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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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敲定,上野秋實他們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隻等三天後,那邊準備好商品,他們再進行『驗貨』,再出現一次,剩下的事情就基本屬於公安的工作了。

上野秋實待在酒店裡,早上『指使』保鏢先生時不時出門給自己買東西,下午的時候又把對方踢出去給自己帶特產回來,自己便獨自待在房間裡享受難得不被打擾的休息。

降穀零順勢離開酒店,在周圍晃了一圈,買了一份地圖,做出一副苦惱無奈的樣子,按照地圖指示上了電車,然後在下午的時候拎著大包小包logo明顯的購物袋出現在酒店門口。

第二天也是如此。

耐心喪盡的小少爺似乎變得非常任性,像是在盡情發泄自己的不滿似的,連身旁精明能乾的保鏢都被折騰的夠嗆,臉上的疲憊明顯,把周圍監視的人都看得同情不已。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驗貨『的時間。

晚上七點整,降穀零他們來到酒吧,吧台的酒保看見他們後,對客人微微一笑,然後叫來同時替自己的班,帶著兩人走到酒吧深處。

降穀零進去的時候視線在周圍隨意的掃了一圈。他們的任務雖然即將完成,但諸伏景光他們這段時間始終潛伏在酒吧裡博取團夥成員的信任。

現在已知這個酒吧內的經理,酒保,還有幾名工作人員都和團夥有關,萩原研二攻克了兩個,正在諸伏景光的幫助下攻克第三個。

他們互相打配合,已經獲得了一部分成員的信任。

降穀零看到了在角落和同事嬉笑的萩原研二,心裡輕輕一笑,跟著酒保來到酒吧深處。

驗貨的地方自然不是這裡。酒吧人多眼雜,以k謹慎出名的性格怎麼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進行相關的活動。

所以當被人帶到酒吧後門,看到停在昏暗小巷中的車時降穀零並不感到意外。

隻不過看到酒保轉身,手裡還拿著兩條黑色布條的時候,他就有些忍不住笑了。

「areyouserious?(你是認真的嗎?)」

他挑眉指了指酒保手裡拿著的東西,隨後搖著手指:「thisisimossible。(這不可能。)」

酒保麵色無奈:「這是老大吩咐的,兩位客人稍微委屈一下可以嗎?」

「no。」降穀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拒絕。」

他幾乎毫不猶豫的說:「我不可能讓小少爺帶上那種東西。」

「haveyoueverseengangmembersouttheirosafetyinthehandsofothers?(你見過把自己的安全置於他人手中的幫派成員嗎?)」

酒保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似乎是因為他的拒絕不知道如何處理,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駕駛座。

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看上去有些沉默,並沒有給酒保任何反應。

酒保咬了下唇,回過頭想要繼續勸說,額頭上忽然多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

是槍。

帶著棱角的黑色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中心。

酒保驚得瞳孔都放大了,整個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表情驚恐地看著對麵剛才還一臉和善此刻卻釋放出強烈殺意的金發外國人。

「先……先生……?」

「leasedon\ttiochallengemybottomline(請不要繼續挑戰我的底線。)」

「我們並沒有那麼多美國時間陪你們耗。」

「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要麼重新準備一

輛車,要麼把商品送到這裡來讓我們驗貨。」

降穀零冷冷的看著酒保,視線向對方身後的轎車駕駛座掃去一眼,拇指慢慢按下保險栓。

哢噠的聲音很輕,也很脆,傳到酒保的耳朵裡,讓他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靠在後方牆壁上的上野秋實輕輕掃了眼,大概是因為有人把他想發的火已經發了出來,他表情懨懨,表現的十分厭煩地挪開視線。

酒吧後麵的巷子很安靜,對麵都是一些待拆除的建築,晚上幾乎沒什麼人,顯得十分冷清和寂寥。

入秋夜晚的涼風吹過身上的汗水,激起的涼意凍得人牙齒都打哆嗦。

「咳咳。」

在一陣僵持下,駕駛座上的男人忽然咳嗽了兩聲。他沒說話,這聲咳嗽卻像是某種信號似的,酒保臉上頓時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連連道:「是我們考慮不周了,先生。」

他舉起手放在身體的兩邊,做出類似於投降的手勢,強撐著笑臉:「您可以把槍放下嗎?我這就去為兩位準備一輛新的車過來。」

降穀零輕挑了下眉,從善如流地收起槍,一邊笑眯眯的說:「sorry,我的情緒有些激動,小少爺最近心情不太好,讓我有些擔心,一不小心沒控製好情緒。」

「那就麻煩你了。」他說著還將手放在月匈口,做了個溫和儒雅的紳士禮。

脾氣不太好的小少爺在身後瞥了他一眼,看向酒保的目光帶著冰冷。

酒保抖了一下,笑得有點勉強。

「您太客氣了,嗬嗬……」

沒過一會兒,酒保弄來了一輛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汽車,很普通的牌子。

降穀零走到車前,仔細檢查了車內上下,又檢查了轎車底部和後備箱,還有輪胎,確認無誤之後才看向那邊的小少爺。

而他的這些動作並沒有背對著另外兩人,這擺明了不信任的態度讓酒保站在原地尷尬的不知所以。

靠在牆邊的上野秋實雙手環月匈走到車邊,看著麵前樸素無比的轎車慢慢皺起眉,臉上露出幾分嫌棄和厭惡。

「leasegrievancefirst,youngmaster(請先委屈一下,少爺。)」

稱職的保鏢先生熟練地進行安撫,將臭著一張臉的小少爺哄上車,又不好意思地看了下站在路邊的酒保。

「麻煩請在前麵帶路,謝謝。」

「好……好的……」

這兩個人還真是完全沒把人放在眼裡啊……

酒保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瞥了一眼,又看了下後視鏡上停在身後的汽車,丟掉手裡抽到一半的香煙,啟動了汽車引擎。

跟在後麵的汽車上,降穀零坐在駕駛座,上野秋實坐在後車位。開車之前,降穀零轉過身笑容溫和地提醒了一句,一邊用口型提醒:有竊聽。

上野秋實微微頷首,有些不耐煩的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要閉眼休息,別來煩我的樣子。

降穀零輕輕笑了下,轉過身在駕駛位上坐好,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在心裡感嘆:……這隻老鼠的警惕性,可真夠麻煩的。

為了『小少爺』能睡的舒服些,體貼的保鏢先生並沒有將車開的很快,一路穩穩地墜在前麵那輛灰色的汽車後麵,跟著一起離開繁華的市區,逐漸開往偏僻的郊區公路上。

地方並不是特別遠,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是一處位於荒地的廢棄倉庫,以前大概是什麼工廠的,是一片小型的園區。附近幾乎沒有居民,人煙很少,周圍都是平地,能一眼看清楚遠處的風景,當然,要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也能一目了然。

汽車停在了倉庫大門前麵的空地上,長方形的平房倉庫排了一排,中間間隔的道路很寬,且四通

八達,要是有什麼特殊情況開上車就能從不同的方向迅速離開這裡。

接連試探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交易都快定下了,對方還保持著這樣的警惕和不信任,叫降穀零都忍不住再三感嘆,真不愧是老鼠……

他們跟在酒保和另一個人身後進了倉庫大門,裡麵很空,幾乎什麼都沒有,看情況應該是臨時租用用來完成這次『驗貨』的,連一點活動過的氣息都沒有。

他們進去的時候裡麵已經有人了,大概四個,其中兩個之前出現過,另外兩個沒見過,應該就是團夥中剩下的兩人。

相對應的,在他們每個人麵前都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大型行李箱。顏色是不顯眼的黑色,被平放在地麵。

『驗貨』的過程很簡單,『商品』們都被放在行李箱裡麵,雙眼緊閉,身體蜷縮。

基本上就和他們之前提的要求一樣,從外表上來看幾乎沒有任何殘疾或受過虐待的痕跡,衣服著裝上也能看出家庭條件都還不錯,包括兩名孕婦在內,身懷六甲氣色卻很健康,看起來應該是受到過良好的照顧。

她們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箱子裡,不知道自身陷入何種危險的境地,如同一尊尊仿真人偶,無知無覺。

在檢查過『商品』之後,降穀零和上野秋實心裡都有些沉重。

那些特定的條件是存在故意刁難和些許試探在裡麵的。公安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逼迫k一夥人不得不動用自己的運輸線和情報網去網羅『商品』,然而隻是短短的三天時間,他們就完美的將客人『定製的商品』弄回來。

這背後到底是怎樣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操作?

兩人心裡都有些不寒而栗,但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一點異常出來。

扮演保鏢的降穀零在檢查確認之後,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神色。

「不愧是k先生,這些商品很完美。」

他起身,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一邊對著團夥的其他人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始運輸?」

擔心他們對商品不滿意從而再次發火的酒保鬆了口氣,主動接話。

「在兩位確認商品無誤之後明天下午之前就會送出。」

「這樣……」降穀零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又問他:「可以冒昧的問一下,你們準備怎麼將商品送出去嗎?」

酒保一愣,降穀零擺了擺手:「請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打聽你們的商業機密。」

「隻不過我很擔心,如果在運輸途中商品發生什麼意外,品質下降會嚴重影響我們的進度,對公司來說會造成相當嚴重的損失。」

「尤其是我們需要的商品有點特殊。」降穀零指了指放著孕婦的一個箱子,眼睛微微眯起。

「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先生。」

「當……當然……」酒保咽了下口水,連忙道:「關於這點您完全可以安心。」

他說:「我們有最安全的運輸線,在運輸期間也會照顧到商品的各個方麵。」

「之前也並非沒有運送過類似的商品,您可以完全當放心。」

酒保做出保證:「如果商品在運送過程中出現任何損壞,我們願意承擔所造成的所有損失。」

降穀零眨了下眼。願意承擔所有的損失……還真是底氣十足的保證啊。

不過這樣也側麵說明他們對自己的運輸線有多信任,篤定它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降穀零心裡再次被沉重侵襲,麵上掛著一臉和善友好的微笑:「那實在是太可靠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願意相信你們。」

「聲名遠揚的k先生也不會讓人失望才對。」

酒保乾笑著不知道怎麼應答。

確認完商品,又再一次

確認完收貨點,交付另外三百萬的定金後四人駕車回到市區,剩下六百萬的尾款需要等驗收無誤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時間還早,兩位要不要到店裡玩一玩?」

兩輛汽車停在酒吧後門,下車後,酒保麵帶善意地向兩人發出邀請。

交易又進一步,剩下隻有等貨物交付後這樁生意就算成了。這兩人雖然脾氣不太好,但錢給的十分大方果斷,而且隻要能滿足他們的需求也不會搞什麼幺蛾子出來,所以即使之前被槍指著腦袋,酒保這會兒也表現的猶如無事發生,拿出了對金主的十二分善意和包容。

降穀零看了眼身旁表情有些不耐煩的小少爺,對著酒保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被委婉的拒絕了,酒保也不介意,應該說算是在意料之中。畢竟那位從頭到尾話都很少的小少爺臉上就差』沒把離我遠點,蠢貨『這幾個大字寫上,隨時都透著一種像看到了髒東西一樣的傲慢。

回到酒店,降穀零立刻向小林警官匯報了情況。公安那邊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團夥每個人的動向,順著幾人的行動開始剝絲抽繭地調查團夥背後的聯絡網和運輸渠道。

在隱秘的角落裡,國家機器轉了起來。

從對方話裡透露出來的訊息,運輸時間大概是從明天下午開始,因此,降穀零在交涉中故意說出他們大概後天才會回國,明天還會在這邊多待一天,逛逛東京的城市風貌。

畢竟也不可能真的坐上飛機出國。

等『商品』送出,運輸線開始運作,已經抓到老鼠尾巴的公安就可以順藤扌莫瓜,一舉剿滅整個運輸線,到那個時候k他們也抽不出人手繼續盯梢這邊,到時候再借著回國的名義離開,順利消失在團夥的視線裡,他們的任務就算徹底告一段落。

潛伏在團夥身邊的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也一樣。隻不過他們現在還不能下來,已經取得部分團夥成員信任的兩人正在為協助公安破獲團夥情報網而努力,看看能不能找出團夥背後那個組織起運輸線的龐大勢力的相關情報。

第二天一早,金發保鏢先生帶著不情不願的小少爺出門,像一對普通遊客似地瀏覽起了東京知名特產。

晴空塔。

拍了照片,觀賞完之後又一起品嘗了附近的特色美食,一直到接近中午的時候才回到酒店。

兩人回了房間沒多久,保鏢先生又被任性的小少爺踢出房間,連前台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問:「又被大少爺趕出來買東西了?」

降穀零抓著頭發笑得有點尷尬。

「我們明天要回國了,小少爺想給家裡人帶點禮物回去。」

要帶禮物不會自己選嗎?就知道欺負身邊的下人,可惡的有錢人。

兩人住在這家酒店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左右了,對外的工作都是降穀零在做。

一開始雖然覺得這兩個外國人看起來不太好相處,但是被問了幾次路的前台工作人員這幾天看著麵前這位可憐的保鏢先生被任性暴躁脾氣差的小少爺折騰的夠嗆,實在壓抑不住自己心底的同情。

明明長得那麼好看的一個人,脾氣可真夠差的。

工作人員心裡嘀咕,一邊問他:「那你這次想問什麼?」

降穀零對他感激的笑了笑,說:「你知道什麼比較適合送長輩的東京特產嗎?」

工作人員認真想了想,給他指了幾個地方,又從前台拿了一份旅行手冊,貼心地把路線標出來。

在人多眼雜的酒店大廳前台做足了功夫後,降穀零拿著工作人員送的手冊離開了酒店大門。

下午是整個行動的關鍵,小林警官邀請他到指揮現場近距離感受行動氛圍和了解實際流程。

這幾天基本都是這樣,降穀零也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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