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守歲遊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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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這個驚喜來得太突然了,文莉呆呆的看著單膝跪在她麵前的江元,再看一眼他遞送到麵前來的花和戒指,她眼眶一下濕潤了,鼻尖也酸澀難忍,她吸吸鼻子,說一聲:

「我說過這個嘛?我都不記得了。」

說是這麼說,但文莉唇邊的笑卻比任何時候的弧度都要大,她伸手把花接過來,抿一下唇,又把左手伸出去:

「你給我戴上吧?知道哪根手指嗎?」

「要是不知道,這戒指圈口怎麼確定尺寸做出來?」

江元笑回一句,須臾,他輕拉過她的手鄭重又小心的將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還喜歡嗎?」

江元起身,拉過她的手看了看。

江元會想到給文莉補一個求婚儀式,是朱剛的判決下來,朱老太婆得到懲治那晚,她興奮得睡不著。

拉著他說了許多她以前的一些事,他對她的事情總是沒法抗拒的,哪怕知道透過那些,他會了解到很多未來的信息,那些可能會影響他今後行事的一些判斷,他也想聽。

說著說著,她說起了她參加的一些宴會,說起了宴會上形形色色的一些人。

那不是她第一次提起她參加宴會。

江元不由問她,是不是經常參加宴會。

她說沒有,她是不怎麼喜歡出門的人,也就一些必須出席的宴會或者婚宴她會參加。

提起婚宴,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她和他說,她給人當伴娘,接新娘捧花。

她在說那些的時候,眼睛了似浸滿了漫天的星子,晶亮閃爍。

和七十年代完全不同的婚宴模式,聽起來,更大膽,甜蜜,浪漫,讓人憧憬。

他不由細問了她,幾十年後的人談婚論嫁的具體流程。

她很喜歡說這些,在說的過程,她還提到了訂婚前,男士給女士求婚這個必不可少的儀式。

她在提起這個的時候還看了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他還是從她晶亮的一雙眸子裡捕捉到了裡麵淺淡的遺憾。

她來到這個世界,隔開了原來世界的美好,親友,已經舍去太多,他怎麼也不願意她有遺憾。

就琢磨著給她補個求婚儀式。

他知道她喜歡花,她也提過,男人求婚,鮮花戒指必不可少。

她說的鉑金戒指,他暫時弄不來,但寶石戒指還是可以想辦法折騰一顆出來。

先前幫他打銀戒那個師父是民國時就很有名的飾品師父,雖然他現在不顯山露水,但他知道他手裡有不少好東西。

她喜歡禮服,杭城和海市那邊都有不少裁縫是原來民國時的大師級別師傅,他們也做過禮服。

上次他給她帶回來的那件衣裳,實際就是海市一個師傅做的。

海市和杭城這兩個地方是他最近經常跑的地方。

正好方便。

江元一旦決定好的事,就會動身去做,在第二天去海市那邊送貨的時候,他就去找了那個師傅,和他定了一件禮服。

之後他又找到先前幫他打銀戒的師傅,從他手裡磨出了一塊紅寶石,讓他幫忙打成了一枚戒指。

這些準備妥當,他就在琢磨選哪個時間和她補這個儀式。

那天聽見她在盼著過年,他心思一動,總算把時間確定下來。

老師傅的手藝不錯,掐絲的紅寶石戒指,邊上還給鑲嵌了精巧的花瓣。

文莉手指細白,紅與白的對照,襯得她一雙手越發細嫩白膩,素手纖纖不過如是。

江元盯著文莉的手在看的時候,文莉視線也移了過去,她微動了動手指,一會兒曲起,一會打直的瞧。

掐絲嵌菱花型紅寶石的戒指,無論怎麼瞧,哪個角度瞧,都挺不錯,就是做工造型也不比幾十年後那些珠寶差。

文莉奶奶出身名門,哪怕落魄了,她手頭也有不少首飾。

她四歲那年隨父母出去遭遇車禍,父母當場喪命,她因為受到刺激失去記憶還患上失語症,奶奶把她接到身邊悉心照料,一字一句教會她說話,教她畫畫。

她和爺奶的感情,不是常年不回家的堂兄堂姐能比。

奶奶去世後,手頭大半珠寶首飾都留給了她,她想他們的時候,就會從保險櫃裡拿出來看看,那些不論是寶石還是工藝,也都是頂級的。

絕美精致。

但那些和她現在收到的這個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文莉說不出來,她現在心裡就是歡喜激動得很,對手頭這個戒指她也很滿意。

「喜歡,超級喜歡!」

文莉毫不猶豫回道,又看向江元,就那麼定定看了一會,她突然湊近他,手勾下他脖子,含住了他的嘴。

他們親口勿的時間多。

文莉現在再不是先前那個連氣都不會換的小白了。

她輕含著他的唇輾轉,偶爾細牙在上麵咬磨一下,察覺到他下意識的回應,她細小的舌尖靈活得似小魚一樣抵開他牙關鑽了進去。

她前所未有的大膽,激情。

江元被她激得五髒六腑都在激顫,他眼眸深諳下,下一瞬,他抬起手摟緊她的月要,另一隻大手按住她後腦勺,用更熱切的態度迎向了她。

燈火通明,偶有冷風刮過的小院,因了兩人的相擁似乎突然有了溫度。

懷裡的玫瑰花開得嬌艷,這會兒卻被擠壓得想要掙脫出他們的二人世界。

砰的一聲,又有焰火在天空中炸開。

「二哥,好好看,你再點一箱」

「」

「你把煙花抱隔壁去了?」

隔壁江梅興奮的聲音驚擾了口勿得難舍難分的兩人,文莉稍微側一下頭,喘息一陣後,頭抵在江元肩上偏頭問道他。

「嗯。」

江元撫著文莉已經被風吹乾的發,回了一個字。

有些用力,咬牙切齒的一個字。

他送煙花過去,是不想隔壁那兩隻看到他們這邊在放煙花過來打擾,哪知道人直接興奮得在院裡大聲嚷嚷起來。

「風大了,進屋吧。」

扌莫一下文莉的手,已經冰涼了,江元收斂下情緒,攬著她低聲道。

「恩。」

文莉腿還在發軟,但這會兒激情緩緩褪去,她確實感覺有些冷了。

主要是,她愛美,也沒在裙子裡穿秋褲。

進了屋,一股暖意撲來,文莉有些冷的身體,舒緩一些。

「哎呀,我們剛才沒注意,花都被擠壓得有些壞了!」

也是這時候,文莉才注意到已經被江元拿到手裡的花。

江元低頭看一眼,有幾朵花瓣掉了,還有幾朵已經被折斷了。

江元莫名有些心虛,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說:「沒事,我們家花瓶不大,本來也要修剪一下,我去拿剪刀過來。」

「嗯,也行吧,我試著給它修一修,重新插瓶,又是美美的花了。」

文莉心情好,也沒注意到江元的不自在,她應一聲,就從江元手裡拿過了花,拉開綁著包裝紙的彩繩,一朵朵拿起來整理。

「這花也是杭城買的?你什麼時候買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放在哪兒的啊?」

這些日子,江元也時不時往縣城院子裡搬花。

但已經很久沒有玫瑰了,大都是冬青,劍蘭,跳舞蘭一類的。

放假前幾天,還弄了兩盆發財樹,和銀柳回來。

這幾天回來,他們一直在一塊兒,連縣城都沒去過,哪裡能買到杭城的花啊。

「先前搬東西的時候,帶回來的,養在柴房裡。」

江元把剪刀找出來,遞給了文莉,回道。

提前買的花容易謝,好在他經常光顧杭城那邊的花店,和那邊的人熟了。

告訴他可以買花苞回去,養護得好,放個十天半個月也沒問題。

就是後麵他得自己包裝花。

包裝沒問題,他看那人弄過幾次,已經會了。

於是上次他提前送東西回來的時候,把花也帶回來了。

放在後麵老房子的柴房裡養著,今早他才拿出來。

「難怪。」

江元這麼一說,文莉就明白過來,後麵的老房子就兩間茅草房,要倒不倒的那種,文莉一次也沒去過。

文莉拿過剪刀,幾下把斷枝的地方修剪好,就給插了瓶。

江元養護得好,時間也把控得好,這會兒花剛開得正好,灑了幾滴水上去,花瓶裡的玫瑰瞬間生機盎然,嬌艷欲滴起來。

看得人心裡愉悅。

文莉滿意的拍了拍手,又抬起手看一眼手上的表,這時候還早著,才晚上七點多。

「你還沒洗澡吧?要不先去洗?」

文莉放下手,看向正在收拾桌上不要的包裝袋和殘枝的江元說道,想起什麼,又問道他:

「對了,你往年怎麼守歲的啊?」

這年頭能玩樂的少,也沒個電視能看看春晚什麼的。

原身的記憶片段裡,守歲的記憶不算多。

似乎身體差,也不怎麼愛說話的原因,她一般和家裡人吃完團圓飯,洗過澡和頭,再陪家裡人坐著吃點東西,就回房間睡了。

文家人,嫂子們會坐在一塊打打毛線,做點鞋墊。

男人們似乎會玩長牌。

江元聞言,頓了一下,還是道:「我很少守歲。」

「你也知道,我十四歲就離家去部隊了,那時候小,過年就去領導家蹭飯,吃完就回宿舍洗洗睡,偶爾會和同樣沒回家探親的聚一聚,喝點酒什麼的。」

「很少有守到十二點的。」

「回來這兩年,我吃過年夜飯就回來睡覺了。」

江元對過年沒什麼感覺也是這個,對他來說,除了會放假,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聽起來,有些可憐。

文莉心裡有點心疼,她不想大好的氣氛被破壞了,就笑看著他道。

「那我不是賺了,你的第一次守歲交給我了。」

「那確實。」

江元笑一下,道。他看得出來她是心疼他了。

她那個世界娛樂的多,過年應該很熱鬧,至少比他要過得熱鬧。

遲疑一下,他手伸過去撫一下她後腦勺說道:「江梅和江河他們每年會組織人玩牌,你要去玩嘛?」

「玩牌?」

文莉抬起頭:「長牌?還是牌九?」

現在似乎還沒有撲克,能玩的也就長牌或者牌九了。

「這個不太清楚。」

先前有李燕紅在,江元煩透了她隻要看到他就拐著彎的想從他這裡撈好處摳錢,他很少在堂屋那邊多停留。

「可能都會一點吧?你要玩嘛?我帶你過去讓他們陪你玩一會兒。」

文莉想了想:「還是不了,我在這世界的第一個年,第一個守歲,就想和你待著。」

「不過玩牌的話,我們兩也可以玩啊?」

「長牌我原來看我爺爺玩過,會一點,牌九我也會一些。」

「不過,你能找到牌嗎?」

他們這回回來,什麼都買了,就是沒買牌。

「行,那就我們兩玩,牌不用擔心,家裡就有牌。」

江元也不想他們兩被人打擾,不然他不會把煙花送過去,就關了院門,還在外麵掛了個沒事不要敲門的牌子。

文莉一聽,開心了,她還沒和江元玩過什麼遊戲,現在能玩牌也行。

「那好,那你快去洗澡,洗完我們就玩牌。」

「嗯。」江元應一聲,也不單耽擱,把桌上的垃圾收走,就打水去了洗澡間。

江元是不喜歡泡澡的,他嫌熱。

沖澡快,江元沒花多少時間就洗好了澡和頭。

他是不怕冷的人,穿著長褲線衣就出來了,外套都沒披一件。

他頭發上還滴著水。

文莉正坐在床邊拿著畫紙在上麵塗鴉畫小人,瞧見後,拿過一邊的毛巾遞給了他:「趕緊把頭擦擦,冷的。」

「還好,不冷。」

江元回一聲,接過毛巾擦起來。

頭發擦乾,江元又出去了一趟,很快拿了兩副牌回來,一副長牌,一副牌九。

「你不會是把江河和江梅他們玩的那副牌拿過來了吧?」

文莉看著江元手裡不算新的兩副牌,挑一下眉,笑看向他。

江元沒否認,回道:「他們今晚有別的玩。」

他也沒白拿這兩副牌,給他們拎了一大袋子的小鞭炮,小煙花過去。

隻是不讓她們今晚在院子裡玩太吵。

這會兒兄妹兩估計拎著那袋東西去附近找小夥伴玩去了。

「行吧。」

文莉知道他有數,也不多說,從他手裡拿過了牌。

「我們玩什麼?」

「玩牌是不是應該有點彩頭才有意思,不然光這麼輸輸贏贏,什麼東西也沒有,多沒勁啊?」

水平菜,還來勁,大概說的就是文莉這種。

她玩牌其實是半吊子。

手機上鬥地主都能輸好幾十萬豆子的人,這會兒扌莫到牌了,興奮得不行,還沒開始,也不清楚江元水平怎麼樣,她就談上彩頭了。

「你想弄什麼樣的彩頭?」

江元本來就是陪她玩,看得出她喜歡,他也由著她。

「什麼彩頭啊?」

這個倒是把文莉給難住了。

玩錢?

他們的錢都是她在花,那有什麼意思啦。

像電視或者綜藝裡麵那樣,貼紙條畫烏龜?

不行,她是愛美的,接受不了自己或者江元那個醜樣子。

文莉咬著唇,想呀想,瞥見江元身上穿的線衫後,她腦子裡忽然閃過,她堂姐那個玩得開的女人經常在她耳邊說什麼和小哥哥一起玩/脫衣遊戲的話。

小哥哥什麼的,她一點不感興趣。

但如果是江元輸了,在她麵前,一件一件的

文莉想著,心裡莫名激動狂跳起來,她狠咬了下唇。

過了一會兒,她看向江元,問道:「你經常玩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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