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需要對他負責，所以不能早戀？
明糯覺得這兩者之間沒有太大關係，但是可以理解。早戀會影響情緒，進而影響成績的起伏。
根據數據分析，百分之八十的學生早戀都會成績起伏明顯+趨勢下降，能夠平穩上升的不到百分之十。
另外百分之十是趨於平衡的維持。
明糯說：「……我不會早戀。」
他平常很少和人接觸，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感興趣的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畫畫和努力維持自己的生活。
不是所有人的青春都充斥著熱血、憧憬，以及愛慕對象。他的奔騰閃爍在日復一日的枯燥之中，沉澀的記憶依舊熠熠生輝。
對麵的江熠安靜下來，深褐色的眼珠透出一種光澤，顯得眼底朦朧不清，他不知江熠為何沉默下來。
「這樣也好。」江熠好一會開口，說，「明糯如果覺得哪裡不合適，可以提出來。」
明糯慢吞吞地思考著，江熠提出來的三點沒有什麼問題，好像都不耽誤他畫畫補課，他於是抱著咖啡搖頭。
「沒有問題。」
「補課的地點選在哪裡？如果明糯有空的話最好今天或者明天抽空做一套題。」江熠說。
帶來的習題冊拿出來，上麵是淩厲的筆記，江熠自己出的試卷。
明糯被問住了，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教室裡，可能很多人都會知道，圖書館的話也很多人。
如果是家裡的話……明糯有些糾結，他糾結的這一空檔，江熠好整以暇的在對麵坐著，靜靜地等他自己決定。
對麵的alha似乎經常這樣，總是給他足以考慮清楚的時間，不會覺得等待麻煩。
「……我家裡沒有人。」明糯開了口，他覺得哪裡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裡怪。
「在明糯家裡倒是不錯，明糯是自己一個人住嗎？」江熠的視線投過來，落在他身上。
明糯緩慢地點了下頭。
「那暫定每天放學之後，明糯把習題做了之後下周一給我。」
江熠把習題推了過來。
明糯被江熠帶著走，江熠已經做好了決定，他總覺得有些快，一切合情合理，又都在他的預料之外。
他順手翻了下卷子，上麵的筆跡出自一人之手，不止一張……足足有十二張。
明糯慢吞吞地翻著，他重新數了一遍，幾乎打消了腦海裡的疑慮。這是他昨天和江熠說好的，江熠用了不到一晚上出了十二頁卷子給他。
「這些……都要寫完嗎？」明糯憋的耳朵有點紅，這麼多卷子，他一天怎麼做的完。
「明糯盡量做完。」江熠補充說，「一共六門，生物和化學都可以一個小時做完。」
「不會耽誤太久。」
明糯應一聲，他有些心理壓力，對方頓了頓，他聽見江熠又說。
「做不完也沒關係，隻要明糯盡力就好了。」
對方話音刻意放輕了很多，溫柔的言語讓他消了那些壓力，明糯稍稍鬆口氣，含糊地「嗯」了一聲，算作是答應了。
他們兩個商量好了，各自打算離開，明糯走到門口，又被江熠喊住了。
「明糯。」江熠說。
明糯停了下來，他手裡多了試卷和江熠打包的甜點。甜點是江熠點的，江熠沒有動，臨走的時候江熠送給他了。
白襯衫的少年在人群中非常顯眼，朝著他走過來，明艷的五官被暈染了一層柔和的光，襯得線條沒有那麼冷淡。
對上那雙清澈疑惑的眼，眼睫扇起來的時候像是小羽毛，江熠嗓音放緩了些許。
「以後不要邀請其他alha去家裡。」
「beta和oga也不行。」
聽起來像是叮囑，明糯略有些疑惑，他眨眨眼，稍稍移開了目光。
對方是好意，明糯想了想回復，「……知道了。」
江熠微笑起來，他被江熠的笑容晃了眼，於是收回了視線，走出好遠扌莫扌莫自己的臉，有點熱。
周六晚上明糯在寫卷子，他前一天晚上記得好好的，還剩下一半的卷子都沒有寫。
第二天陳老師找他，讓他去畫室一趟，畫室裡不止有高中生，還有初中的。
陳老師上午有事，讓他去代課代一上午。
明糯的水準代素描和油畫綽綽有餘，加上國畫他略懂一些，他在畫室裡待了一上午。
到下午的時候他自己來了點興趣，一下午畫了一張半成稿。
明糯回去之後沾了許多顏料，他洗完澡之後倒床就睡，原本沒有發現有什麼，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看見江熠。
周一的早晨，清一色是黑色的製服和白襯衫，旗台上的少年拿著話筒，眉眼略微低垂著，作為代表講話，他的音色像是深海淙淙流過的洋流，給人溫柔難以抗拒的感覺。
台上的少年整個在發光，和他上次看到的江熠重疊，江熠大多時候在人群之中，簡短的發言，講完之後底下掌聲如徹。
alha骨子裡天性獨占欲強，爭強好勝，鮮少對同類評價極高，江熠卻能做到，讓大多數人對他評價一致。
「附中男神啊……估計下學期就見不到了。」
「江熠肯定保送，下學期不用來學校。」
早集結束，江熠身邊都是同班同學，還有許多外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