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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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汐起初還有閒心接著拿花卿予開玩笑,一會兒問易無瀾是怎麼發現花卿予的女兒身的,一會兒又問易無瀾發現對方是名女子時是不是有些失望。

甚至還唧唧歪歪地問了一句:「合歡宗人的雙修之術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能夠讓人流連忘返?」

「她們那種雙修應該比你這種效果好多了吧?我是不是也該去試試?」

易無瀾依舊不答,看向沐言汐的眸色愈暗。

沐言汐不知死活地還在那裡逼逼賴賴,直到她坐在易無瀾對麵擺好打坐的姿勢,開始運氣時,冰雪般的涼意變猛地朝她翻湧而來。

易無瀾這回依舊沒提醒沐言汐。

當她將元神探入沐言汐識海,靈力在兩人周身升起縈繞匯聚時,沐言汐體內還未完全吸收的靈丹藥性便被完完全全激發了出來。

溫潤的靈力入體的那一瞬間,便與沐言汐的靈力交纏在了一起,合二為一。

兩人修為的懸殊使得沐言汐的靈力幾乎每一次都隻能被迫跟著易無瀾靈力運行的節奏而去,任由易無瀾帶著運轉,順延著身體的經脈,最後匯入丹田,一遍又一遍地循環往復。

今夜不知是丹藥還有藥浴的作用,沐言汐才運轉了沒多久便有些按耐不住,體內被灌入另一人的靈力和氣息,出口的聲音也有些斷斷續續的支離破碎。

明明匯入體內的靈力與往日裡並無不同,兩人之間甚至都保持著一段距離,可沐言汐卻覺得自己的元神像是被人擁在懷中,渾身每一根經脈都好像被過了電,格外清晰。

沐言汐想要停下來,咽嗚著掙紮,可很快又會有一道新的靈力帶動著她的靈力再度循環,直到將她全身每一處經脈都打通,直到她丹田內虛空的靈力團越發凝實。

沐言汐艱難地喘著,沐浴後的長發已被真氣所升高的體溫打濕,濕噠噠染在肩側,趁著靈力再度運轉完一個大周天匯入丹田中,便壓著自己的靈力拒絕運轉。

可很快就再度被打入了一道靈力,隨著靈力沒入經脈,瞬間席卷全身,不得半點鬆懈。

*

花卿予出門後心情十分舒暢。雖然跟那位青衣女修作了一晚上的畫有些砸她合歡宗的招牌,但好歹也窺見了幾分隱秘。

那青衣女修修為高深,還能將那位小帝姬畫得如此出神入化,一看就別有用心,而那位小帝姬似乎也對青衣女修不設防。

嘖。

剛告別一個淩霄宗,又冒出一個散修。沐言清小心翼翼嗬護了十幾年的珍寶就這麼被接二連三地拐跑,怕是要氣死了吧?

一旁的侍從為花卿予送上一份熱氣騰騰的餛飩,雙眼卻未離開過靈石。合歡宗弟子,一貪色,二貪財,將世俗之人的貪念發揮了個淋漓盡致,以至於總是被那些道修所不齒

花卿予喝了口湯,揮了揮手,便讓侍從帶著靈石下去分了。

屋內沒了多餘的人,花卿予一改在弟子麵前相對端莊的形象,漂亮的臉上全是收斂不住的笑意,拿起一本未插畫的話本便開始畫起來。

「有了她們做參考,這本狐狸精誘拐正道仙君的話本定會大賣。」

下筆越發流暢,「怪不得剛剛清霽君的臉色那麼難看,代天道又如何,天道還能阻了人家女歡女愛?刺激,真是刺激。」

話音落下,花卿予耳邊的一縷發絲被吹進餛飩湯中,她皺著眉正欲掐訣關窗,側身時,卻猝不及防地對上不知為何還未離去的沐言清。

花卿予:……

花卿予心頭一緊,快速將話本往身後一藏,頗有一種『我死可以,我的畫卻不能有事』的英勇就義之感。

沐言清神色漠然,冷冷地掃過花卿予,「她們又在一處了?」

花卿予看了看屋內,下意識想跑,又聽見沐言清出聲:「本月上旬,浩意宗狀告被人截了丹藥法器。」

花卿予動作一頓,隱約想起是有個浩意宗的劍修為了證道拋妻棄子,然後被合歡宗的長老騙取了靈階轉交給了那可憐的姑娘。

這事雖在情理之中,但若是真被神霞殿審判,合歡宗長老亦是有錯。

花卿予一旋裙擺又折返回來,深吸口氣:「我未能探到那青衣女修的真實修為,方才在屋中,隻是作了會兒畫。」

沐言清靜立窗邊,「你邀她雙修,她卻為你作畫?」

花卿予愣了愣,「畫中人並非是我。」

沐言清按了按額角,「你邀她雙修,她卻為她人作畫?」

花卿予坦坦盪盪:「是。」

「如今又讓你離開房間?」

「對。」

沐言清重新打量了花卿予一番,「風渺君仙逝前將合歡宗交予你,對你寄予厚望,如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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