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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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點?

聽到話的萩原研二兩人還有鬆本警視都一臉疑惑地看著上野秋實,好奇他打算做什麼。

上野秋實來到四名嫌疑人麵前,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又繞到後方,仔細觀察幾人的背影。

從身後傳來的視線強烈到令人無法忽視,幾人忍不住回頭。

「可以拜托各位往前麵跑幾步嗎?」

剛回頭幾人就聽到身後的青年這麼說,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一旁的鬆本警視。

鬆本警視瞥了眼上野秋實,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對幾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配合一下,幾人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幾人往前小跑了幾米後,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酒莊老板回頭一看,卻發現那個青年就在自己身後,手臂還做出了攻擊的手勢,幾乎下意識的抵擋回去。

眾人皆是一愣,另外三個嫌疑人更是急忙往旁邊跑開。

「等……」酒莊老板想開口解釋自己剛才的動作,但上野秋實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他的眼神篤定而明確,仿佛已經完全確認了他的身份,毫不留情的攻擊如驟雨般接踵而至。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下意識的往這邊跑過來。

見此,酒莊老板低聲咒罵一句,也不再做無謂的掙紮,身形靈活地躲開攻擊,掃腿踢開上野秋實,等人躲避的間隙轉身就跑。

剛才讓他跑過第一次,上野秋實自然不可能讓他再從自己麵前跑第二次,幾乎瞬間就跟了上去。

雖然一切發生的電光石火,但酒莊老板逃跑的這一舉動也證實了他的身份。

這人正是他們正在找的嫌疑人。

雖然還不知道上野秋實是怎麼認出來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是急忙跟上去,鬆本警視跑到一半停下,拿出手機立刻通知船上的警察。

甲板上的客人們都被聚集到了餐廳裡,現在甲板上根本沒人,酒莊老板想像剛才一樣混進人堆裡自然不可能,而且因為要搜查線索,甲板上的燈開得十分明亮。

三人在對方身後對其窮追不舍,酒莊老板腿上有傷,行動多少受到一點影響。

很快三人就把他堵在甲板盡頭。

酒莊老板看著三人,尤其是害自己落得現在這個地步的上野秋實,咬著牙恨聲質問:「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

不管是之前還是剛才,他的偽裝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但每次都被這小子認出來,酒莊老板心裡滿是不忿和不解。

上野秋實長出了一口氣,冷眼看著他,並沒有好心到為一個罪犯進行解釋。

甚至到現在他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人盯上。

認出他?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連身邊這兩人換身衣服都未必能認出來。

上野秋實心裡滿是無語,隻能將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發展歸結到自己身上那個倒黴的路人甲buff上麵去。

很快鬆本警視就跟了上來,手裡拿著槍指著站在船頭甲板上的酒莊老板,還有三四個警察從另外的方向跑過來。

「舉起雙手,不準動。」

酒莊老板嘖了一聲,又向身後看了眼。

岸上停著好幾輛警車,接到鬆本警視的電話後,總部又派了人過來支援,所以下麵基本上全是警察,還有海上打撈隊,即使跳進海裡估計也很快就會被抓住。

事實上從他沒有順利解決到那個認出他身份的臭小子開始事情就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被戴上手銬的酒莊老板不甘地發出質問,一雙眼死死的盯著上野秋實,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和解釋。

鬆本警視動作一頓,也略帶幾分審視和打量地望著上野秋實。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更是把好奇寫在臉上,一雙眼裝滿了求知欲。

上野秋實掃了眼眾人,眼神遊離了一下,慢吞吞的說:「我沒認出來。」

眾人:?

「實際上,我打算全部揍一遍。」上野秋實聲音越來越小,手指不自覺的撓了撓臉頰。

「我和那家夥交過手,打架就能感覺出來了,所以……」

上野秋實視線亂瞟,注意到眾人的表情,臉頰有些發燙,沒忍住小聲嘟囔了一嘴:「都說了會粗暴點嘛,我都提醒過你們了。」

眾人:……

「那你為什麼會先向他動手?」鬆本警視眼底審視不減:「他們四人剛才的位置明顯是關口離你比較近,你為什麼會越過他反而對野原動手。」

「額……」上野秋實麵色微怔,皺眉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回答:「可能是他跑步的樣子讓我有點眼熟?」

但具體讓他說哪裡比較眼熟他可能說不出來。

鬆本警視:……

「開什麼玩笑!」

但顯然他的話並不能讓酒莊老板相信。

對方近乎一臉暴怒的怒視著上野秋實:「耍人也該有個限度!臭小子,如果不是認出我了你為什麼會一直盯著我!還讓你的同伴把我掉的東西交給工作人員?!」

上野秋實一臉茫然。這人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所以說他到底什麼時候一直盯著這人看了??

他沒想起來,鬆田陣平卻好像找到了這麼一點回憶。

「……白癡樹懶,你之前取餐的時候不是一直盯著一個人看?」

啊?

上野秋實茫然地轉過頭,在腦中想了想。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他略顯遲疑的點頭。當時好像是看到一個服務員的手有點奇怪,不太像服務員的,就盯著多看了幾眼,至於對方長什麼樣根本不記得了。

……那個服務員該不會就是這家夥吧?

上野秋實心頭被哽了一下,難以言喻地看向酒莊老板。

萩原研二臉上帶著幾分不太明顯的啼笑皆非,問酒莊老板:「……你說的被同伴交給工作人員的東西,該不會是一顆祖母綠寶石袖扣吧?」

「哼,還在裝模作樣。」幾人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大,酒莊老板並沒有聽到,隻是聽萩原研二這麼問不由冷哼出聲。

而他的態度也讓人明了,他所指的那個東西就是那顆袖扣。

鬆本警視沉著臉問他:「青森千壽現在在哪?」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酒莊老板一臉不耐煩:「被你們抓到算我倒黴,但是要是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情報,我勸你們早點放棄,我隻是個底層成員,你們想要的情報通通沒有,死心吧。」

萩原研二咂舌,忍不住靠近鬆田陣平小聲說道:「小陣平,這家夥好像真是什麼□□組織的成員啊,小秋實隻不過多看了幾眼就被人盯上了,到底是有多倒黴啊。」

上野秋實:……

▼-▼我能聽到。

鬆本警視望著酒莊老板的臉看了一會兒,又詢問旁邊的警察,青森千壽失蹤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搜查一課的警察在船上調查線索,而海上也派了海上搜查隊進行搜查,在幾分鍾前傳來消息,說是已經找到青森千壽的屍體了。

月匈口中了一槍,袖子上的袖扣也少了一顆。多方線索表明青森千壽很有可能就是死在酒莊老板手上的。

但酒莊老板堅決表示自己不認識什麼青森千壽,那顆袖扣也完全是他自己的東西。

思索再三之後,鬆本警視決定先將人帶回警視廳進行審問。

或許還要聯係公安。

上野秋實和萩原研二他們自然也要一起回去做筆錄的。

鬆本警視正打算讓人去通知目暮警官一聲,卻看到目暮警官他們從裡麵走出來,中間還押著一個人,是希裡斯。

萩原研二幾人都愣了,鬆本警視也帶著幾分疑惑上前詢問:「目暮,這是?」

目暮警官先是向他抬手行了個禮,隨後道:「警視,這個人就是殺害青森千壽的凶手,餐廳所有人希裡斯·艾克威斯。」

目暮警官跟他說了事情大概經過。

萩原研二他們也找上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從他們口中了解了事情真相。

青森千壽會獨自一人前往甲板是因為接到了一個電話,和青森千壽一起被打撈起來的手機經過修復後也證實了這一點,最後一通通訊記錄是輪船客房裡的內線電話。

希裡斯將人約到甲板後利用消聲槍將人擊殺隨後連帶著槍一起將人拋屍海裡,將現場仔細處理乾淨再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若無其事的回到宴會大廳。

至於殺人動機,希裡斯在國外求學時認識了一些渠道,在經營餐廳的同時還會為一些有錢人提供他們要的違禁品,而這件事不巧被青森千壽發現了,並借此威脅他,索要希裡斯餐廳每年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利潤,不然就要舉報他。

甚至違禁品的事情青森千壽也要摻和一腳。

海上餐廳這個企劃實際上是就是青森千壽提出來的,利用海上封閉餐廳這個特點進行違禁品交易,但希裡斯其實早就有金盆洗手的想法,他這些年不管是餐廳經營還是私下交易都已經攢下了一筆不菲的資產,足夠他離開日本後能在其他國家悠閒的度過下半生。

但是青森千壽說什麼也不同意,說他要退出就把餐廳所有權還有他手裡的那些渠道交給他,不然就送他去坐牢。

青森千壽之所以會一個人離開房間也是因為希裡斯給他打了電話說願意和他談談餐廳轉讓這件事。

隨後就利用在黑市上買來的槍將人擊殺丟進海裡,凶器什麼的也全部扔了。

至於是怎麼發現他才是凶手的,降穀零的表情有些微妙。

「其實還是和秋實有關。」他說。

青森千壽的屍體被打撈起來後立刻進行的驗傷報告。手槍是9毫米口徑,而他身上取出來的子彈卻是762毫米。

用的槍是托卡列夫。

看到子彈的時候降穀零就知道這是兩起完全不同的案件。畢竟不可能有人隨身攜帶兩把手槍來作案,還很容易被人發現。

既然襲擊上野秋實的凶手和殺死青森千壽的凶手不是同一個人,排除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實施犯罪必然需要一個動機。

青森千壽主動避開其他人離開房間前往甲板,說明是有什麼人約他在那裡見麵,並且這個人他一定是認識的。

當時管家和那位玲美小姐在宴會上,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才回到房間休息,沒有作案時間。

那個時間大部分的客人都還在餐廳舞會上,離開餐廳的人很少,上野秋實幾人算一個,再然後就是幾個去洗手間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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