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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凱不屑地冷哼一聲:「真是自作多情,怎麼這醫院是你的?」他是來看鼠鼠這段時間恢復得怎麼樣,哪知道冤家路窄一來就看到這麼個晦氣家夥。

既然不是來找他的,江清許現在也沒心思跟他囉嗦,當即便準備繞開他。

遲凱卻主動找起了事:我聽說你現在急需一筆手術費?「跟你無關。

」江清許警惕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家夥又在打什麼主意。

遲凱直接掏出一張卡,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遞到了江清許麵前。

「你什麼意思?」江清許可不信這家夥有這麼好心。

「沒什麼意思,」遲凱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耳釘,桀驁不馴道,「不過是不希望你媽這麼早死了下去打擾我媽。

」雖然他很想看到江清許痛苦,但他母親一定不願意這麼早就見到那個小三,所以那個女人還是等以後再下去向他母親賠罪吧。

「你……」江清許雙手握緊,要不是這裡地方不對,他保不準就要上去給他一拳。

「讓她多活幾年是我的仁慈,別不知好歹。

」遲凱揚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滾!」江清許罕見地撕去了冷靜的外衣,打開了遲凱伸過來的那隻手。

不說這副施舍的態度,遲凱的錢同樣跟那個男人有關,他母親同樣不會接受,江清許也就沒必要跟他虛以逶迤。

「不知好歹。

」遲凱冷哼著把卡收回,還沒忘記一個星期之前蛋糕的仇,既然如此,那他不介意這個時候再讓江清許更痛苦一些。

從醫院回去後,江清許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裴千雪說,更不想讓她一起焦慮著急。

江清許本以為裴千雪和以前一樣都不會刻意去過問什麼,卻不想關燈後,他突然感覺到有人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是裴千雪,她從床上下來了。

感受到女人從背後抱住了他,現在兩人穿著的還都是睡衣,江清許微微僵硬,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先開口。

「你今天很奇怪,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可以一起承擔。

」裴千雪分得清男人什麼時候是不希望你問,什麼時候是想要你主動問表示關心,江清許現在明顯需要的是後者。

/>猶豫了半晌,江清許還是痛苦地說道:我現在需要一筆很大的錢,我媽需要手術,不然她就」裴千雪抱緊了他:「別難過,一定可以解決的,阿姨也一定不會有事。

」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安慰,但在這種時候對他無疑有著不小的作用,至少此刻他不用一個人在這間出租屋裡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江清許像是找回了平靜,對裴千雪道:「你上去睡吧,地上涼,別凍感冒了。

」「今晚就這樣。

」感受著另一個人的體溫,江清許本來在大夏天也被凍成冰的心好似漸漸回溫,他轉過身主動將人擁在懷裡親口勿著她的頭發,聲音沙啞:幸好有你。

第二天一早,江清許做好給裴乾雪的早餐後比以往更早地出了門,估計是去想其他辦法湊錢去了,作為重要的男配之一,他自然不會讓自己一直沉浸在無用的痛苦中。

裴乾雪和往常沒什麼兩樣,隻是午覺醒來時,突然聽到係統喊道:【宿主快醒醒,好像起火了,快跑出去!】鼻間嗅到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裴千雪立即拿起重要的身份證手機往外跑,靠近門口時,感覺到的溫度最高,一打開門,火焰便爭先恐後地要鑽進來,裴千雪一個彎月要迅速避開火焰跑到了外麵。

到外麵一看才知道,火焰的源頭是大門上方裸露在外的電線,估計是外麵氣溫太高加上電線老化所以起了火,所以這間車庫改成的小房子才不幸遭了殃。

電線起火不能用水,周圍又沒有滅火器,裴乾雪第一時間便打了火警電話,然後喊了一聲著火了」提醒樓上的居民趕緊逃離。

而本就打算在這個時候來找她的遲凱看到起火被嚇了一跳,跑過去問道:「沒事吧,怎麼突然著火了?」裴乾雪管了他一眼,似是忽然想起屋內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忘了帶出來,跟他說道:「我進去拿樣東西,這些你幫我拿一下。

說著她把帶出來的手機和身份證交給他,然後又沖了進去。

遲凱見她不帶猶豫地便沖進了火裡,忍不住在心裡罵果然是拜金女,為了那麼些東西都不要命了。

他篤定她是為了財物才又跑進去的。

就在遲凱在外麵乾著急時,裴乾雪總算出來了,她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抱著什麼東西,灰頭土臉地回到了他麵前。

遲凱見她拚命拿出來的東西隻是個相框,無語道:你就為了這個命都不要了?還以為她是要去拿什麼珠寶首飾,結果就這?裴千雪拿回自己的手機和身份證,淡淡道:「這對清許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就好比你和你最重要但已經去世的人的照片落在了裡麵,你會不會去拿?」遲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和母親的合照,如果是那個,他當然要沖進去拿!由此類比,遲凱一下子理解了這個相框的重要性,但一想到裴千雪是為了江清許拿的,他莫名生出些不爽的情緒,那個私生子有什麼好,值得有人這麼為他?而且還是這個拜金的女人?懷疑裴乾雪是不是愛上了江清許時,遲凱突然想起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搞事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你現在這樣肯定不舒服,我在附近就有套房子,你去洗個澡吧,我讓人給你送套乾淨衣服過來。

」裴千雪聽著越來越近的消防車鳴笛聲,便點了點頭,這裡也不需要她了,消防隊滅了火後自然就能查出起火的原因。

係統見宿主並沒有通知江清許,而遲凱從未漲過的好感度突然上升了幾個點,便猜到宿主應該是在下一盤大棋,就不多乾涉了。

遲凱帶著裴乾雪來了他最近的一套房產,遞給她一件浴抱:這是全新的沒人穿過,衣服可能得等一會才能送來,你著急去洗的話可以先穿這個。

獨處一室的男女、浴袍、洗澡,這似乎怎麼看都有點問題,裴千雪卻像完全意識不到遲凱目的不純的傻白甜似的,接過浴袍就走向了浴室。

遲凱眼裡閃過一絲目的得逞的笑意,在裴千雪穿著浴抱出來時,動作隱秘地拍了一張照片並保存了下來。

【宿主,遲凱他偷拍你!不會要發給江清許吧。

】係統道,那宿主有兩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啊。

裴乾雪滿不在乎:【隨他,希望他給力點。

】係統:【?!】好了,它現在不擔心宿主,開始擔心起江清許的精神狀態了。

下午,江清許突然接到了房東的電話。

「是江清許吧,你中午是不是不在家?我租給你的那個房子中午突然起火了,雖然消防車來得及時,但東西也被燒了不少,你回去後趕緊看看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能減少點損失就減少點。

」「因為不是人為原因,也就不用你賠了,不過顯然暫時沒辦法再住人,待會我就把剩餘的房租和押金退給你,你趕緊找個地方先住著吧,不然晚上可沒地方睡覺了。

」幸好當時房子裡沒有人,不然要是把人燒死了他還得賠償一大筆,所以租金和押金他退的極為爽快。

江清許一愣,第一反應就是:「那在裡麵的人呢?我女朋友當時應該在裡麵。

」他祈禱著人千萬不要有事。

「啊?消防員跟我說裡麵沒人,除了財物受了點損失,沒有人員傷亡。

」房東嚇了一跳。

也許是裴乾雪那時正好有事出去了,江清許聽罷沒人受傷便鬆了一口氣,也是,不然最先給他打電話的人就不是房東了。

沒了擔心的人,江清許便有了心思問道:起火的原因是什麼?「額……嗯……」房東一時支支吾吾,顯然是不想說。

既然不是人為原因,那最大的可能應該就是電線老化之類的吧,當初我們的合同中並沒有約定電路水路損壞歸租客負責,所以按照法律規定租客的損失是不是該由房東賠償?」江清許思路清晰道。

房東一咬牙:行了行了,你回去清算一下多少我賠給你就是。

吸取教訓,下次他絕不把房子租給聰明人!要是別人見他爽快地把剩下的租金押金全退可能被他再糊弄糊弄就過去了,結果這現在還是要賠償。

江清許立馬趕回出租屋,雖然房東保證了會賠償,但看到許多地方被燒得焦黑還是不禁有些心疼,畢竟是他住了這麼久的地方,也花了很多心血在這間房子上,現在說沒就都燒沒了。

短暫的傷感過後,江清許開始清點損失,其實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他一直都帶在身上,所以錢上麵倒沒有直觀的損失,主要還是一些東西。

發現木桌都被燒得焦黑,而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相框不見了後,江清許第一反應是相框連著照片一起被燒沒了,確定一點相片的碎片都沒找到後,江清許心情又低落了許多,好像最近發生的事就跟這張照片一樣,他什麼都守不住。

剩下的其實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都是一些衣服鍋碗瓢盆之類,他的損失並不重,真正損失最重的反而是裴乾雪,因為她的那些衣服包包都不便宜,加起來就算按照二手價格也有小幾萬。

他趕緊打電話給裴千雪:你在哪裡?家裡突然著了火,你沒有事吧。

「啊?我在外麵都不知道,放心吧我沒事,我現在就回去。

」等她掛了電話,一旁的遲凱表情有些復雜,要不是他親眼看著這女人從火中跑出來,恐怕也要被這過於真實的語氣給騙了過去。

「你為什麼要騙他?」遲凱一時沒想到這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裴千雪斂眸說道:他最近已經夠煩惱了,我不是沒事麼,乾嘛還為這點小事讓他愧疚擔心。

……遲凱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理由,想到她從火中搶出來的相框,不由得去想這種拜金女也會有真心愛上一個人的一天嗎,而且在江清許如今一無所有的時候?哼,他才不羨慕,被一個拜金的女人愛上有什麼好羨慕的,他早晚要讓狗情侶分開。

不過他在她臨走前叫住了她,然後摘下耳朵上的一隻玫瑰耳釘,戴在了裴千雪沒有任何裝飾的右耳上。

他解釋道:「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戴個點綴也好看些。

」裴乾雪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不過等她走後,遲凱看到一旁的相框突然一愣,奇怪,怎麼這東西還在這裡,是那個女人忘了帶走嗎?*裴千雪回來時,江清許一把上前抱住了她:「幸好你不在家,不然……」「好了,我不是沒事麼。

」裴乾雪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

隻是江清許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耳朵上的耳釘,覺得有些眼熟。

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時,他神情微變,佯作隨口問道:「你去哪兒了?真要好好感謝那個讓你出門的人。

」「和閨蜜出去了。

」裴千雪神色正常,看不出半點心虛。

江清許「嗯」了一聲,覺得或許隻是自己多想,裴乾雪也有大牌首飾,有同款似乎沒什麼稀奇,不過隻有一隻,另一隻是不小心掉了嗎?隨後兩人開始清點損失,最後兩人損失的東西加起來房東賠償了五萬多,屬於裴千雪的那份她沒有要,直接給了江清許。

「這是你的。

」江清許沒收。

「你現在更需要不是嗎?」江清許也知道自己正是缺錢的時候,可讓他心安理得的拿著她的錢也不可能,於是道:「這就當是你借給我的,我會還。

」「好了,先不提還不還的事,還是想想我們今晚住哪兒吧。

」裴千雪道。

好在兩人的身份證都沒葬身火海,所以他們順利入住了一家賓館。

隻是一直住在賓館也不現實,需要重新找房子,加上手術費的事堆到了一起,江清許這兩天肉眼可見地煩躁憔悴不少。

他將裴千雪視為如今唯一的港灣,可沒想到遲凱先給了他沉重一擊。

【遲凱:圖片JG】【遲凱:知道火災那天她為什麼不在你那個破房子裡嗎?當然是跟我在一起。

】圖片上的裴乾雪身穿浴袍,平時柔順黑亮的長發也用浴帽包起,再搭配背景中豪華的裝修,怎麼看都容易讓人聯想一些事後。

江清許第一反應是不信,覺得照片是的,緊緊皺著眉道:【拿這種事造謠一個女生是最無恥下作的行為,你的家教就是這樣?】遲凱輕而易舉便被激怒,他母親被他們害死,父親不管,最討厭別人提到家教這個問題:【我的家教怎麼樣不用你管,至於這張圖是不是真的,你看到了那個耳釘嗎,那是我送給她的,另一隻還在我這裡。

】說著他拍了自己的左耳,同款的玫瑰耳釘在光線下閃閃發光。

不管江清許信不信,這兩張照片至少都能狠狠膈應他一陣子,當然如果能離間兩人感情就最好了,到時候他再坐收漁翁之利,把裴乾雪搶過來,然後再告訴江清許真相,那時對方的臉色一定會讓他很開心。

江清許放大了耳釘圖,果然和他那天在裴千雪耳朵上看到的一模一樣,而且第一張照片以肉眼來看是毫無S痕跡,他想到那天女孩的回答,心中微微發澀,猶豫了好半晌還是決定去問對方。

一開始他並沒有把照片給裴千雪看,隻是問她:「發生火災的那天中午,你是和朋友出去了對吧。

聽他這麼問裴千雪便知道遲凱有了小動作,理直氣壯道:是啊。

江清許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幾個月前在會所裴乾雪騙她前男友的那通電話,那時她也是說得真假難辨,若不是他就在現場,怕是根本猜不到她是在騙人。

所以…她也會騙他嗎?「那這張照片是假的對不對?」江清許到底還是把照片給裴千雪看了,隻是這句話問出口後他便有些後悔,若是真的先不論,若是假的,他這一番舉動明顯就是把不信任展現得淋漓盡致,任誰都會生氣。

明明她已經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還要懷疑她?是受了最近這麼多的事的影響,還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自信,不覺得她會和一無所有的他永遠地走下去。

五地邊人問了我自如一而13區公同了,以是他還自行有狗狗在平和羊伸之下母,全部裁踏出來,江省計劃可生出些什恐慌,連忙想把手機收回去,又急著解釋,一時間便顯得手忙腳亂起來:不、我不問了,對不起乾雪,我不該誤會你。

」裴千雪卻攔住他收回手機的手,平靜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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