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宋南煙坐在附近觀察了好一會兒,雖然她一句話也沒聽見,可是卻異常確信跪在地上的這個女oga是來糾纏阮寂言的。
秉持著好姐妹一輩子的理念,宋南煙終於忍不住了,準備走上前去幫阮寂言解圍。
「薑祈,你非要跪在我麵前,難道真的不嫌丟人嗎?」
阮寂言清純漂亮的臉上滿是笑容,讓薑祈頓時生出一種濃濃的羞恥感來,她知道自己低聲下氣求阮寂言的視頻被路人拍了下來,也知道隻要這個視頻傳到上層圈子之後,不止是她沒有臉麵,就連阮寂言也會被造謠。
「嗬嗬,阮寂言,我丟人,你也好不到哪去。」
「是嗎?」
阮寂言依舊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笑著喝咖啡,絲毫沒有把薑祈放在眼裡。
此刻的薑祈在阮寂言眼中好比一個跳梁小醜,不過她盯著臉紅脖子粗的oga,說她是咬人的瘋狗也不足為過。
這種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招數阮寂言早就看出來了,不過她不在乎。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阮寂言來說,做那些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事情純屬腦子有問題。
「那你就跪著吧,萬一那些視頻讓付清允看到了,她會想什麼?」
薑祈大腦一片空白,她隻聽別人說過,付清允的性格陰晴不定,最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騙,還有搶奪她的東西。
「你抱著我大腿的樣子可真是好看,」阮寂言晃了晃小腿,笑著說:「你也知道付清允她善妒,萬一被她看到你和我不清不楚的視頻,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薑祈聽了冷笑說:「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付清允不會遷怒於你?」
「我是她什麼人,你又是她什麼人?」
阮寂言覺得好笑,她放下咖啡杯,一臉無辜地歪歪頭:「她隻聽我的話。」
這番話如同一根沾染了毒的針刺進薑祈心中,她此刻像極了泄了氣的皮球,跪在地上一蹶不振。
直到宋南煙走過來,擋在了阮寂言麵前。
「你是誰?」
宋南煙瞧著阮寂言那雙淩厲的眸子,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是付清允讓我過來保護你的。」
薑祈現在一聽到「付清允」三個字就害怕,阮寂言正要說話,結果薑祈突然像是發瘋了一般從地上爬起來,抄起桌上吃牛排的刀就往阮寂言身上捅。
宋南煙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阮寂言一把推開,那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進了阮寂言的肩膀。
——
付清允開車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正在給阮寂言縫合傷口。
阮寂言打了麻藥昏睡過去,付清允就靜靜地陪在她身邊一言不發。
宋南煙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她心裡早已認定了阮寂言是她的救命恩人。
「允兒,你放心吧,她已經沒事了。」
付清允千不該萬不該讓阮寂言單獨和薑祈見麵,其實她也沒有想到薑祈會突然發瘋用刀子捅她,如果付清允早一些料到的話,阮寂言也不會受傷。
她看了一下阮寂言肩膀上傷口的位置,還好往上偏移了一些,要是刺中心髒,阮寂言就徹底沒救了。
「南煙,你怎麼回來了?」
安靜的病房裡不是聊天的地方,付清允看到阮寂言暫無大礙後就拉著宋南煙出去了。
醫院走廊上是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道,付清允在心裡記住了宋南煙的模樣,接著就聽見對方說:
「我爸快不行了,我是回來繼承家產的。」
又是一個霸總。
付清允的右腳不能長時間支撐身體,她一瘸一拐地坐了下來,笑著說:「幾年不見,越來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