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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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昨晚才見過表妹,但今早衛陵再次從令人惱怒的場景中醒後,還是想再見她。

隻是如今他沒有任何名目,實在不好去找她。

此前,衛陵不對表妹上心,更對她了解甚少。

但既認清心意,就得知道她些更多事,才好做了準備,去問詢她對他的想法。

又住在一個府上,算得上近水樓台。倘若表妹也有意……於他,那他就立即去和母親說定此事。

衛陵讓阿墨去找春月庭的丫鬟打聽消息。

起初阿墨聽到三爺出口的話,被驚地雙目圓睜,揉自己的耳朵,懷疑是沒聽清楚。

可被三爺冷眼一掃,好了,他確信沒聽錯,再聯起昨晚一連串的事,隻好走出破空苑,鬼鬼祟祟地沿著牆根走,往春月庭去找那些姐姐,懷裡還揣了好些值錢玩意,是要賄賂。

他也不心疼,總歸報在三爺賬上。

衛陵坐立難安地在屋裡等了半個多時辰,才聽到外間動靜,見阿墨進來,聽他說起關於表妹的事。

這才得知表妹不常在府上,往往天方亮就會去藏香居,在那裡一待就是一天,直到天將黑才回來,就連晚膳也不在府上用。

阿墨跑地腿都要斷了,嘴裡嘶氣補道:「我還去了趟膳房,那邊的廚娘說表姑娘的乳娘每月都會給銀錢,是因夜裡有時會用些宵食,或是燉煮湯水。我瞧那樣子,怕是給的還不少。」

要說府上哪處最能得好處,掌著眾人口腹之欲的膳房怕是第一好去處。

阿墨是沒想到表姑娘還會再給銀錢,按理說,國公夫人應該也多給了春月庭該出的例銀。

「三爺,對了,還有一事。」

阿墨道:「春月庭的那些丫鬟們,表姑娘每月也多給二兩銀子。且她們還沒有什麼事做,就掃個院子、給花木澆水,其餘時候,就做些針線繡花到外頭賣。」

阿墨可不敢講,他都想去春月庭當差,多清閒啊。

衛陵越聽他說,眉頭越皺的深。

他竟隱隱覺得表妹這番,像是在和公府劃清界限。

但應當是他的亂想,暫且按下,就聽阿墨說起了最重要的事。

「下個月初,表姑娘就要行及笄禮。」

衛陵想了想,便覺得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細細思索起來,就有個念頭冒出,一下子從榻上翻身起了,穿上外袍,就往外麵去。

但出了破空苑,在甬道走段路後,衛陵就聽到一陣輕碎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頓住步子朝前看去,蔥蘢枝葉間,不見身影。

是表妹。

曦珠繞過樹後的小道,沒料到會遇到衛陵。

隨著時日的推進,她每日越難睡著,且起得也早。

今日整理賬冊和給津州的回信,以及那樁藥堂的生意,已快將她耗得沒有力氣,誰想後麵還有和秦令筠的約見,更是讓她身心疲憊,提早回來,隻想快些去歇息。

曦珠便垂了眉眼,朝衛陵行過禮,就要帶蓉娘走遠。

衛陵在看到她似不過一晚,就清減不少的麵頰時,心裡陡然生出擔憂,都要脫口而出,問她是怎麼了?若是碰到難事,可以告訴他,他會幫她的。

卻在這時,背後有人小跑過來。

一個丫鬟抱著方食盒追上。

她沒想到三爺也在,忙製步行禮,才又轉向表姑娘,捧著食盒上前,道:「表姑娘,方才有人到門房處,說是您落了東西,等了會,也不見您過去取,隻好送到公府來。」

曦珠聞言,看向麵前的盒子。

外表質樸,但細看,就連提手上也印有芙蓉暗花紋。

她喉間哽住。

不用問,她也知道是秦令筠讓人送來的。就如同他讓人來邀見時,說的話術一般。

蓉娘本要問是誰,話未出口,就有人先說了。

衛陵並沒有走,一直看著表妹。

因此當她看到那盒子,唇微微顫了下,露出不對勁的神色時,他看得一清二楚。

「誰送來的?」衛陵皺眉道。

這聲語調頗有些沉厲,讓丫鬟低頭,不敢遲疑地答道:「來人沒說是誰,奴婢也不知。」

衛陵正要再問些話,就見表妹側轉過身,看向了他。

他的問話不由止住。

曦珠輕了呼吸,盡量平靜下來,道:「三表哥,確實是我落的東西。」

她要接過丫鬟手裡的盒子。

丫鬟道:「表姑娘,有些沉,您小心。」

這樣說了,蓉娘就上前來,主動幫姑娘接過。

曦珠將剛抬起的手放下,又看向衛陵,就見他望著盒子的視線極快偏轉,和她的對上。

眼神沉默,但在之下,是靜到極處的駭浪。

恍惚中,是她的錯覺。

這樣的目光好似上輩子的衛陵。

曦珠不禁看得有些久了,直到他眼中的銳利退去,不自然浮現,側過眼。

饒是衛陵自覺臉皮再厚,也抵不住被表妹這樣盯著,心裡那點不知因何而起的擔心和怒氣漸漸消下,輕咳一聲。

曦珠眨了下眼,再被蓉娘碰碰胳膊,回神來,不該這樣。

她壓下那份悸動,緩了緩道:「三表哥,那我先走了。」

衛陵抿緊唇,低低「嗯」了聲,就見表妹帶人往春月庭去,未再看他一眼。

丫鬟也告退回去。

等這處隻剩下他和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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