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小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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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首先跟大家不好意思說個事:

從上周四開始,作者的母上開始發燒,接著周日兒子發燒,周一父親與丈夫也陸續感染,作者本人不知道是無症狀還是所謂被留下做飯的那個天選之人,所以這幾天根本就沒什麼時間與心情更新,文筆可能也會有些突變,畢竟不是一口氣寫的,心情也不一樣。這陣子的更新估計都會比較不定時,因為一對四嘛,隻能請大家稍稍體諒一下了,不好意思啊。

另外,本章中兩人的態度變化是這樣的——

瞳這邊:實力剛突破,稍微支棱起來了想試試能不能救人,所以也稍微敢對甚爾上點心了,之前她那是對待將死之人,不敢把感情投到人身上

而甚爾這邊:一,他經歷過瞳差點死掉,覺得能及時行樂就行;二,結婚證都領了,姓也改了,住一起,還給他帶娃,四舍五入這就是他老婆了,所以他就嗨老婆直接a了上去。

個人認為這男人是沒啥常識的,而且他們禪院家對待女性的態度實在是太隨意了!(嫌棄)

清晨的陽光照射到臉上,曬得臉頰發燙,躺在床上的女子眉頭深皺卻依舊沒有醒來。一旁的海膽頭小男孩已經清醒過來,自顧自地爬上爬下玩了好半天,終於故作老成地嘆一口氣,爬到女人身旁開始叫她起床。

「瞳,起床啦,起床啦……」

終於,在小惠鍥而不舍地呼喚中,像是受不了他的小短手拍在臉上的感覺,端木瞳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什麼啊,還是走了。」

似是察覺到了男人的離開,她又泄氣似地倒回床上,抬手捂住了臉龐。

「啊啊……就算是他人不在,還是很羞恥啊……讓我死了算了。」

什麼叫作頂級社死現場?

端木瞳覺得眼下這個就該是了——謝邀,人還沒死,但迫切想要從東京塔頂抑或是從阪川河畔跳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昨天一定是被人在腦門連開十發【無量空處】或者連灌十瓶伏特加才能嗨成那副德性。什麼強逼良男入贅啦,擅闖人夫閨房,被拒絕以後跟人家大打出手啦;被打敗以後哭得稀裡嘩啦,淒慘得連受害者都看不下去給了她一點甜頭@¥&……噫!

趕緊將腦海中浮現的某些打了亂碼的情節抹去,她一時羞窘得在被窩裡蜷縮起了腳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對,一定是真誠給我下了咒!都是禪院真誠的錯!

可還是好羞恥,咿嗚咿嗚咿嗚嗚嗚——

「瞳?你眼睛痛痛?」小男孩伸手試圖拉開她捂臉的手,似乎是以為她的眼睛受了什麼傷,很是焦急地想要查看。

啊……惠醬小天使的呼呼~~~

——更想死了是怎麼回事?

礙於小惠鍥而不舍的努力,最終端木瞳還是從被封印的被窩裡爬了出來。

先給乖巧的小男孩換衣服、洗漱,將他領到客廳,看著他自己拿起勺子乖乖地吃飯,端木瞳抓緊時間沖回房間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流洗去了身上的黏膩,也稍稍舒緩了緊繃的情緒,手指不經意間撫過某處,於是她不可避免地又回憶起了昨晚某些綺麗的片段——

那種陌生的、難言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並攏雙腿,小腹升騰起一股燒灼的垂墜感,與昨晚的體驗完全不同,此刻她所能感受到的隻有羞愧與惱怒,身體上的種種異樣隱晦地提醒著她試圖逃避的現實。

一拳打在浴室的瓷磚牆麵上,她不由得懊惱地低吟:

「老天爺!我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啊……」

她也沒想過自己還有狂戰士的天賦,能夠在戰鬥中突破開發出新招式什麼的……雖然事後對身體的負擔有點大,但偶爾當當主角的感覺還蠻爽的呢!這種突破有點類似於頓悟,她現在可說是心靈通明了,就算依舊為那個孤高之人的不可挽留而悲傷,但那些憋在心裡的情緒已經在昨天發泄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少部分不可訴諸與人的小心思也在昨晚某個野男人的手指底下被攪得支離破碎了……

一想到這個端木瞳就恨得咬牙——那個小白臉的技術為什麼會這麼好?到底在多少人身上練出來的?

****** ****** ****** ****** 我是一條木的感情的分割線 ****** ****** ****** ******

在浴室裡收拾好自己的身心,端木瞳一邊陪著小惠玩耍,一邊打電話給甚爾。

昨天她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炸了個措手不及,甚爾離開的時候也沒來得及把之前那陣子做的咒具給他。其他那些普通的無所謂,但那把咒具槍可是必須交給他的,趁著甚爾還沒展開伏擊,應該還有機會轉交給他吧?

……好吧,她承認她有點想借機去盤星教本部接應一下甚爾的,畢竟他們這波血虧啊,甚爾不僅把命給玩丟了,連醜寶帶全部身家都被人給撿走了。她不敢在甚爾跟五條悟的戰鬥中放冷槍,戰後偷扌莫過去搶在夏油傑之前回收醜寶總做得到的吧?唔……似乎經過昨天一戰,她的膽子也大了一點,都敢去蹲劇情點了。不過實施這一切有個前提——必須先確保小惠的安全。詛咒在立本隨處可見,像小惠那麼小又看得見的孩子很容易遇上危險,她不可能把小惠帶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

「把小惠帶著一起不就行了?」

她一驚,才發現自己想的太入神竟是念叨出了聲,而對麵的甚爾顯然也聽見了,並且馬上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欸?去沖繩?」

手機裡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唄,瞳。」

刻意壓低的嗓音就好像在耳邊低語,當即就讓端木瞳鬧了個大紅臉,氣得她當即掛斷了電話。

氣哼哼地錘了幾下地板冷靜下來後,她又繼續思索,覺得這也不失為個折中的方法,這個男人的心思其實相當縝密,且時常有不拘一格的靈感。如果他沒有因為童年陰影跟咒術界死磕,說不定早在別的領域大放異彩了。不過現在再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先把眼下這關應付過去。

沖繩地屬亞熱帶氣候,冬暖夏涼,從4月份起就進入到了夏季。因此此時前去氣候很是適宜。

雖說滿腹心事,但下了飛機麵對銀白色的沙灘與海藍色的大海,端木瞳的心情不可避免地好了起來。第一次見到沙灘的小惠更是完全地被海灘給迷住了,在端木瞳從開在沙灘上的小商品店裡給他買了一套挖沙玩具後就一屁股坐在沙灘上玩了起來,看這架勢,玩上一個下午也沒有問題。

看他能夠自娛自樂,端木瞳也鬆了口氣,她租了把躺椅坐在沙灘上懶洋洋地躺著。一時之間,就這樣什麼也不想不做,隻是凝望著天與海之間純淨的藍色出神。

「下午好,瞳桑。」

她抬起頭,看到甚爾穿著島上特色的花襯衫和黑色喇叭短褲,看上去就跟那些觀光客沒什麼兩樣,多虧了他那張俊臉以及敞露的八塊腹肌,硬生生把顏值拔高了上去。

他用視線打量了下端木瞳,不由得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

「哎,還以為可以看到瞳桑穿比基尼呢,居然穿得這麼純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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