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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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來了?」

陸槐安偏像沒有看到褚暄不自然的表情,轉頭看向身後幾乎是半攬著他的人。

寒商不答反問:「不是要離別口勿?」

陸槐安挑挑眉。

「安安……」

褚暄緊緊盯視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視線牢牢鎖定在陸槐安身上,目光不經意間掠過落在他的安安肩膀上的那隻手時,恨不能當場就過去將之撕開,而後狠狠碾碎。

陸槐安沒給寒商繼續刺激褚暄的機會。

點到即止。

他主動拉下了寒商置於自己肩上的手,「我走了。」

說罷,陸槐安也不管寒商是什麼表情,直直朝褚暄行去。

看著陸槐安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褚暄一顆心猶如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反復揉捏,攪得他心髒都有些微的麻痹,酸酸脹脹。

「褚暄,我們走吧。」

陸槐安斂著眼,說完率先朝外走去。

褚暄有很多話想問。

問他嘴上的紅腫是怎麼回事,問他跟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問……

但是他有什麼立場來問。

褚暄喉間陣陣發苦,遂抬步跟上陸槐安,隻是在走出這段路的最後一秒倏然往後睇了眼。

凶狠得如同惡犬的眼神跟寒商的目光相對。

寒商皺起眉,望著一前一後漸行漸遠的兩人,有些微微地出神。

那個眼神……

一看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占去的目光。

所以,陸槐安的發小對他……

寒商忽地有點不想把人就這麼放走了。

即使對方在陸槐安看來是他眼下最親近的人,但沾上了除親情以外的情感就沒有那麼單純了。

褚暄對陸槐安的情感確實不純粹。

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別有用心。

他從見到安安的那天起,就想對方隻做他的玻璃娃娃。

陸槐安又何嘗不知道這點。

隻不過在他看來,褚暄還缺少一點野性。

愛一個人需要克製。

但同時也需要不顧一切。

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縱然失去理智。

*

「我們去哪?」

陸槐安見他上車後就一直不說話,出聲道。

褚暄喉頭一陣發梗,半晌說不出話來。

「安安,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逼你的?」

他壓著嗓音說道。

以前他是沒有刻意了解,但昨天他就從自己的那群好友口中大致了解到,能住在西山別墅的人,非富即貴。

所以,褚暄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對方以權壓人。

他的安安實在惹眼,容易招旁人覬覦。

褚暄定定看著陸槐安。

隻要安安點頭,他就會相信。

陸槐安低斂著眉眼,繼而似有些難堪地別過了臉,「你別問了。」

聲音很輕,似帶上了幾分懇求。

『砰』一聲在車內響起。

褚暄忽地一拳砸在了車窗玻璃上,陸槐安嚇了一跳,「褚暄,你怎麼樣?」

他望著褚暄的手,第一時間是確定對方手有沒有受傷。

忽然間,褚暄心中淌過一絲暖流,上麵卻夾雜著些許微涼。

「是他強迫的,」褚暄再次喃喃,「對不對?」

陸槐安什麼都沒說。

褚暄卻什麼都看出來了,當即就要拉開車門下去,「我要殺了他。」

陸槐安見狀忙傾身過去抵住了車門,他不知何時眼角變得緋紅,沖著褚暄搖頭,「不要……」

褚暄扣在車門上的那隻手手背青筋暴凸。

「不要……」陸槐安又說,話語裡帶上了明顯的顫音,「求你。」

這句話一出,褚暄哪能想得到其他,幾乎瞬間就鬆了手,「我不去了,不去了,安安。」

他心疼壞了,探出手去在陸槐安眼尾按了按,「別哭,安安,別哭。」

心口疼。

從小到大,褚暄最是看不得陸槐安失意的模樣,但凡他有一絲不高興或者委屈的情緒,他的心髒就仿似被刀割一般難受。

陸槐安咬著唇坐在副駕駛,又開始一聲不吭。

褚暄心裡也難受。

在他看來就是那個老男人欺負了他的安安。

褚暄既暴躁又要克製著不在陸槐安麵前露出異樣的情緒。

「我帶你去遊樂園吧。」放鬆一下心情。

隻是在前往遊樂園前,褚暄先去了趟藥店買了點東西。

「安安,我、」

陸槐安抬臉,將通紅一片的嘴唇暴露在褚暄眼前,「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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