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成為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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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裴淵依舊是一張嫩的能掐出水的臉,可偏偏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看向蓀歌就似是在看不省心還沒腦子的頑劣少年。

蓀歌:……

她還能依稀記得初見時裴淵的稚嫩羞澀,當然還有那句肌膚之親的販劍。

何時,當初在她麵前謹小慎微求生欲極強的小郎君,此時竟然能似老油條般回噎她。

到底是裴淵飄了,還是她提不動劍了?

不過,還真別說,這幾個月裴淵的成長是有目共睹的。

難怪乎,河東裴氏族中長輩如此的氣定神閒。

「那是你活不到七老八十,本公子注定是要長命百歲,如明月光耀千秋的。」

蓀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裴淵沒有反駁,他並不渴求長命百歲。

「你什麼時候離開金陵?」裴淵低頭翻閱著賬本,慢悠悠問道。

蓀歌凝眉沉吟「不著急。」

「不擔心?」

「不擔心!」

裴淵輕笑,也不戳穿蓀歌的口是心非。

自李白離開金陵,東遊揚州,這位風流韻事天下聞的明月公子再也不曾眠花宿柳,一心一意搞事業。

隔三差五便會著人打聽揚州的消息,時而蹙眉,時而展顏,看著房間裡掛著的那副山月圖發呆。

這對兄弟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復雜。

外人麵前,這對兄弟一個比一個散漫不羈,張揚灑脫。

「金陵有我,你大可放心。」裴淵終是不忍心,淡淡道。

自明月酒肆尚未成型他便在,具體的經營事宜也由他負責,甚至後來的明月妝造也是他經手。

銷路已打開,明月若想離開,也並非不可。

蓀歌搖搖頭,無論她和李白如何親厚,她都不應該剝奪李白獨立行走於世間的資格和能力。

能寫出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的李白,看似拿得起放得下,實則至情至性。

她怕,若她離期不定,獨留李白,那……

「再等等。」蓀歌坐直身體,幽聲道。

等什麼,她也不知。

春去秋來,待在金陵城的蓀歌越發懶散,整日困倦憊懶,時常吹著清風曬著太陽打瞌睡。

夜晚來襲,又拉著裴淵月下小酌。

裴淵不勝酒力,蓀歌便又夜夜獨坐於屋頂,看著似乎觸手可及實則遙不可及的的月亮。

這金陵城,明月公子四個字,早已成為了傳說。

當日金陵城外的輕狂之言,已是現實。

風徐徐吹著,落花飄零,明月映照,頗有些破敗寂寥之感。

裴淵站於樹下,抬頭遙望著立於屋頂之上,白衣,酒壺的蓀歌,嘆了口氣。

這段日子以來,明月越發像那個才氣名動江南的李太白。

那個魅惑妖冶,邪氣耀眼如同鬼魅般讓人忍不住心馳神往的明月公子,卻褪去了一身的妖邪之氣,衣袂飄飄間,更似是一個冷眼旁觀的仙人。

對曾經熱愛之物,明月失了興致。

他不知明月心中在糾結什麼,夜夜月下小酌,卻又不置一詞。

其實,原因並不難猜。

能讓明月如此的,唯有李太白。

能動身前往,卻刻意擱淺,甚至回避。

在裴淵唏噓時,隻見那個立於屋頂之上容貌絕美的小郎君,張開雙臂,夜風吹拂,袖袍鼓漲,似是一隻翩躚起舞的蝴蝶。

驚心動魄的美!

裴淵還來不及驚嘆,就見那隻蝴蝶從屋頂墜落而下。

「李明月!」裴淵驚呼出聲,倉皇失措的奔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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