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隻博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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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退休還為時尚早,這件事下次再說。」

多托雷拒絕了丹羽久秀的申請,他覺得暮年的丹羽久秀很神奇,有限的生命,蒼老的身體,以及死亡的臨近,好似讓丹羽久秀發生了某種不可思議的變化。

多托雷想要留住丹羽久秀,因為東西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好拿——直到屍骨被深埋的那一刻,丹羽久秀的遺體,他多托雷會好好利用的。

然而沒想到,老實了幾十年的丹羽久秀,第二天丟給他一張事先準備好的辭呈,帶著長大的雛鳥逃了。

「為什麼總有人想要逃離我的身邊?」當年鬼舞辻無慘是這樣,如今的丹羽久秀也是這樣,多托雷不禁發出了奇怪的靈魂質問。

「你最近在玩強製戀情,進行到了他逃他追的階段嗎?」在宮殿花園裡偶遇多托雷的潘塔羅涅,笑著嘲諷道。

「最近璃月的女性向小說正好流行這種,有本叫《霸道富商愛上我》的小說男主角,也說過類似的話。」

「要說富商的話,應該是你才對。」多托雷沒想到潘塔羅涅也會看女性向小說,人果然是多麵體。

潘塔羅涅笑著說:「至少與我合作的你,從不會缺錢。」

多托雷的實驗成果,都是走在時代前沿的優秀作品,每當到了特定的季節,潘塔羅涅就會像收獲美味果實的果農,對著多托雷的作品精挑細選,把最適合的商品拿出去賣。

當然,他和這位[博士]的合作遠不止於此,隻是內容暫時保密,就連其他執行官都不知道具體細節。

潘塔羅涅把最近賺到的摩拉,按照合同裡寫的那樣分了一些給多托雷。

多托雷揣著其中一些摩拉,向[醜角]請了幾天假,漂洋過海前往稻妻。

要說丹羽久秀很可能逃往哪裡,那自然是與他分離了大半個人生的稻妻,他的家鄉,對方也說過,想回稻妻隱居。

丹羽久秀畢竟是普通人類的身體,和鬼舞辻無慘那種沒得比,很快多托雷就掌握了丹羽久秀的行蹤,來到踏韝砂那個早已被廢棄的村落。

很多屋子已經被拆除,隻留下零散的幾個,自從爐心裡的邪祟之力暴走,踏韝砂附近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僅存的幾間屋子剛好在邪祟能照射到的外圍,偶爾為冒險家提供短暫的住處。

丹羽久秀隱藏蹤跡的手法並不高明,或者說根本沒有認真隱藏,好似隻想拖個時間。

當多托雷找到丹羽久秀的時候,他隻看到了墓碑。

原來丹羽久秀說想退休是真心實意,是真的身體不行了,想要在臨死前埋葬於家鄉……話說,丹羽久秀具體多少歲了,六十幾?七十幾?還是八十幾?

好吧,雖然某個狂醫渣到連好歹算是得力屬下的年齡都記不住,但他終究沒有乾出挖墳這種事。

「沒想到,在這最後的時刻,被你稍微戲耍了一番。」多托雷拍了拍墓碑上的灰塵,他已經排除對方詐死的可能性,有些事情終究有跡可循。

多托雷其實早已意識到,丹羽久秀沒有刻意隱藏行蹤的最終目的,是想讓那隻長大的雛鳥完全脫離他的監控,成為真正自由的鳥雀,不再成為他威脅人偶少年的棋子。

多托雷沒有在附近看到那隻雛鳥,想必是在逃離的途中兵分兩路,按照丹羽久秀的囑咐藏到了某個隱秘的角落。

身後的討債人問:「[博士]大人,另外一位……要去追回來嗎?」

「不用了,那隻雛鳥太過平凡,沒有丹羽久秀那麼具備價值,就算追回來,也隻能用個十幾二十年。」能夠延長生命的技術很復雜,多托雷不打算用在價值不夠的東西上。

揮退在稻妻的屬下,多托雷繼續在丹羽久秀的墓碑前站了一會兒。

「因為羨慕,所以才會討厭嗎?」多托雷回憶著丹羽久秀的說法。

「不,我隻是無法理解你們能為一點小事,就感到開心的樣子罷了。」與羨慕無關,隻是因為無法理解,所以才會討厭。

應該是這樣沒錯。

好奇心是驅使學者探究事物的最根本燃料,既然無法理解,那就嘗試去理解,學者不就是這樣的嗎?

多托雷提出一個猜想,假如自己不是生在追求知識的國度,假如自己沒有從小接觸實驗室,那麼如同最初的人偶一樣,猶如白紙的[多托雷],還會喜歡上各種實驗嗎?

有機會搞個沒有記憶的小切片來試試看好了,多托雷這樣想到。

「[博士]大人,這是[醜角]大人讓我交個您的任務單。」另一位屬下來到多托雷身後,將一大堆紙張遞過來。

「[醜角]那家夥,一如既往的會使喚人。」多托雷接過東西翻看著,他明明是請假來稻妻,結果立馬就被安排了在稻妻建立邪眼工廠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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