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痛的難以呼吸(第一更五千字大章)(1 / 2)
伴隨著楚清河視線的移動,目光也是放在相隔不過十步,左手邊那算命攤旁坐著的老者身上。
老者一襲白色麻衣,白發蒼蒼,但麵容卻是慈祥。
當目光落於這算命攤上時,看著老者那落於自己身上的視線,楚清河麵容輕側。
從此時那老者的視線看來,方才那話,顯然是對著楚清河所說。
腦中思緒流轉了少許後,楚清河腳步輕抬間向著這老者走去。
眼看楚清河向著自己走來,老者也是沒有意外,臉上依舊帶著和煦而慈祥的笑容。
不過,偏偏這老者的眼神,又是帶著幾分狡黠。
也是在楚清河坐下後,視線輕抬間,忽然注意到這算命老者的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一個穿著藍布長衫的老者,正坐在牆角閉著眼睛在那裡抽旱煙。
在楚清河注意到這藍布長衫的老者時,老者正好是一口旱煙入嘴,緊接著猛地咳嗽了幾下。
等到咳嗽緩和少許時間後,老者像是感受到楚清河的視線緩緩轉過頭看向楚清河。
本應隨著年老而渾濁感卻並沒有在老者的眼中出現,反而是給人一種雙眼清明的感覺。
而在視線落於楚清河幾人身上時,老者眼眸輕閃,然後禮貌的對著楚清河點了點頭。
隨後再一次將旱煙放到嘴中,吸了一口後,再次皺眉咳嗽了起來。
反觀楚清河,聽著老者這咳嗽的聲音,目光不由再一次瞥了一眼牆角的老者後,又是看了看麵前這算命攤前的老者。
目光清掃之下,楚清河心中忽然「呀嗬」一聲。
這時,自楚清河麵前的老者忽然開口說道:「公子想要算什麼?」
聞言,楚清河思索了一瞬後開口道:「就勞煩老先生給在下看看手相吧!」
然而,這話出口,算命老者卻是搖頭道:「手相?看不了。」
身旁的曲非煙疑惑道:「你不是算命嗎?怎麼看不了麵相?」
麵對曲非煙所問,算命老者悠聲道:「老朽算命,不是看客人想要算什麼,而是看老朽能夠算什麼。」
說話間,老者一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倒是將曲非煙弄的懵了一下。
顯然以前也是沒見過像老者這麼奇特的算命先生。
「還挺有腔調。」
聽著算命老者這話,楚清河心中輕輕笑了笑。
隨後,楚清河問道:「都言命理這東西,越算越薄,若是讓老先生算一次,在下是否命理反而會受影響?」
老者搖頭道:「話不可說盡,事不可道盡,命理玄奧,若是點到即止,自然影響不到,公子多慮了。」
仿佛來了興致一樣,楚清河饒有興趣道:「若是算出在下有任何不好之事,當應如何?」
算命老者說道:「自是趨吉避凶。」
見此,楚清河點頭道:「那老先生看吧!」
聞言,老者也不多言,視線開始在楚清河這麵部上打量了起來。
片刻後,老者輕輕「誒?」一聲,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隨後,在楚清河以及幾女的視線中,老者又是拿起桌上放著的幾個充滿了年代感的竹簡不斷的翻看。
或許是察覺到了老者的異樣,老者身後抽旱煙的另外那名青衣老人也是將目光放在楚清河幾人的身上。
待到目光一一細細的從楚清河以及東方不敗幾女的臉上挪動間,青衣老者的眼中也是不禁多了幾分詫異。
這邊,隨著竹簡不斷的翻動,老者臉上的疑惑不減反增,嘴中時不時的還念叨著「不應該啊!」
眼看老者這嘀嘀咕咕的樣子,曲非煙忍不住道:「誒,到底是怎麼樣啊?公子的麵相有什麼問題嗎?」
聽著曲非煙的話,算命老者緩和了一下後才是道:「公子麵向天庭額寬,地閣豐圓,枕骨雙峰,耳輪正榮,眉如新月,奸門平滿,以麵相而言,卻是上上之選,當諸事亨通。」
曲非煙說道:「那不是很好嗎?至於那麼神神叨叨嗎?」
對此,算命老者嘆了口氣道:「若是麵相其他地方所述,公子這麵相的確是福運恆通之人,可偏偏公子眉眼以及鼻上隱有九條豎紋,搭配整個麵相,卻是截然不同。」
楚清河眉頭輕挑道:「有何不同?」
算命老者說道:「公子的麵相,加上這豎紋,當是旺妻麵相。」
「旺妻?」
作為當事人的楚清河表情都古怪了起來。
一旁的其他幾女聽著算命老者這話,也是略顯奇怪的看著楚清河。
幾息後,曲非煙開口道:「旺夫我是聽過,但還有旺妻一說的?」
算命老者開口道:「陰陽相對,夫妻相成,既有旺夫,自有旺妻。」
「妻以鼻為夫星,夫者以眉眼外側為妻宮,以公子的麵相,當是妻子眾多,桃運灼灼。」
「但妻為主,妾為側,這麼多女人,這樣的桃運,怎可能全是妻勢,而且九為數之極,屬鼎盛之意。」
「旺妻本是命中順帶輔運,怎麼會有顛倒以輔運入主麵相,這他娘的,怎麼看都不合理啊!」
說話間,老者的視線還是放在楚清河這臉上,臉上也滿是疑惑。
仿佛多年積攢下來的認知受到了沖擊一樣,滿是自我懷疑。
甚至都未注意到說話間不小心爆了粗口。
這時,東方不敗忽然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他的旺妻運很強?」
算命老者點頭道:「以相書而言,這位公子的旺妻運很強,強的這運勢簡直都快溢出來了,按理說,過猶不及,桃花鼎盛到這個程度,按理說都該是凝聚成煞了,怎麼反而一點煞氣凝聚的趨勢都沒有,反而有火借木燒愈加旺盛之勢?這不像是正常人的麵相啊。」
這時,曲非煙好奇道:「既然公子這旺妻運這麼強,成為公子的妻子後到底能旺到什麼程度?」
算命老者看了一眼楚清河的麵相後開口道:「這樣說吧!女子之中有真鳳引龍之相,為皇後之相,若為妻,當夫憑妻貴,有榮登大寶之機,此為旺夫之鼎,命格之最,若是同等相比的話,公子這旺妻運,你那真鳳引龍之相還要強的多。」
曲非煙問道:「也就是說,要是成為公子的妻子,就能夠成為女帝?」
算命老者翻了個白眼道:「隻是舉個例子,自古以來哪裡有女子為帝的事。」
嘀嘀嘀咕咕間,算命老者忍不住扣了扣腦袋,滿臉的糾結和茫然。
最後,算命老者才是嘆了口氣道:「算了,學藝不精,公子伱這看相錢看著給吧。」
聽著算命老者這話,楚清河嘴角輕挑道:「老先生都沒有看出個結果,竟然還要看相錢?」
麵對楚清河所言,算命老者將桌上一個木牌翻了個麵。
上麵赫然寫著「算命看相,不準也要錢。」
楚清河:「」
看著麵前算命老者,楚清河驀然覺得這老者底氣十足,一看就是不怕被打的。
出攤算命,竟然明目張膽弄個這樣牌子出來。
牆角,看著此時算命老者的行徑,那抽旱煙的老者也是笑了一下,然後又是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也是在身後那老者咳嗽間,算命老者嘆氣道:「公子你聽,我身後這老弟身體贏弱,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這些年為了給他治病,老朽也隻能四處擺攤給人算命,公子能得旁邊兩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傾心,必然是心善之人,定然不至於讓老朽在這寒風之中空手而歸不是?」
一番話語,即是打了一個感情牌,又是以楚清河身邊的東方不敗和邀月拉出來當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