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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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發錯了,原本不是要發出來的。不小心把往後情節發出來了

11

銀弱的光線下,葉津折的皮膚如杪雪。

「我以為我再也進不了你家了。」葉津折有些苦澀地說道。

「我也以為。」薑歲談淡然地說。

「乾媽還不知道吧?」

「她當然不知道。」

很明顯的,她還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那麼好。葉三心中內疚和悔過交織。

「不知道你做那事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葉三此刻,隻剩下了無限的囿於那個時候的重現循環。

忽地,薑歲談的聲音有些訝然。

「葉三,葉津折?」

再次有了現實的真實感,是他隨著輪椅一塊,倒落在鋪著軟毯的地麵上。

薑歲談在自己身邊,緊張憂心的表情,猶如記憶中那個原來的少年重疊的模樣。

薑歲談知道自己不應該主動去提起的。可是……

葉津折略微知道或許發生了什麼,他眨了一眼,假裝惡作劇一樣:「你還是很緊張我。」

「我是怕你死在我家。」

葉津折雖然眼睛彎彎,然後,可又有點憂愁,「為什麼裝作那麼冷漠對待我?薑歲談。」

這下,薑歲談的反駁似乎都失去了有力的論據。

這句話,無論薑歲談如何辯駁,都無法反駁這句話。因為要證明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刻意演戲,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你應得的。」輕聲的,幾乎是隻有薑歲談一個人能聽見。

葉津折卻聽見了。

隨即葉三對薑歲談說了那次,在薑歲談的酒吧一模一樣的話:「你真的很討厭我啊。」

確實。不然,薑歲談也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對葉津折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情來。

「你們家閣樓拆了嗎。」葉津折想起他們家以前的格局,最頂樓有一個小閣樓,非常漂亮,也最深得童年時他們的喜歡。

「沒有。」

「我今晚可以去閣樓睡覺嗎?」葉三問他。

「閣樓很冷,」薑歲談想找理由打發掉葉三。

葉津折嘗試,「我想上去看看,可以嗎?」

薑歲談帶著葉津折上了他們家的閣樓,閣樓被打掃得很乾淨。顯然是叮囑過家裡的傭人,每周清掃,幾乎不落灰塵。

葉津折看見了閣樓的木板,還刻畫著以前小時候他們和妹妹的畫。

妹妹喜歡飛天小女警,畫了三個小女警。以前還拉著他和薑歲談cos不是粉色的另外兩個女警。

妹妹當然是站c位的粉色女警。現在葉津折都忘記她們叫什麼名字了。

「妹妹畫的畫,這麼久看,還是好可愛。」

薑歲談很少上閣樓,閣樓全是他們三人的回憶。所以,在葉津折那一聲之前,薑歲談陷入的回憶上,他差點在這裡,把葉津折弄到哭個不停。

那時候,葉津折的媽媽剛剛住進了醫院,葉津折被送到了媽媽好朋友家中照料。

薑歲談非常後悔,為什麼在那時候就惹哭葉津折。

兩個人躺落在閣樓的木地板上。

葉津折說,「最好妹妹也在我們旁邊,三個人,齊齊整整的。」

所以薑歲談斥他:「你有毒?」

而薑歲談平躺在旁邊,而他身邊的葉津折,轉過頭來,望向了自己:「能不能,像以前那樣,」

沒有得到回應。

葉三緩緩又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會彌補的。」葉津折懇求地說。

薑歲談垂眼,沒有回答。

葉津折看見他一副斂和的模樣,想爬起來,說,「好嗎,求你了,原諒我吧。」

我沒有你和妹妹,沒有乾媽,不行。

薑歲談不回答,葉津折迷迷糊糊,他躺在旁邊,無聲地落淚。後來,即便身邊的人是聾子,也不可能沒有留意到葉津折的動靜。

再後來,葉津折哭累了,睡著了。

一直在旁邊無動於衷的薑歲談,終於,他坐起來了,旁邊那個人真的是哭累了,眼睫是濕的,黏糊在了窳白的臉麵上。薑歲談把人審視一遍又一遍,扌莫了一下那個人的臉,覺得自己太過貪戀了。

收回手來。

可是,怎麼不貪戀?

薑歲談把客房的被褥枕頭搬來了閣樓,鋪在了閣樓的實木地板上,再把葉三攬到了被褥裡。

他躺在了被褥中,稍稍地,伸手,握住了葉三的手。

仰著頭,目光看向了開著玻璃擋板的天窗。不知道心思飄向了何處。

第二天。

三個人把家裡13歲的阿拉斯加帶去寵物店打針洗澡。

他們家的阿拉見了葉津折,居然還能認出他,很親切地任葉津折扌莫著。

他們家的阿拉斯加年紀大了,不像是別人家的阿拉懶洋洋,依舊精力很好,撲了幾次葉津折。

小時候葉津折沒少偷偷餵好吃的阿拉斯加,就連薑歲談有時候看調皮搗蛋的阿拉斯加,想口頭教訓一下阿拉,也被葉津折護著。「他懂什麼他隻是一條小狗。」

薑歲談麵無表情,糾正葉三:「他是大狗。而且他什麼都懂。」

他們三個人讓阿拉斯加洗完澡後,帶阿拉斯加出去玩,逛到了薑洗星的校門口,他們在校門口邊的店裡吃東西,發現口味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他們仨去買排隊很多人的甜品飲品店。

那家甜品店叫做鍾哥雙皮奶。在這兒上過學的人,都會說「帶一杯鍾哥」,這裡的雙皮奶和甜點都非常好吃。

三個人喝熱的雙皮奶,妹妹買了一堆盲盒抽。

找了家店坐下來,薑歲談和葉津折兩個人給她拆盲盒。薑洗星想要的盲盒全都抽中了,她好開心。從小有那麼一種玄學,隻要葉津折在場,他們抽獎或者抽盲盒的運氣就會變得非常的好,基本能抽全ssr。

妹妹從小就很喜歡和葉津折去抽卡或者買盲盒等等。

帶上阿拉斯加上轎車後,妹妹困到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

葉津折也好不了多少,剛笑完妹妹是「困困豬」,他也有些發倦。闔著眼睫,也枕著後座的軟椅睡過去。

一邊的薑歲談看了一眼葉津折的臉頰,視線再落在了葉津折的手背上,原本是黃色和青色的針孔淤痕,貼了那種卡通紋身紙。

紋身紙是妹妹最喜歡的飛天小女警。一定是剛剛他們回到學校邊買零食的時候,買的兒童紋身貼紙。

薑歲談輕輕地替葉津折揉/搓著他的手背,視線卻朦朧起來了。他不舍得葉津折。可是有什麼辦法。

想替葉津折揉開那個貼紙,葉津折手背還是需要輸液的。萬一彩色的有毒色素的物質進入了血管,或者堵住輸液口,葉津折輸不上液,病會更加重,更加難受的。

不過為什麼,都已經計劃好,自己還會這麼的傷心。

揉/搓著葉津折的手背,把他弄醒了。

葉津折眨了眨眼,看見了薑歲談的眼淚。

心下一茫然,以為自己隻做夢,隨即,那個小太陽暖暖一笑:「薑歲談,你哭什麼呀。」

薑歲談略微看著他,又聽見小太陽對自己笑:「你哭得好難看。」

其實哭得並不難看,還有幾分峻氣在。薑歲談是高中時的校草。

皮相清峻,黑發白膚。不少人愛慕薑歲談。

薑歲談外表性格又冷,更成了許多人心裡的高嶺之花。

葉三又見到薑歲談垂下眼,淚珠更多地似斷珠般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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