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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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程弈宇決定回抱江初煦的時候,江初煦卻猛地抬起了身體。

「咳……」江初煦目光在程弈宇下巴以下亂飛——他怎麼敢的啊???不是說他怎麼敢直視程弈宇。

就是剛剛那個擁抱——他怎麼敢的啊???愛豆給他擦眼淚已經是不應該了。

他還去抱愛豆?!抱愛豆就算了……他現在滿腦子還是……自己愛豆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救命啊,他真的會因為不遵守粉德而被打得骨折吧???江初煦目光亂飛,最後終於定格在程弈宇手上那團剛剛給他擦眼淚的紙上麵。

「這個是垃圾對吧?」江初煦把那團紙奪了過來,終於找到借口地鬆了口氣,「沒事我拿回店裡扔——你趕緊回去訓練吧,哥哥拜拜!」好……現在罪加一等了!先抱愛豆,然後又喊愛豆哥哥。

現在可能左腿右腿一起斷了。

江初煦欲哭無淚地準備跑路。

但是他跑路前,還是先觀察了一下外麵沒有狗仔。

觀察完畢,江初煦開門也隻是一個小縫。

靈活鑽出車子,江初煦快步向對麵跑去。

程弈宇坐在車上,看著江初煦慌裡慌張的背影,回味著剛才的一切。

一個算是禮節性的擁抱,一聲「哥哥」,一次為了他的小心謹慎。

一切,都讓他覺得很不錯。

程弈宇按住自己跳得頗為大聲的心髒,嘴唇勾著。

而這唇角,在他看見江初煦進店之後的動作後,又往上多揚了一些。

·江初煦快速跑路到店裡麵——不過店裡麵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江初煦進去的時候,嶽清和王天天兩個人眼睛裡麵的八卦都快掉出來扔鍋裡涮了。

看見江初煦進來,王天天馬上問:「怎麼說,我們愛豆叫你出去乾什麼?」江初煦:「……」什麼都沒乾,就他愛豆給他擦了擦眼淚,然後他擁抱了一下愛豆而已。

「不能講嗎?」看他不說話,王天天擺出一個警惕表情。

「也不是不能講,我組織語言。

」江初煦捏著剛才從車上拿下來的紙,努力思考該怎麼說。

嶽清喝了口茶,慢悠悠分析:「給你擦眼淚了?」江初煦猛地抬起眼睛,看向嶽清。

「你怎麼知道?」王天天當江初煦嘴替。

「看他一直捏紙,我猜的。

」嶽清笑,「這不是很好猜嗎?」……哪裡好猜了!!是你們玩私募的腦子都太好用了吧!「是嗎?」王天天又轉過來求證。

江初煦點了個頭。

「哇……」王天天雙手合十,做了個少女捧心的動作,「不愧是我選中的愛豆,他好好——話說回來,我可以嗑——老嶽你掐我乾嘛。

」「不小心撞到了,我們來聊一下明天去哪裡玩吧。

」嶽清解釋。

「可以!」說到這個江初煦就有很多能說的了。

他今天下午找了若乾同款打卡地,結合上次穆安安帶他玩的,完全能給老嶽老王安排得明明白白。

而他在開始和老嶽老王聊安排的時候,也偷偷把程弈宇給他擦眼淚那張紙展平,折疊。

然後,輕輕藏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麵。

·程弈宇在外麵清楚地看完了這一幕,這才對司機道:「走吧。

」之後兩天,江初煦基本都是跑出去玩的。

不過他還肩負糊弄程家的重任,所以一般夜間都不分給老嶽和老王。

然而,幾天後的下午五點多,江初煦破天荒要求:「老嶽老王,我有個不情之請。

」「愛卿但講無妨。

」王天天一邊喝飲料,一邊說。

「是這樣的,今晚我們可不可以玩得晚一點再回去?」「晚一點是多晚?」「也不用太晚,八九點就行。

」「陪你通宵都行!」王天天想都不想,「不過我能不能問問,為什麼要這麼晚呀?」「因為我們愛豆今晚要彩排了。

」嶽清已經分析出來了。

「彩排?和我們玩通宵有什麼關聯?」王天天還是不懂。

「你自己說?」嶽清問江初煦。

「哎。

」江初煦嘆了口氣,「是這樣的,今晚不是DEcIDE要去演唱會現場彩排嗎?那如果我正常時間回公司的話,肯定就隻能一起去彩排現場——所以我乾脆玩晚一點,然後找個地方過夜就行了。

」這下,就連王天天這種不太擅長分析的人都明白了。

江初煦說白了——就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從程弈宇那裡給自己撈點什麼。

今晚的彩排是帶妝彩排。

如果江初煦要去的話,就相當於能夠提前,包場,看程弈宇和DEcIDE的舞台。

這種天大的福利,江初煦就是不要。

他早就說過了,自己幫程弈宇,就是純粹想幫他。

他不想在這份純粹裡麵加一些東西。

「那我們等會兒去唱K吧?」王天天建議道。

「可以,但是先吃飯。

」嶽清說,「江江想吃什麼?」「你們點,我給我們愛豆發個信息,說我們今晚多玩一會兒這事。

」江初煦回答,借拿手機這個動作掩蓋掉自己眼角的一點失落。

失落是很正常的。

畢竟他不是放棄了別的,是放棄了多看一次愛豆的機會,是個人心裡都會很難受的。

不過江初煦給程弈宇發的信息還是很活力的。

初雨知時節:【滴滴!我今晚要和朋友們玩得有點晚,請你加油訓練,不要偷懶哈!】發完這條微信,江初煦揚起一個笑容,投入地和朋友繼續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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