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2 / 2)

加入書籤

禪院晴禦坐在正位上,對著眼前站在桌前的真正的總裁擺了擺手,示意對方想都別想,她黑色的長發披散著,身上穿著淺色的襯衫,西服外套披在肩膀上,那雙墨綠色的雙眼端詳著桌麵上的筆架。

似乎比起對麵的池內久的話,她更對眼前這個手工製作,異常精致的富士山形狀筆架更感興趣一般。

「……我知道我們之前講過原則……」池內久雙手放在眼前的辦公桌上,微微躬身,看著禪院晴禦滿不在乎的表情,他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說到這裡忽然一頓,伸手指了指禪院晴禦正在擺弄的那個筆架:

「另外,這個筆架八百萬日元,製作它的人已經不在了。」

禪院晴禦嗤笑一聲,抬眸看向對麵的池內久,似乎在用眼神回答著對方:

【你在跟我談錢?我最不缺的就是禪院家的錢!】

——「而且這是我過世的媽媽送我的。」

禪院晴禦立刻雙手抬起,甚至坐著椅子向後撤了撤,看著整個辦公室裡各種「母親的遺物」,她連屁股下的這個椅子都有點兒不敢用了。

這家夥,他母親到底給他留了多少東西當紀念啊!

看著對麵大驚小怪的禪院晴禦,池內久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隻要你答應,雖然這個不能送給你,但是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都能托人幫你……」

「放屁,你的節操就值一個筆架??」禪院晴禦一臉荒謬的看著對麵的池內久真治,這家夥,真是為了要我答應對方,用盡渾身解數了。

她冷酷無情的擺手,雙手抱月匈坐著椅子轉過身去,側對他,聲音篤定無比:「免談,要我送一個女孩子去送死什麼的,你拿我當什麼人了,劊子手嗎,還是說押犯人去刑場的獄卒?」

說到這裡,她立刻再次露出無奈的神情,轉過身來,從椅子上起立,直視眼前的男人,滿臉不能理解的說著:「再說了,那個女孩子為什麼要被這樣對待?她又不是所謂的犯人!」

池內久看著對麵的禪院晴禦,那張年輕的臉上此時露出了不符合外貌的復雜和深沉:「你知道的,咒術界,沒有什麼『該不該』的問題。」

禪院晴禦嗤笑一聲,翻了個白眼再次一屁股坐回去,對著眼前的男人直接了當的說道:「所以說啊,我對於你們這種犧牲式拯救世界的行為一輩子也不、能、理、解!」

——「我就算是自己活不下來,也不可能去犧牲自己去救別人的!」

禪院晴禦昂著下巴,無比篤定的看著對麵的池內久開口說道,對方下意識的張了張嘴,想要提醒禪院晴禦某些話不能說的太滿,隻是此時接這句話未免有咒對方的意思,他也就沉默以對。

禪院晴禦雙手抱月匈,垂眸繼續道:「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再去給『他』報仇嘛,乾嘛一定要我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呢,『他』有能力給死去的我

報仇嘛?」

池內久聽著禪院晴禦的話語,眼角一抽,乾笑兩聲,隨後無力的嘆息一聲:

「我知道了,但是這件事還是不能避免的,我會盡量選擇其他實力強勁的咒術師去做的。」

「放心吧,還有很久呢,幾個月後天元大人才會需要星漿體來完成同化,到那時……」

「哎,免了,別讓我聽到這件事的必要性和實施的細節,雖然我早就知道了,但是現在不想聽。」禪院晴禦抬手打斷了池內久的話,毫不留戀的從椅子上起身,她立刻將外套套在身上,逃也似的朝著大門走去,臨走前,最後一句話在池內久耳邊響起:

「我怕到時候我被我自己道德綁架,再見了。」

看著禪院晴禦遠去的背影,原地的池內久微微一愣,隨後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他有些頭疼的扶額,嘀咕著「該怎麼辦呢」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轉身望著眼前的工作桌,忽然微微一愣。

隻見眼前的空白文件不知何時被剛剛離去的人,在正中間畫了個豬頭的簡筆畫。

忍俊不禁的一笑,他搖了搖頭將紙張撕下來,想了想,還是將豬頭裁了下來,塞進了下麵的抽屜裡。

這可是最強咒術師的「墨寶」啊,說不定自己再活的長一點,或者傳給下一代,這玩意也能值錢起來。

到時候對方就能像今天一樣,對別人宣稱這件物品的價值了。

池內久垂眸看著眼前的文件,內心響起了專屬於商人的聲音。

眼神忍不住一抬,瞥向一旁已經有幾分陳舊的筆架,池內久真治的臉上露出一抹懷念的表情,畢竟在她母親口中,這不過是對方尚未出名時,她靠幾萬日元隨手買下來的而已。

隻是現在在藝術家去世後,升值到了幾百萬罷了。

所以,誰能證明一個豬頭未來的價值呢?

就像,誰能證明三年前那個站在這裡脾氣古怪的少女,今天能成為——

——最強呢?:,,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治愈係畫家被匹配給了人間凶器 某柯學的鹹魚至上主義偵探 我靠沙雕在虐文中征服修真界 買藥嗎,送小橘貓 飛升從考試開始 我的學生竟然不是人?! 得罪閻王太子後我被盯上了 你穿的這本書我看過 想吸我的氣運是吧 第三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