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想讓時間軸擺正（2 / 2）
「結啦。」
「···」
「膽子可以啊？直接當著我麵沖進我家？」
可到了外邊他察覺到不對了。
兩人都足夠聰明。
空號是什麼東西？
搞笑嗎？
啊？
喬傾家離這裡最近，如果是按自己交換之前說的，那麼夏弦月應當也在那。
優夜緘默片刻，看向他，「把尾巴，給我看。」
「活了超過一百歲。」
整齊的房間。
轉頭去看，是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麵色陰鬱。
不對。
想也不想就趁他不注意跑掉。
「···」
雖然吃痛但是蘇澤反而笑了起來，「印象中已經有很多年沒被您揍過了。」
「餵？！你搞什麼？！」
「不對呀，我給你介紹的是家教沒錯，但教的是一個男孩子。」
「茉莉？」
茉莉···她家的院子門口有泳池？
「你以為？道歉就可以了？他媽的，今天怎麼一個個都這麼煩人。去局裡跟督察解釋吧。」
雖然那啜泣聲，已經表明出了事。
「···」
她見到蘇曜的一瞬間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拚命的從地上爬起來。
蘇澤攤了攤手，「應該是徹底重置，讓被攪合到亂七八糟的時間線統一，自我修復。」
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頃刻間失去一切？
剩餘的沒打通的電話是不是不用去找也該知道結果了？
「我不知道父親是出於遺憾還是難過，還是說隨口說的。但您明顯當成後來的唯一事業來做。」
是強行掙脫繩套出去的？
「但現在我知道了。」
「但是您一定想錯了，那不是真正的意識體。隻是注定會發狂的影子。不殺死它，它便會殺掉您，包括和您相關的任何人和事。直到自己也消失。」
「你他媽的！跑什麼？！」
聽見斷斷續續的哭聲，「我在···家，不，嗚，呼···是在阿曜的家。」
「源頭是爺爺他們那一輩做出來的，您又再次考察了南極挖掘出病毒的地方。」
蘇曜對這裡有印象。這是茉莉的閨房。
「我說，到了現在還要折磨我嗎？」
「當有人突破規則，違反規則時，自然會有內部更高級的存在來消滅這些害蟲。就猶如人類體內的免疫係統。」
「甚至不需要徹底殺死，隻需要在過去稍稍影響，比如說讓他殘疾，那麼他便成不了日後的科學家。未來的發展也會跟著這件事發生強烈變化。」
「···」
家裡依然是整整齊齊，沒有血跡，也沒有腥味。
「···」
「更高級的東西是什麼？」
「···」
嘗試在這房子裡找人。
蘇曜真的沒空再停留，也不想去局裡。
「丁克？」
聽到哪怕有一個還處於自己認知之中的聲音也能給蘇曜莫大的勇氣。
「哈···」
「是阿姨、突然···說我該死，拎起菜刀···我、嗚咕···以為要死了。」
「嗚、嗚哇···」
「會讓您有機會直接麵對未來的您。」
「從古至今人類一直視世界為死物，實際上我認為那是不對的。隻不過是因為我們所處的世界也許一千萬年甚至一億年才會眨一次眼睛，我們當然觀測不到。」
「見到過去的人類當然好。」
「人類曾拍攝過一部電影。」
「餵？精神病院嗎？你們院裡是不是有一個叫蘇···反正我這好像來了個精神病。」
「···」
「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好吧，沒辦法騙過您。我和夏媽媽差點收養的乾女兒結過婚。」
「···」
在手機通訊錄裡找了好幾個可以問的電話，都打不通。
「沒有戀愛遊戲，我和你父親是怎樣相遇的？」
「你知道你們把我害的多慘嗎？」
蘇曜不敢再停留，拔腿就沖出這棟屋子。
蘇曜沉默了，「之後呢？」
若真是自己的孩子所說，那麼就不用去是否真的有能力矯正未來的自己。
「外婆···需要您親手去送走。」
「我隻能猜測，並沒有親眼見過。」
蘇曜以最快速度回到自宅。
可到處都安安靜靜的。
從背後傳來渾厚的男聲。
「···」
「您隻需要解決掉這些最基本的麻煩，接著走進通道。」
「但是將過去、現在、未來放在一根軸上，非要將它們分開，再交叉在一起，其結果···我那時計算不出。」
蘇曜怔住了，「三年前···自殺？」
「之中，我不知道您和父親相互做過什麼，到底變成現在這樣。您已經打算讓其他任何人都不存在，用這種更根本的效率去決定一切。」
「他媽的！」
蘇曜不信邪，又給當初引薦自己和茉莉認識的音樂老師打了電話。
被摟著，她好像瞬間就繃不住了。
「小栗有按正常人類那樣結婚嗎？」
「您想說，父親的···也就是我的外婆嗎？」
說罷他直接推開蘇曜，進去了。
「···」
「這哪兒有叫喬傾的人，你去問問房東吧。反正我不是叫什麼喬傾。
「···」
「在還沒失控前向辨別影子的方法也很簡單，除去極小的概率可以直接看見以外，隻要讓對方受傷，沒有流血···那就是影子無疑。」
「原本？」
「你找誰？」
被拍了下腦袋。
「嘟——」
有些話即便沒說完，她也能知道。
「你怎麼會在那兒？」
「喬傾？」
給現在最需要的優夜打電話也沒人接。
去那就行。
「我想換做是母親您，應當是不會主動提起讓父親難過的事。」
右手關節隱隱作痛。
客廳放著對立的兩個大魚缸，樓上原本是茉莉房間的屋子是書房。
「嗡嗡。」
「···」
「···」
手機在身上，試著給夏弦月打電話。
「給我看。」
門牌號是對的。
「您也知道從小學起我的異性緣就很不錯，見的太多就越來越提不起興趣。」
「···」
「優夜突然來了，給嗚，給我治療，然後···把阿姨，殺了。」
她真的嚇壞了，說話完全失了方寸。
「我不知道···咕。」
「為什麼···阿姨突然，那樣。」
「小優夜又、嗚嗚，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