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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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那隻是一個平凡又普通的夜晚,在乏味枯燥的日常中沒有下一點漣漪,就連新聞記者也在官方的施壓下,在第二天的報紙上以一句【米花大飯店深夜發生瓦斯爆炸,或將麵臨全麵檢查】作為總結一筆帶過。

隻不過對相關人員來說那天晚上是一次不怎麼愉快的體驗。

這次行動警視廳和公安丟了好大一個臉,所有參與的主要負責人都被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

萩原研二覺得自己是真的冤。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次行動上麵明顯就是早有準備,甚至可能還和fbi有合作,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

還有那個所謂失蹤的教授,半個月後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國外一場發布會上,要說裡麵沒貓膩就怪了。

但不管怎麼樣,人是在他手上『失蹤』了,萩原研二因此挨了頓批評,還受了處分。

——交流會上找到的嫌疑人,最後因為最後的混亂不了了之。

萩原研二隻能憋屈的吃下這個虧,後麵又忙碌了大半個月才有了時間叫上幼馴染過來發泄怒氣。

慘是真的慘,萩原研二感覺自己像是走在路邊被人莫名其妙踹了一腳的流浪狗,懵逼的同時連罵人都不知道該去罵誰。

絮絮叨叨抱怨了一通,坐在他對麵的鬆田陣平沒接話,拿著啤酒瓶聽他抱怨,聽到那個形容表情一瞬間扭曲,憋笑憋的不行。

「……我實在想不通。」萩原研二握著酒瓶,聲音比剛才低了些,「派了那麼多人搜查,到底是怎麼讓人跑掉的?」

「碼頭那邊死了二十多個人,而對麵隻有兩個。」萩原研二比了個二的手勢,嘴角扯了扯。「可真夠丟人的。」

「不過現場好像多了一個同夥,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鬆田陣平動作一頓,挑了下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fbi那群人真不靠譜。」萩原研二嘆氣:「這次的行動指揮官也有病,這樣都能讓人跑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樣一對比,對麵三個人乾掉了二十來個人,裡麵好像還有國外□□養的專業殺手,愣是沒把人留下來,連支援都沒撐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搞的。」

「小陣平你說是不是,就沒見過這樣的。」

鬆田陣平對準瓶口仰頭喝了一口啤酒,嘴角帶著嘲笑。

「我又不是你們行動組的成員,我怎麼知道,現場我又沒去看過。」他放下酒杯,夾了根下酒的魷魚須放在嘴裡嚼。

「不過你最近熬夜是不是太狠了?」鬆田陣平一邊嚼一邊問:「看你的黑眼圈都快比上大熊貓了。」

「是吧?」萩原研二扌莫了扌莫臉,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桌上:「最近又是排查又是清理,巡查任務照常進行,時不時加個班,我還要抽空寫檢討,整個人都快被榨乾了。」

「真可憐。」說著可憐,鬆田陣平卻一點同情的表情都沒有,萩原研二幽怨極了。

「小陣平,你

是不是不愛我了,看我這麼可憐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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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是想著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飯了嘛,剛好你忙完有時間,我也正好完成一件案子,一起慶祝一下……」萩原研二縮了縮肩膀,從桌上起來,扌莫著鼻子訕訕道:「怎麼就沒有表示了。」

鬆田陣平頂著雙死魚眼瞪他,手指撚著一根魷魚須對著他指了指:「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今天就當慶祝你的聚會了。」

慶祝啥啊?慶祝他任務失敗寫檢討嗎?萩原研二被噎住,看著對麵還帶著墨鏡的青年,過了半晌,鬱悶的鼓起臉,小聲嘟囔:「小陣平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要是小秋實在一定會安慰我,和我一起罵那些白癡。」

鬆田陣平眼神暗了暗,又仰頭喝了口酒。

「聽零說他這次好像又受傷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人也聯係不上。」

萩原研二趴在桌上叨叨個沒完,「那家夥平時都懶得動一下的,被人逼著做討厭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有多煩躁。」

「小陣平,我好想小秋實呀。」萩原研二臉頰上微微泛著後,瞳孔有些渙散,眼睛霧蒙蒙的,像是喝醉了。

他呢喃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小秋實帶回來。」

「要是下次能一起出來喝酒就好了。」

……

叮——

電梯到了樓層停頓開門,裡麵的人走出來,一身風衣襯得高挑如鬆,昏暗的光線打在冷峻的輪廓上,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危險淩厲。

經過一個轉角,琴酒停了下來,前方牆麵上倚著一位金發紅唇身材火辣的女郎。她一條腿伸直支撐著地麵,一條腿彎曲踩著牆麵,緊身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拉鏈拉至領口,沒泄露一點春光,曼妙身姿卻性感的叫人不敢多看一眼。

「什麼時候回來的?」琴酒從煙盒裡抽了支煙點上,手自然的遞過去,貝爾摩德接過,給自己也點了一隻,嘴角微微勾起。

「剛剛。」

「聽說你這次被耍的很慘,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雖然她嘴裡說著特意來幫忙,但眼底表露的意思明顯就是:我是專門回來看笑話的。

「難得見你出這麼大的紕漏。說說看,什麼情況。」

貝爾摩德點了點煙,任由煙灰灑落在地麵,偏頭看著他,勾起的紅唇帶著絲絲蠱惑,柔軟的發絲隨著頭部動作微微晃動,絲絲縷縷皆是繾綣誘惑。

「或許我能幫上忙。」

琴酒不帶任何情緒的睨了她一眼,冷冽的眼神不像在看一個充滿誘惑的性感大明星,反倒像在看死人。

好歹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貝爾摩德對這樣的目光早就免疫了,直勾勾地望著對方。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琴酒收回視線,將沒抽完的香煙丟在地上碾滅,單

() 手揣著兜,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目不斜視地從對方身前經過。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望著那道頎長的背影單手環月匈,另一隻手捧著臉感嘆:「真是叫人喜歡不起來的家夥。」

隨後她也跟了上去,走在對方身後不遠的地方,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通道很長,燈光將影子拉的很長,兩人一前一後,停留在了一扇門前。

開門進去,裡麵的光線並不明亮,甚至稱得上一句昏暗。房間很寬敞,最中間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離門口有些距離,兩側的座椅上沒有人,隻桌上按照位置,放著平板,陪著房間昏暗的光線有點詭異。

而最詭異的是,正對著房間門口的主位上坐著的『人』。

隻從脖子以下看,那『人』一身黑色西裝,內裡是白色襯衣,打著領帶,裝點著領帶針,麵料熨燙的十分整潔,看不到一點褶皺,挺拔的背脊也似乎彰顯著良好的禮儀教養,叫人一眼望去就多了不少的好感度。

前提是沒有看到脖子以上的部分。

白色衣領上方是一顆機械頭顱,黑色的表皮流淌著機械特有的冷硬光澤,屬於眼部的地方凸起一圈白色部件,中間的電子眼漆黑一片,卻又好像正盯著門口的方向,有種莫名的窺視感如芒在背,讓人很不舒服。

兩人進了房間,琴酒站在會議桌前的空地沒動,貝爾摩德從他身後走出,在會議桌的邊沿位置拉了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撐著臉頰好整以暇地等待好戲開場。

大概過了兩分鍾,身後的門自動合上。下一秒,屋內的』生物『像是被喚醒了,電子眼中的紅光亮起,桌上的平板也依次出現了一個虛擬的人物模型。

高層會議正式開始。

……

時間下午一點,禁閉的房門再次打開,銀發的殺手率先走了出來,走動間帶動著長長的發絲和風衣下擺,輪廓優越的下頜線繃緊,翠綠的眸底潛藏著濃烈的殺意。

貝爾摩德走在他身後,和心情不好的冷血殺手保持著安全距離。她雖然想看笑話,但沒想引火上身,以至於在返回的路上兩人保持著詭異的安靜。

從基地裡出來,正午的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是令人厭煩不適的炙熱。

黑色保時捷停在路邊,兩側是茂密翠綠的樹枝,風輕輕一吹,草木清香裹挾著泥土濕潤的氣息在空氣裡散開。

殺手具備的自製力讓琴酒在踏出基地的前一秒就將所有的情緒掩蓋在冰冷陰鷙的眸底,他走到轎車前,開門上車。

貝爾摩德出來時汽車正好離去,她看著車身遠走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撩了撩耳邊被風吹起的碎發,又轉身重新回到基地裡麵。

再次踏進會議室時,機器人的電子眼微微亮著紅光,像黑夜裡的眼睛,靜靜等待客人到訪。

「boss。」

貝爾摩德單手撫月匈微微垂首,過了幾秒,機器人電子合成的聲音傳來。

「嗯。」

「有線索了嗎?」

貝爾摩德垂下的眼睫微微顫了顫,搖頭。

「還沒有,至今還沒有發現一點痕跡。」

「這樣啊。」

富有人性仿若嘆息似的語句和電子合成音冰冷又充滿質感的音色結合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詭異,好像冰冷的電子機器人突然被賦予了人類的感情,無端叫人生出一種恐懼。

「你覺得這次的情況會和她有關嗎?」

貝爾摩德認真想了想,「如果她真的和那些勢力有牽扯的話,不可能到現在還沒被我們的人發現。」

「無論是fbi、cia、又或者日本公安,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透出來。」

會議室裡安靜了幾分鍾。

「最近外麵太吵了,還是安靜一點吧,明麵上的動靜小點,教授的事情先不急,等他拿出完整的實驗數據。」

「這件事情我讓朗姆去處理,後續交給他比較放心。」

這次的行動雖然發生了意外,不過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同時還暴露了一些沒有被注意到的東西。

「時間快到了吧?」沒有任何轉折突兀提起的話題讓貝爾摩德愣了下,還沒表現出疑問,對方就自己提出來:「看門犬最重要的是忠誠。」

「等時間到了,你記得安排下去。」

貝爾摩德眼底閃過暗芒,頷首應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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