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虛驚一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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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寶看到報道時就愣住了。

她這陣子忙著創新戲,響應時代的號召,喚醒女性的力量,竟然一時把宇文世科一家的事忘在了腦後。

而且她想過宇文克會發起一場政變,卻沒想過他會輸給宇文良。

還有為什麼宇文良會成為保衛科長?

爹呢?

他不才應該是宇文世科身邊最信任的人麼?

難道是因為爹和宇文克走得近,被宇文世科發現了?

想到這裡,喜寶便再坐不住,她幾乎是直接沖出了家門。

文中君追出來,叫了好幾聲才把她叫住。

「喜寶!你這樣子要做什麼去?」

喜寶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連外套都沒穿,皮包也沒拿,甚至還穿著繡花拖鞋。

她終於恢復了一些理智,但也不大多。

喜寶不知道該怎麼與文中君解釋,兩手提著行禮轉身看他:「沒錯,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他,晚一分鍾都會死,我就是個沒男人就不能活的小女人,行了吧?」

「回北京。我得回北京師兄。」

隻不過這並非是她的來意,她知道和方丈肯定問不出什麼,打算出門的時候找僧人打聽。

不要,千萬不要!

因為太過心切,喜寶一下車竟就想要直奔宇文府。

「現在正是宇文良那個瘋子得意的時候,你這個時候回去,不是自己往虎口裡送麼?不行,我不同意!」

最後還是火車上下棋的大爺給喜寶解了惑。

喜寶躲過一劫,心裡卻並不爽快。

這就是喜寶在說笑了,任誰也不會把這話當真的。

喜寶戴著墨鏡,又戴了一頂遮住半張臉的黑紗禮帽,兩個大爺原本在低頭下棋,並沒注意到她容貌。

「我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希望方丈能為我解惑。」

宇文世科搬進現在的宇文府之後,每個月初一、十五還是會到法華寺上香,這是關注他的人都知道的事,喜寶自然也知道。

死了一個侍衛?

會是爹嗎?

喜寶在旁邊聽了半天還沒聽到跟步虛聲有關的事,連忙問道:「就隻是軟禁嗎?沒有鬧出人命吧?」

掃地僧抬頭,見是她,站起身來等她說話,她便將鋼筆遞過去道:「上次我來燒香,看到一位先生掉下這支鋼筆,本想追上去還他,結果他走得太快,當時我有急事便隻好帶著它離去。如今想想,還是請你們代為轉交吧。」

喜寶於是道:「我夢到自己過生日,很多人跟我一起切蛋糕,但是等我許過了願望,睜開眼睛吹蠟燭時,就發現所有人都不見了,隻剩下我自己,周圍黑漆漆的,我喊誰都不應聲……」

主持方丈是個和藹的老和尚,她一見到喜寶就問:「施主遇到什麼難事了麼?」

「可不是麼?那宇文世科為了這個事兒,連親生兒子都軟禁了,還能有假?」

文中君實在搞不懂喜寶為什麼這樣急,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急著回去見梅畹卿吧?還想故意支開我?」

回北京的火車上,每停一站,喜寶都會去買報紙,不肯錯過任何一條社會新聞,妄圖從中發現一些關於蔣義甫的蛛絲馬跡。

她得去確認蔣義甫的安危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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