兩天都焉了,不出去玩了,想著他小姑。

昨晚在飯桌上,他還說,早知道不讓小姑嫁人了,一點也不好。

於是今天文莉回門的日子,文家人都是一大早,天還沒大亮就出去上工了。

到了**點鍾的時候,估扌莫著文莉差不多該回來了,他們就做完手頭的活早早收了工回了家。

文興遠也一大早請了假,買了肉菜回來。

三小隻都沒去別處玩,守在小河邊,就和那望姑石一樣,就等著姑姑姑丈過來,他們能第一時間接著,把人領回家。

但今天,文莉和江元明顯遲了。

雙胞胎等得快睡著了,虎子玩打水漂,地上的石頭都快撿完了,到太陽當空曬了,才看到江元載著文莉往小橋這邊過來。

看到人了,三小隻都精神了,撒丫子朝文莉他們跑過去:

「小姑!小姑!」

「小姑,你怎麼那麼晚啊?我都等餓了。」

文莉沒想到虎子幾個會到小河邊來接她,她挺驚喜,趕緊從江元車上下來去牽了雙胞胎。

聽到米粒問的,她不禁臉紅了紅,忍不住輕睖了眼身後推著車跟上的某人。

為了不讓她看傷口。

昨晚男人狼一樣的,和她胡鬧了差不多一晚上。

知道她身體還沒好,上著藥,男人竟然還解鎖了別的辦法。

有些法子,讓文莉這個看過不少網文,偶爾還看看別的網站的人都麵紅耳赤。

要不是男人和她指天發誓,他沒在外麵亂來,這些是他聽到的,加上他動作起來確實是在扌莫索階段,她都懷疑自己嫁了個壞人。

到天亮的時候,文莉身體酸軟成了一團泥,撐不住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薄薄的一張窗簾遮不住直照進來的太陽,文莉才勉勉強強睜開了眼。

但也沒有力氣,眼半眯要眯,頭也直點點。

男人倒是淡定,還讓她再睡會兒。

最後還是文莉急了,讓他去打了水來給她洗臉。

熱毛巾敷過有些腫的眼,她才算清醒些,恢復點力氣起床。

不過確實是鬧狠了,她梳頭的時候,手都在哆嗦。

江元看不過去,要幫她,她沒讓,他雖然會梳頭,那也僅限於梳順了,紮的頭發還是鬆垮的。

回門啊,當然要收拾得精神好看些,不然家裡以為她受了委屈,那還得了。

等收拾好,就到了這會兒了。

「家裡耽擱了下,小姑就出來晚了。」

文莉心虛的含糊回一聲米粒,就拉著米粒往前麵去了。

她其實腿還酸軟著,月要也是,走路有幾分不自然。

江元在後麵跟著,瞧見有些心疼,也有些後悔,昨晚有些過火了。

但她的身子,讓他食髓知味。

單了二十多年,他從十幾歲就聽那些痞子開黃腔,從來沒覺得怎麼樣。

他從前出任務,也不是沒遇到各種誘惑,他都能麵不改色,像冰雕一樣沒反應。

但在她身上,他就是做不到。

她仿佛天生為他生的一樣,身上每寸骨頭,每寸肉都和他契合,讓他沉溺。

——

「老三,你騎車去看看,你小妹他們怎麼還沒到呢?」

文家,蘇桂蘭從廚房裡出來,喊到正在院子裡幫大哥文興國鋸木頭的文興遠。

「欸,好。」

文興遠應一聲,放要下手上的鋸子。

邊上,文建山出聲攔到:「可能家裡有什麼事耽擱了,這剛新婚,總要收拾下家裡,你讓老三找上門去,不合規矩,再等等吧。」

「你這老頭子,規矩多,有什麼不合規矩了,小妹要回門,當哥的還不能去接下了還是怎麼著。」

蘇桂蘭想閨女也擔心閨女,她見人一直沒來,這在往常是沒有過,江元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擔心他們在家遇到什麼事,這才想著讓兒子去看看,聽到文建山擺出那套規矩,她就火了。

「那天秀兒他們回來還和我說,莉丫頭一累就醒不來的那毛病又犯了,你就不擔心啊。」

「好了,好了,媽,你們別爭了,我先出去看看,不上門。」

文興遠聽不得爹媽吵,也擔心文莉,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說道。

還沒出院子,就見文莉一手牽著米粒,一手牽著湯圓,邊上跟著一個一個虎子往這邊來了,他趕緊喊道:「小妹!」

「媽,小妹他們來了。」

文家人聞言,都放下了手裡的活,出來接了。

「爸,媽,大哥二哥三哥,嫂子們,我回來了!」

回娘家,文莉也很高興。

雖然在婚房和江元膩著挺安逸,但她心裡還是想著家裡人,尤其是吃飯的時候,就她和江元兩個,孤孤單單的,哪有平時文家人圍在一堆有說有笑的吃著那麼熱鬧。

進院看到院子裡堆著的一堆頭,文莉不禁問了句:「怎麼這麼多木頭,大哥,你的那些存貨不都給我做了嫁妝了嗎?」

「還不多虧了給你做那些嫁妝,那天村裡人看到,都說你的那些嫁妝櫃做得好,新奇,連城裡也沒有的,少見,這不村裡好幾家要嫁女兒的都扛了木頭來,請你大哥做工。」張秀卷著袖子,出來聽到文莉問的,笑回道文莉。

「真的?那我大哥最近有的忙了!」

文莉正擔心家裡因為她掏空了家底的事,想著等後麵去縣城穩定下來,想法子補貼一部分回娘家呢,聽到這消息,她暫時倒不用太愁了。

「是啊,可不止你大哥忙,爸和你二哥也得幫著忙,不然做不完這活了,後麵還好兩家等著呢。」

「村頭那李木匠家,都快恨死我們家了,搶了他們家活。」

張秀說起這事,滿臉的笑。

原來文興國把家裡木頭都用光了,連她爹那邊存的一些木頭都被他借了來用,她還有些愁的。

一個木匠,沒了木頭打出成品,那怎麼接活啊。

加上文興國木匠手藝也就十來年,比不上村頭那個李木匠,人家幾十年的老匠人了,文興國平時就撿些人家不要的邊角活做。

沒想到這波,倒是把李木匠給人做嫁妝物件的活給攬了過來了。

這可是大進項。

張秀忍不住誇道文莉:

「我看啊,我們姥姥說的沒錯,莉寶兒是我們家福星,那腦子也活的,隨便想一下,自己想要什麼東西,那都能碰出城裡都沒的樣子。」

田芳也說:「莉寶兒一直就聰明,我那些發圈,好些是莉寶兒給我想的樣式。」

「我看也是,興遠的那磚頭新燒製法,不也聽了莉寶兒的。」齊婭也難得附和道。

先前文莉結婚,家裡掏空了給出嫁妝的事,齊婭雖然沒意見,但也是愁的,因為文興遠在外麵借了不少錢。

在知道文興遠因為文莉的注意要借調去縣城磚廠當技術員,還漲工資,長級別後,她就沒什麼好想的了。

債總能清光的,但文興遠的前途確實實打實的。

在鎮裡當燒磚工,和縣城磚廠的技術員,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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