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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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在米花中央醫院門口等了半個小時的馬爾科還是沒看到那個說要來醫院看他老爸的小家夥,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那孩子怎麼這麼慢?

隻是再打電話過去就顯示對麵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他抓了抓頭發,從地上站起來,活動活動蹲的時間太長血液不通導致發麻的雙腿,正準備進去時,就看到遠處一輛警車狂飆而來,裹挾著刺耳的急剎聲夾帶著寒風停在他麵前,把馬爾科腦袋上的頭發都吹得亂糟糟的。

「馬爾科!」

從車上下來的卷發青年神色緊張,一臉嚴肅地看著等在醫院門口的金發外國人:「你是fbi的馬爾科是不是?」

馬爾科表情愣了愣,下意識點頭:「是,我是,請問你是?」

得到確定的回復後鬆田陣平沒顧得上回答對方的問題,急忙問道:「誠實大叔是不是在這裡,剛才是不是有個小孩兒說要來找他,你有看到他人嗎?」

馬爾科被他急切的樣子嚇了一跳,遲疑點頭:「是,小秋是說要來這裡看他老爸,不過我在這邊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看到他。」

聽他這麼說,鬆田陣平心裡最後一絲僥幸也徹底沒了。之前電話說到一半對麵突然沒了聲音,後麵就直接斷了,再打過去對麵就顯示已經關機了。

心裡升起的不祥預感讓他馬上給萩原研二打了通電話,得知fbi的負責人馬爾科現在在中央醫院,他和一起巡查的同事說了一聲就立馬趕過來,結果他都到了,之前在電話裡說從警視廳趕往中央醫院的人卻還沒到。

鬆田陣平的心徹底沉了下去,臉色也愈發難看。

馬爾科見他這樣,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小秋的朋友吧,你先別著急,先和我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小秋現在在哪裡?怎麼這麼久還沒來?」

鬆田陣平看著他,沉聲開口:「秋可能出事了。」

馬爾科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麼??」

「小秋出事了??」

鬆田陣平把剛才電話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對方,轉身拉開車門,一邊說:「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現在要回警視廳查路麵監控,要是秋等下過來麻煩你給公安組的萩原研二打電話,或者讓他本人給我打電話,我叫鬆田陣平,麻煩了。」

鬆田陣平說完也不等馬爾科反應就一腳踩下油門,開到前方拐角處調轉方向朝警視廳趕回去,馬爾科留在原地臉色變化不定,看了眼車輛消失的地方,回過神來立刻轉身走回醫院,一邊拿出電話,讓下麵的人去查剛才打過來的那個電話信號在什麼地方。

鬆田陣平一路火急火燎地趕回警視廳,直接沖進交通信息處讓人幫忙調取監控,時間從之前的同事給他打的那通電話開始,調取了警視廳大門外麵的監控,當看到畫麵上出現眼熟的小豆丁,鬆田陣平將位置上的同事一把薅開,自己做到椅子上麵容嚴肅地開始看。

畫麵調了倍數,監控畫麵上上野秋實離開警視廳大門走出去沒幾步忽然停下,從

口袋裡拿出手機,走到旁邊的樓梯下麵打電話,時間大概過了六七分鍾,他掛完電話後小跑到警視廳外麵的街道上,乘上路邊停著的的士車。

鬆田陣平看到後皺了下眉,將監控畫麵倒回去,最後發現那輛車好像一直停在外麵,停留了大概有十來分鍾,期間有人打車好像也被他拒絕了。

鬆田陣平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將畫麵再回退了一段,想看那輛車是什麼時候停在外麵的,結果就看到差不多二十分鍾前,那輛車開到警視廳門口,然後從車上跑下來一個眼熟的小豆丁。

等人跑進去後四五分鍾的樣子,司機從車上下來,走到後備箱換了一身外套還戴上了帽子和口罩,還將前後的車牌也給換了,而後回到車上,一直等人從警視廳裡出來,上了車才將汽車開走。

看完監控,鬆田陣平已經完全肯定,那個司機就是沖著人來的。

所以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明了了。

鬆田陣平臉色發黑,而旁邊一起看監控的人也算清楚了他怎麼突然跑過來要求看監控。就監控上顯示的,很明顯是一起蓄意誘拐事件。

監控上的孩子應該是被人綁架了,甚至就發生在警視廳外麵。

無需多言,旁邊的同事見狀立刻調取附近的路麵監控,試圖尋找汽車現在的位置和行駛方向,旁邊的人也打電話給交通組,將監控上司機更換後的車牌號告訴對麵,讓交通組的人如果在路況上看到立刻攔截下來。

和交通組的人說明完情況後,掛斷電話的同事拍著鬆田陣平的肩膀安慰他。

「放心吧,那邊願意幫忙,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隻是時間畢竟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同事也不太敢保證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然時間拖的越久,找回來的希望就越來越小。

鬆田陣平唇瓣抿緊,強行壓抑著心裡的怒意逼迫自己冷靜。聽完同事的話後他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起身:「我出去打個電話。」

和同事說了一聲,他走出信息處的門口拿出手機解鎖,快速按下電話號碼,將上野秋實被人蓄意綁架帶走的消息告訴萩原研二。

讓他那邊拜托公安組的人也一起幫忙找找。現在的情況已經顧不得秋的身份會不會暴露了,看完監控後鬆田陣平心裡就有種十分篤定的預感,這次動手的人絕對和組織那邊有關係。

所以要是不能在最短時間內將人帶回來,他實在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那個白癡。都跟他說了不要到處亂跑還偏不信,現在好了。

鬆田陣平掛斷電話煩躁地揉著頭發,心裡一陣咬牙切齒。

等人找回來他說什麼也要把人好好收拾一頓,這次誰來說情都不好使!

鬆田陣平心裡罵罵咧咧,想了想,將情況大概說明編輯簡訊群發出去,按耐住心裡的急躁準備回房間繼續查看監控,腦子裡忽然想到什麼,腳步一頓,下一秒直接調轉腳步向外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

上野秋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隻

是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車上了。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從意識不受控製逐漸變得模糊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這次可能要遭。

所以當醒來後發現自己整個人手腳被捆綁起來,懸空架在一個行刑架上的時候,大概是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他並沒有感受到太多慌張的情緒。

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他也大概猜測到那個司機應該是組織裡的人。

就是不知道是誰的手下。

之前偶爾感受到的視線,應該也是組織的人。

他被盯上有一段時間了,但也實在想不通,自己現在完全變成小孩子的樣子又到底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上野秋實冷靜地思考片刻,想不出答案,又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光線昏暗算不上有多寬敞的房間看上去十分簡陋,破舊的牆麵帶著暗紅發黑的髒汙,大概是血吧,連地麵也沾著不少清理後依舊頑固殘餘的痕跡。

正對麵的牆上用木條釘上釘子,掛著幾條大概是用來行刑的鞭子。

房間也沒有太多的東西,就牆麵的一把椅子和大概是為了防止這個天氣把人凍死的炭盆。

逼仄壓抑,空氣中混雜著難以言喻的氣味,木炭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啪嗒聲和濺起的火星,除此之外再沒了別的聲音,很安靜。

牆麵上沒有窗戶,隻有靠近天花板的位置開了一個正方形的小口用作換氣和通風,外麵雖然沒有下雪,偶爾有寒風吹過時的呼呼聲更是為整個充滿了難以散去的血腥氣息的房間添上一層恐怖氣氛。

上野秋實不太清楚房間裡有沒有監控,大概是有的,也可能沒有,但他也實在像不出六七歲的孩子在遇見這種情況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身體完全懸空的感覺實在說不上好受,上野秋實稍微活動了下被捆綁在身後架子上的手腳,事實證明,綁的人很專業,完全無法抽動。

他心裡輕輕吸了口氣,又低下頭閉上眼睛,安靜的等著幕後的人主動出現。

他不太喜歡做什麼白費力氣的事情,就目前遭受的待遇來看,背後的人至少有七八十的把握確認他的身份,而知道組織一直在進行的實驗的人不多,boss,朗姆,琴酒,貝爾摩德,以及研究院的那兩個。

首先貝爾摩德和研究院那兩個可以排除,琴酒和老爸剛剛打完,身上受了不小的傷,大概是抽不出什麼功夫來找他,所以隻剩下最難搞的那兩個。

boss,還有朗姆。

boss從來不會親自動手,以他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情況,還有組織目前麵臨的困境,應該也關注不到他才對。

又或者在現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那位老人應該沒有多餘的餘力關注其他的事情。

也就是說,現在就隻剩下好幾個月前來到日本東京,但行蹤一直神秘,叫人扌莫不清楚私下在做什麼的朗姆了。

朗姆和莫吉托……公安那邊潛伏的臥底最開始是把消息傳給了莫吉托,莫吉托再把事情匯報給了朗姆,

() 朗姆才會要求boss徹查他的身份。

而那天的對話是黑田和研二,通過對話很容易得出他和研二關係匪淺的信息,所以很可能是爆炸發生之後,為了洗清自己和屬下嫌疑的莫吉托以及朗姆去調查研二,調查過程自然不可能會忽略掉和研二從小一起長大又同時從警校畢業加入警視廳的陣平,也因為這樣才會注意到他這個突然出現在陣平家裡的小孩子。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可能會忽略掉,畢竟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誰也不會把他和一個成年人聯係上,但朗姆不同。

深受boss信任的朗姆對組織裡的一切事項了如指掌,研究院一直在進行的項目和boss一直在追求的東西他都很清楚,再加上他的五官和原來的樣子沒什麼區別,即便是做了偽裝也會引起一些懷疑,但隻是懷疑,還不太確定,所以之前一直沒有下手。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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