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嗑CP第六十二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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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小劇場,薄薄幾頁紙很快全部讀完。

開始看到這個題材隻是略感詫異,沒想到越往後翻越震驚,宋知落餘光瞥見,沈清弦已經倒了第二杯水。

不知其他兩組嘉賓的狀況如何,難道又是王導故意整蠱他倆的任務?

宋知落戳開不久前和編導溝通的聊天記錄,仔細地把對話又看了一遍,聽節目編導的意思,這次拍攝是為了滿足粉絲期待的小甜餅回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後。

沈清弦:「要提前排一下嗎?」

「排排排!!!我們炒雞想看!!!」

「期待落落撩弦哥嘿嘿嘿」

「單純好奇,弦哥被落寶撩到哪一步會直接xxoo」

「不懂就問xxoo是啥?[疑惑]」

「啊啊啊秒懂女孩的煩惱」

「xxoo是一種上乘的酒」

「神他媽酒,那是xo」

「哈哈哈哈哈哈遲早笑死在彈幕裡」

「不過這個戲,好像你的詞不多,」宋知落指尖搓了搓,也拿起杯子抿了口水,掩飾此刻臉上的溫度:「先熟悉下台詞吧。」

宋知落拿標注筆將自己的台詞劃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

《誘僧》的劇本裡,沈清弦飾演的玉凜,本身就是孤言少語,不沾煙火的和尚,對白裡大部分的肢體動作和台詞,都在宋知落扮的檀妖這邊。

宋知落雖然以前演過狐妖,本質上都是飾演妖精,但小狐妖是對情愛稚澀又懵懂的類型,和這裡嫵媚至極的女妖截然不同,根據她演戲的經驗,這種台詞和動作編排都很大膽的設定,反而更不好把握。

太矯揉刻意會顯得做作,收著演又不夠有勾引人心的味道,宋知落嘆了口氣:「你有什麼想法不?」

宋知落手腕撐著下巴,咬唇思考著人物動態的設計,一邊將臨時的想法寫在台詞上麵,幾縷發絲沿著耳邊滑到眼前,遮擋住旁邊視線,

沈清弦凝著她側臉,指尖替她將發梢綰起,目光似有若無地滑過她耳邊的小痣。

宋知落一研究起劇情便很投入,這會兒完全沒注意。

過了半晌,她歪著頭看過來:「你覺得檀妖媚毒發作這部分,怎麼設計比較合適?」

「你怎麼想的?」

宋知落一邊看劇本,一邊湊近他示範:「我在想,是用胳膊勾你,然後順著你脖子往下解開你衣服好點,還是隻勾開一半,蜻蜓點水地蹭一下你的月匈口好一點。」

「你想了兩個版本嗎?」男人目光有些晦暗。

「嗯?」宋知落拿著劇本,搖頭:「沒有,我想了五個版本,但另外三個我覺得過不了審。」

此刻還在討論xxoo到底什麼酒的彈幕紛紛表示:「成年人做什麼選擇!!!五個版本我們都要看!!」

「嘿嘿我們就喜歡過不了審的,[舔屏][舔屏]最好一播出來直播間就被封的程度我們愛看!!!」

沈清弦:「那今天先試前兩版。」

「哦,行。」宋知落應著,「那你躺下?」

「你要上來嗎?」

宋知落看了眼,準備往前匍在他身上的手又挪了回來:「好像這兒不行,這沙發太窄了。」

沈清弦也低頭看了眼,直接道:「那我們去床上?」

「!!!!!!」

「請關掉畫麵重新聽這段你將打開新世界」

「關掉畫麵的表示已經腦補出八百個姿勢了[興奮]」

「剛剛誰聽見弦哥說今天先試前兩版,意思是沒攝像頭就全試一遍的意思嗎??」

拿著劇本往臥室走的宋知落,忽然回頭往他身上看

了一眼,似是想起來什麼:「古人的僧袍和你現在的衣服不太符合。」

沈清弦穿的是休閒家居服,領口往下有一排扣子。

宋知落伸手比劃了下:「你穿成這樣不方便我動手。」

五分鍾後,沈清弦換了件貼身的浴袍,兩人麵對麵對坐在床上。

一頁讓人麵紅耳燥的台詞,在他倆你來我往字正腔圓地口中過一遍後,宋知落捏著劇本,向後翻了翻。

彈幕裡的c粉還在舞:「演起來啊臥槽,誰要看你倆正正經經坐在床上對台詞啊」

「姐妹們滿足吧,這倆摳摳搜搜不肯發糖,願意演這種題材就不錯了」

「忘記我們是全網最好滿足的c粉了嗎?現在都坐在一張床上了家人們還要啥自行車呢」

「來個人能不能把他倆在床上的頭摁在一起!!!!」

又對完一頁台詞,終於到了檀妖給玉凜下毒遭到心火反噬那裡。

前邊對台詞主要是熟悉下對方的戲,不是宋知落放不開表演,隻是玉凜是個出家人,前邊小檀妖隻有扯扯袖子,或者裝腳疼要玉凜背她走路的戲,直到這裡,兩人的肢體動作占了大多數,隻是對詞找不到感覺。

宋知落將劇本暫時擱在一旁,上身往前傾斜,嘗試剛剛她說的第一種撩他的版本,她穿的長褲微露出白皙的腳裸,膝蓋跪坐床上,趴在他身前,然後低下來,妖嬈地勾住他脖子,冰涼的發絲蹭過他唇瓣。

距離拉近後,對上男人細密睫毛下的眼,此刻沈清弦已經進入戲中狀態,看起來疏離又清冷。

不知為何,她腦海忽然浮現出一個畫麵,蓮池邊水汽彌漫,與眼前那張臉模樣相同的男人靠坐在池中,寬大的手掌輕易攥緊一股蠻月要,肩膀上的紅紗滑到月要間,露出少女妖嬈裸露的背,她細白的胳膊按壓在男人結實的月匈膛上,袈裟下二人衣角糾纏,被蓮池的濕霧遮擋住一切隱秘。

不清楚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一幕,宋知落舔了舔唇,立即將腦海的畫麵清除。

而後隨口找了個話題:「我覺得你人物狀態把握還挺好的。」

「哪裡好了。」

「就眼神看著挺」

宋知落想了個形容和尚的詞:「無欲無求的。」

這會兒出了戲,沈清弦輕笑一聲。

似有若無地瞥了眼房間的攝像頭:「這不是時間不允許。」

這回答不太像是接下剛剛她的話,宋知落琢磨了一下,想到明天拍攝的任務:「明天一早就要去拍攝現場,今晚確實時間不多了。」

「嗯,先以任務為重。」

兩人研究劇本到半夜,將要排的戲提前走完,等宋知落再拿起手機時,已經是四點多了,五點就要動身去拍攝場地,現在肯定來不及休息了。

宋知落洗漱完,整理了下今天要帶去片場的東西。

半小時後,節目組的車準時停到了樓下。

因為明星要分開做前采,兩人各自上了一台車。

前采的流程結束,宋知落在車上簡單解決完早餐,喝咖啡的功夫順手翻了翻微博,直到這會兒才知道昨天回同居小屋後他倆被網友們圍觀了一整夜。

有娛樂號轉發了某個八卦論壇的討論帖,點進去,從昨晚十一點多到現在,已經蓋了一千多層樓:

1l:「媽呀笑不活了!《戀戀星動》陷落這組接到了小甜劇劇場任務,兩人被c粉摁頭安排了一個超級澀澀的單元劇!以前陷落的c粉純嗑兩位正主的顏,自己圖編故事嗑了快兩年,現在陷落官宣了,c粉想吃糖想到發癲,以為安排個小劇場,這倆人對戲能看到什麼火花,結果沈宋超級敬業哈哈哈在床上對到了半夜,啥也沒發生,現在被全網笑他們是純愛情侶的c粉

9l:「沃趣!剛官宣的情侶距離感都這麼強嗎??突然覺得嗑喜洋洋和灰太狼都比嗑陷落甜啊哈哈哈哈」

33l:「這年頭嗑c不就是為了吃糖,不過嗑陷落這對還是算了吧!我合理懷疑之前在一起是不是借機炒作了,現在官宣後cf都跟魔怔了一樣,各種周邊、情侶代言都來了,說不定下一步就是情侶直播帶貨了!一本萬利的買賣最後賺的不還是明星自己?cf不過是被割的韭菜罷了」

52l:「贊同!就算戀綜期結束,到時一解綁,照樣各家提純大批真愛粉,節目組老劇本了,怎麼算都不虧,營業期c而已!粉絲不會還期待他們醬醬釀釀吧」

67l:「問題是這在攝像頭下啊!剛官宣的怎麼了?難道要隨時隨地親才叫真情侶嗎??成年人也要有定力的好不好」

75l:「要不說他們是全網最好滿足的c粉呢?陷落官宣以來除了拉個小手,連個鏡頭kiss都沒有,嗑糖還要靠cf寫小劇場,笑死!就這還能磕的下去?」

127l:「不會吧,沈頂流從來沒拿自己戀情炒作過,而且官宣時寫的信我看完都挺感動的,就是因為校園戀愛入了坑」

256l:「寫個信怎麼了,明星為了錢什麼營銷手段不能搞,誰能證明他倆高中真的在一起過??」

節目組的車開到拍攝場地後,天才蒙蒙亮,古風造型的妝造至少兩三個小時打底,沈清弦那邊更加復雜,要將頭發-漂染再戴上橡膠的發套,最後呈現出和尚的造型。

進入化妝間後,忙著今天的拍攝任務,宋知落臨時把手機交給了助理,暫時沒顧得上網上的討論。

《戀戀星動》節目組依舊沿用昨天的方案,除了正式拍攝時需要保留神秘感,其餘片場花絮仍是用直播的方式呈現——

直播賬號開啟後,沈清弦和宋知落坐在化妝間內被幾個造型師圍著,進來的網友自己在下邊滾屏。

雖然是早晨六點,這個時間蹲守在直播間的依舊不少。

宋知落和彈幕簡單互動了一會兒,後邊因為要在戴假發片前換好古裝,被帶到了單獨的換衣間。

檀妖是個身著紅衣的女妖,長裙輕紗質地,青絲披落,沒有珠飾,根據劇本設定,長發隻用一條印了梵文的素色發帶綰著,是出生那年玉凜偷偷放入她繈褓,替她避免災禍的。

少女麵容姣好,眉心點了一記紅,狀若朱砂,紅紗裙朦朧輕盈,露出一抹香雪肩,出塵之外又帶了股渾然的嫵媚。

拍攝現場搭建出夜景,幾翠青竹林,月光滲透,腳下蠻石頻生。

遠遠傳來清雅的佛鈴聲,再望去,隔著夜霧與淡藍的夜,依稀可見來人一身雪袍駐地,袖擺及領口都遝著繁密的梵文,像是某種禁忌的封印,玄色佛珠纏繞在他勁瘦的腕間,五官輪廓英挺好看,漆眸映出幾分避世離俗的幽澈。

佛鈴係在男人窄月要之間,隨他走來發出輕響。

將眼前畫頁一樣的人增添了幾分真實感。

這是二人第一次古裝出鏡,彈幕一下子沸了!

「紅衣女妖vs清冷佛子,啊啊啊啊啊瘋狂嗑上頭!!!」

「誰能拒絕一個貌美又禁欲的和尚呢」

「落落紅衣look美絕了!!」

「看完這造型又想重刷一遍《狐妖傳》了」

「古裝神顏天花板」

「啊啊啊啊金主爸爸求求了能不能安排個陷落古裝二搭」

這個場景驀地讓宋知落回憶起了,他們剛重逢時,也是拍攝電影的第一幕戲。

隔著道具師和場務人員,當時也不知為何,碰巧抬眼時,兩人的目光穿過現場,就這麼猝不及防地碰撞在一起,順著時間再往前——

回到跨年晚會那夜。

當時雪下得有些急,她手提禮服裙擺,因為看不清腳下的台階,在下台時,腳尖一滑,重心失控地往下栽去,剛好碰到準備往台上走的男人,下一刻月要間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托住,護進他堅實的月匈膛。

砸落在她耳邊的氣息,陌生而熟悉,等她站穩後,手上力道才漸漸鬆開,當時她隻低頭道了聲謝,兩人便就此錯開。

幾重記憶,與此刻畫麵重疊,仿若走進另一幕戲中,又像是換個身份再度相逢。

一時間讓宋知落心頭感慨萬千,竟有種極為強烈的宿命感。

因為是短劇,隻會挑重點的劇情來演。

拍攝完成後,後期會通過文字和空境將時間過渡。

這一幕便是玉凜將奄奄一息的小妖撿了,二人回寺廟途中遭到百鬼伏擊,沒想到妖鬼將之視為仇敵的玉凜,身後居然會跟著一隻妖。

「你玉凜和尚不是向來厭惡我們妖類,怎麼竟自己帶個小女妖在身邊?」

淫鬼桀桀嘲笑:「怕不是那小妖生的太美,引得玉凜和尚也把持不住了吧。」

槐素緊張對峙:「你們休要胡說!」

「呦嗬小女妖,這麼維護這和尚,就不想親眼看看,他褪去這僧袍後到底是怎樣一副色相?我可饞的要死呢!」

不知哪來的邪風。

槐素望去,隻感到自己被一隻手拽去身後護著。

前方,玉凜指節輕叩兩下,眉宇仍無一絲變化,那股妖風隨即在眼前消散,隻是袖袍微微拂起,露出一截蠻勁的雪臂,手腕淡青色的筋脈,線條優美至極。

淫鬼們舔著舌頭叫道:「和尚,給我們嘗一口吧!」

「好饞啊饞死我了!!」

幾隻妖媚艷鬼眼中色眯眯地望過來:「那小女妖有什麼好的,和我們一起,保準和尚你今夜樂不思蜀。」

「聽說和尚被妖迷了心智將功法大減,你修的無情道這內力以至純為最高境界,今日我們新仇舊恨就找你這將死之人討回來!」

「躲我身後。」如清泉般的鍾玉之聲竟帶了幾分安撫。

玉凜對上麵前百鬼,妖鬼注意到玉凜在護著她,竟趁著玉凜應付四麵八方的伏擊時,沖著槐素而來,槐素逃跑時重重一跌,再回頭,那鬼已張開獠牙直沖她喉頸!

就在她以為尚未拿到與玉凜結印的神木,就要小命歸天之際,緊要關頭,一道勁烈的弧光閃過!

眼前瘋狂朝她湧來的妖氣霎那間被一股菁純至極的光流擊潰,隻留下那強大,乾淨的白色亮光環繞在她左右。

槐素被男人環住,這才睜開眼,隨後對上了玉凜那張清光映雪般的麵容。

他掌心粗糲,綿熱,此刻眉心微蹙,竟是與對戰百鬼時向來無波無瀾的表情,有些不同。

而那點復雜的神色很快恢復,隨之藏匿,再看去仍是一副不可逾越之態。

槐素動了動唇,還沒看清,玉凜已垂下眼簾,「走吧。」

再望周圍,方才出沒的鬼魅已盡數魂魄寂滅。

竟是在他一掌之間!

槐素表情驚愕,下意識看向他手中煉妖的金缽,早知碰到他的妖邪便不可能從他眼皮下溜走,槐素隻走了兩步,忽然睨著他背影問:「你為何不殺我?」

男人清挺的長身立於夜色中,仍是那味無塵無染的腔調,說話像是誦經:「你尚未為惡,我為何要殺你。」

也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

在他眼中,隻不過是順手救了隻尚不曾為惡的小妖。

路上,兩人經過山澗溪流,過河時,河水湍急,槐素往前邁,見他望過來,頓時收起腳尖,委屈看著他:「和尚,你能不能牽著我,我不敢。」

他目光落在她沾濕的腳底,原以為和尚會轉頭不理,誰知下一刻,他竟將袖子遞來:「施主若怕,可牽著貧僧袖子過河。」

槐素稍楞片刻,隨後為他露出一抹明艷的笑,趕緊上前抓緊他袖子,河邊垂柳芳菲,幾片落花入水,一片落在她隨風拂起的長發,這一幕看得他微微恍然。

一前一後往前走,又到了夜晚,槐素想著昨夜的事,如果有天,他知道自己接近他,是為了奪走與他結印的神木,甚至近他的身是要

槐素手裡還牽著他的袈裟,但這一路,隻敢捏住一小角,這會兒,她忽地扯著他袖擺有些放肆的晃了幾下。

因她這突然的舉動,似能感到他行走的步子微微停滯。

「和尚,那要是我對你為惡呢。」

「你也會像斬殺那些妖邪一樣,殺死我麼?」

前方的玉凜沒有轉身,隻是也並未將衣擺從她指尖收回。

她目光沿著那印了梵文的袈裟,落在那條被她牽著衣角的手臂。

不知過了多久,槐素聽到他說了兩個字:「不會。」

這一幕劇情到此結束。

導演喊完卡時,宋知落還沉浸在方才的戲幕裡,身子微微有些發僵,直到沈清弦過來拉她,再抬眼時,就看見剛剛那清冷的戲中人,正垂眸托起她的手。

循著他目光,才意識到方才摔倒那一下,她掌心被地上的碎石子割破了。

他沒說話,牽著她手腕去旁邊上藥。

看著他沉默處理傷口的樣子,也許受到戲裡故事的影響,宋知落忽然神傷地收回指尖:「玉凜明明知道她不是槐素,隻是寄托在這具身體裡的一縷遊魂。」

「他等了她兩千年,才等到這點她轉生的魂魄,從她蓄意接近他的那刻起,玉凜其實什麼都知道,可還是將她帶在了身邊。」

「他明知她的目的是什麼,剛剛槐素問,如果我對你為惡呢,那會兒的玉凜心中該是多麼疼」

宋知落眼睛忍不住濕潤起來:「你說,他怎麼那麼傻,明明知道她都不記得他了,他乾嘛還一直等她啊,她都已經走了那麼久了」

她眼淚簌簌往下砸,像是無法停止,落在他身上的菩提袈裟。

那裡沉重的顏色被她透明的眼淚茵濕。

手腕卻還是被他牽過,那雙寬大的手掌將她小手放在自己掌心裡,低頭繼續幫她處理著傷口。

「因為他知道她會回來。」

男人聲音清磁。

宋知落眼眶濕紅地望著他,沈清弦垂著睫,「因為知道她還會回到他身邊,所以他願意等。」

「可是等待一個人,多疼啊,還是那樣沒有盡頭的。」

沈清弦:「等自己喜歡的人,怎麼會疼。」

手指被紫色藥水沾染,她說:「就是因為喜歡,才會疼啊,你呢,你是不是也這麼疼過?」

沈清弦的手一頓,而後,他抬起眼,用沒染到藥水的手心碰了碰她滿是淚意的臉:「你怎麼回事,以前都不這麼愛哭的,上次住院為我哭,現在演戲也為我哭。」

「要是我和你在一起,還惹得你經常掉眼淚,那我不是很失敗。」

聽他這話,宋知落心裡卻更難受了,她拚命搖頭:「不是,不怪你,我以前也愛哭的,隻是不敢當著別人麵前哭,隻會自己偷偷躲起來哭,不是因為你才」

話沒說完,她身子往前一傾,就被他拉到懷裡,兩人還穿著戲裡的古裝,這一幕遠遠看去,更像是玉凜將他等了千年的心上人擁進懷中。

——仿若時空交錯的重逢。

「他喜歡她,所以即使她不記得了,隻要她願意回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宋知落將臉埋在他月匈膛:「不是說小甜劇嘛,怎麼弄得人這麼難受。」

「乖不哭了,妝都蹭花了,」他手心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等拍完了戲,晚上你還是想哭你再抱著我。」

男人扌莫了扌莫她的頭,嘴角牽出甜蜜哄溺的笑意:「給你抱一整夜都行。」

等情緒調整好後,化妝師過來稍稍補了妝。

宋知落換了件新的衣服,開始準備下麵的戲,其中幾場都要在綠幕下完成,所以放在了一起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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