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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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南正在和公司下麵的人開會,突然接到柴特助的急電,電話那頭柴立氣喘籲籲:「岑總,江總被人砸暈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

岑以南臉色一變,一下子握緊了手機,呼啦一下站了起來:「什麼?」

椅子被他帶翻在地,發出哐當一聲巨響,會議桌下方的眾人被總裁嚇了一跳,不由都齊刷刷地看向他。

岑以南卻看也沒看,臉色蒼白地握緊手機,邁開長腿沖出了會議室,一邊急步往電梯趕,一邊對手機連聲問:「怎麼回事?他現在怎麼樣了?」

留在會議室內的眾人不由麵麵相覷,岑總遇事一向從容不迫,從未見過他這樣驚慌著急的樣子,這是出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柴立是江秉爭的特別助理,他喘勻了兩口氣,連忙對岑以南道:「是在路上被樓上住戶扔下來的東西砸暈的,我剛把江總送到醫院,人還沒醒,您別太擔心,醫生說外傷不怎麼嚴重,隻是還需要做進一步的腦內檢查。」

岑以南聽得心中抽緊,握著手機的左手用力到指骨微微發白,他穩住心神,問清是在市南中心醫院,來不及詢問事故細節,一邊跑向地下停車場,一邊對柴立道:「好,辛苦你先在那邊照應,我馬上到。」

柴立連忙說道:「應該的,您路上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一路驅車風馳電掣駛向市南中心醫院,岑以南心中焦躁擔憂不已。

他和江秉爭是聯姻結婚,當初第一次相親見麵時,他才知道,原來父母口中江家的那個聯姻對象,就是他在大學時就認識的江學長。

江秉爭是大他一屆的學長,不過和他並不熟識,在他大學前兩年曾有過幾次交集,後來就沒有再見過對方,聽說是出國了。

兩人門當戶對,江岑兩家有意聯姻,他們本人也都有結婚安家的想法,雖然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但覺得對方各方麵都挺適合的,很快就結了婚。

結婚三年以來,兩人的日子過得也是和和美美的,夫夫兩個從來都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沒想到今天他突然出了意外,岑以南擔憂不已,心急如焚。

途中柴立來電,告知他江秉爭已經檢查完畢,還在等檢查結果出來,目前人已經轉移到病房看護。

抵達醫院,岑以南飛快地跑進醫院大樓,這家醫院他沒來過,醫院大樓a、b兩座連在一起,一眼沒看到電梯,他左右看了看,連忙抓住一個護士:「你好,請問b座603病房怎麼走?」

抱著檔案路過的小護士冷不丁被堵住,看著對方過於清俊的臉呆了一下,回過神來,親切地為他指路:「前麵直走左拐,電梯上三樓右拐就好。」

岑以南謝過護士,趕到病房,一眼就看到了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左額貼著紗布、昏迷不醒的江秉爭,隻覺心口絞痛。

病房內柴立正和醫生說話,看到岑以南過來,連忙迎上去叫了一聲:「岑總。」

「醫生,他怎麼樣?」岑以南對柴立點了點頭,顧不得說什麼,目光急切地看向旁邊的醫生。

「哦,你就是病人家屬吧,」醫生剛才正在向柴立交代病人的病情,看到他走上前,溫和地說道,「別擔心,病人隻是有些輕微腦震盪,應該再過一會兒就醒了,頭部也隻是皮外傷,不嚴重,休養幾天就好了。」

岑以南長出了一口氣,揪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連忙謝過醫生:「太感謝您了。」

醫生又向他交代了幾句,最後道:「病人蘇醒後叫我,還需要再做一下檢查。」

岑以南連忙答應:「好,拜托您了。」

目送醫生離開,岑以南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江秉爭。

平時一貫強勢的人此刻一張俊臉臉色蒼白,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看起來格外虛弱,哪怕已經知道沒什麼大礙,岑以南仍然心疼不已。

「岑總,這是檢查單。」一旁的柴立把剛拿到的檢查單遞給他,岑以南接過幾張檢查單,低頭仔細地看了一遍,鬆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這才有功夫問起柴立事故當時的情況。

柴立道:「江總今天下午在市南區和人談完合作,回程的時候讓我繞道去伏五路的一條巷子,巷子太窄我們就下車走進去,結果路上碰到居民樓上有人吵架泄憤往樓下扔東西,江總被一個塑料罐砸中暈了過去。」

說到這裡,柴立不由一陣後怕:「幸好隻是一個空塑料罐,分量輕阻力大,當時那男的還扔了玻璃杯、遙控器,甚至還有一個電視機頂盒……」

岑以南聽到不由打了個寒顫,後怕不已,不敢想象如果是其他東西砸在秉爭身上,會發生什麼。

「確定是意外嗎?」岑以南想了想,皺了皺眉,又問道,「會不會是……」

不是他太多疑,江家、岑家兩家都家大業大,難保不會是什麼對手下了黑手。

柴立搖了搖頭:「目前看來應該是意外,江總繞道去伏五路的那條巷子是回程時突然決定的,不是既定行程,而且高空拋物的那人是本地住戶,一直都住在那裡。」

「那男的現在已經被警方刑拘,具體情況還需要警方進一步調查。」柴立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

岑以南聽到前半段已經知道這次事故大概率的確是意外,見柴立欲言又止,不由追問:「不過什麼?」

柴立說道:「那男的家屬找到了我,說是希望可以私了。」

岑以南眸光變冷,冷笑了一聲:「不可能。」

江秉爭現在人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雖然沒受什麼嚴重的傷,似乎沒有什麼大礙,但萬一砸到的不是空塑料罐而是別的……

隻要一想到江秉爭被人毫厘之差危及到了生命,他就不可能原諒凶手。

岑以南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收緊,在身側握成了拳:「這件事你來跟進,一定要讓凶手受到應有的懲罰,要讓他付出代價。」

「是。」柴立也很氣憤,他當時也在現場,「這種絲毫不顧及他人性命的人……」

他也知道無論是岑總還是江總,都不可能同意私了,但該匯報的還是應該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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