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他玩他的,我玩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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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鍋熱了些,司行宴將手掌放上去感受溫度,下一秒提著處理好的魚滑了進去,刺啦一聲。

油鍋沸騰,香氣撲鼻,油煙乍起。

司行宴眉目幽森,白襯衣塞進褲子裡,寬肩窄月要,西裝褲熨燙貼合,動作生硬卻慢條斯理。

葉秋生不知為何,心頭一熱,「司行宴,你會做飯?」

司行宴挑起眉,戲虐的說道,「怎麼,怕我毒死你?」

「」

可是真的,司行宴是她見過最有人間煙火氣的少爺。

他五官立體,冰眉冷目,不以正眼瞧人,行為舉止肆意張揚,氣質矜貴。

可他會會把家裝得漂漂亮亮的,可他會親自下廚做飯。

一盤金燦燦的鬆鼠桂魚不一會兒擺在了葉秋生麵前。

張媽帶著仆人在一旁好奇支著個頭東張西望的。

「哎喲,還好,還給做成了。」

張媽一臉欣慰的笑。

旁邊的小女仆還拉拉張媽的胳膊,興奮的小聲竊語,「大少好帥啊,會做飯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張媽聞言立馬嚴肅的拍了下她手背,「想什麼呢,下去了下去了。」

然後像趕鴨子一樣,把鬧哄哄的幾個人給趕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情緒會傳染人,葉秋生也握著筷子低著頭竊喜,跟偷了東西一樣。

「笑什麼,跟個傻子一樣,腦乾被抽了?」

葉秋生揚起的嘴角頓時落下,哀怨的抬起頭看向對麵那個仰在椅子上,掀起薄唇略帶笑意的男人。

他嘴角噙著笑,聲音清透,「吃飯啊葉秋生,一天跟個小孩兒一樣。」

葉秋生不耐煩的皺皺眉,「知道啦知道啦。」

用筷子戳了戳魚肉,吃進嘴裡,那抹甜在嘴中化開的同時,感到嗓子眼都酸澀了。

這味道

怎麼很熟悉,好像、好像葉如聞的手筆啊。

她細細的咀嚼著魚肉,慢慢的魚肉被嚼成了渣,她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被炸成花一樣的桂魚。

「為什麼做鬆鼠桂魚?」

司行宴看著葉秋生微紅的鼻尖,眸子暗沉了下來,「我知道你想吃什麼,怎麼,不好吃?」

難不成他真要給她毒死了?

想著,他一隻手擱在桌沿變輕輕叩著。

葉秋生搖頭擠出了一抹微笑,「甜的。」

隻有葉如聞才會放那麼多的糖,她本來就不會做飯,她其實什麼家務都不會做,後來為了照顧葉秋生,什麼都是從頭學。

唯獨做飯做件事,做一百遍都那樣。

葉秋生曾經連續一個月都在吃她的鬆鼠桂魚,這味道實在是實在是想忘掉都難。

後來葉如聞就直接跟她說,算了,甜點就甜點吧,命都那麼苦了,不吃點甜的怎麼過。

她不知道司行宴都放了什麼調料,但是吃進嘴裡確實是甜的。

葉秋生邊想又邊吧啦了幾口,把魚身上的肉搗成泥,一股腦的往嘴裡塞,

司行宴想,有這麼難吃嘛,什麼生無可戀的死喪臉,於是出言警告道,「別得寸進尺了,吃不到你難過,吃到了又不滿意。」

葉秋生沒理他,又吃了幾口後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擱,正經的問道,」司行宴,你認識葉如聞嗎?「

司行宴臉部硬朗的線條不動分毫,眼眸淡漠如水。

他撿起她的筷子,往魚肉上戳下一塊肉,放在口中細細品嘗,嗬,不愧是他,簡直一比一還原了。

葉秋生往桌子一趴,嘆了口氣,眼睛蒙上了點白霧,轉眸看向頭頂的暖黃色吊燈,吊燈中間有個花瓶,裡麵插了隻獨具一格的紅梅。

「司行宴,你說心裡很苦的人,是一點甜就能塞滿,還是怎麼也塞不滿。」

司行宴起身繞過餐桌,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兩隻手托起她的下腋,將她一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你在說什麼胡話?」

葉秋生靠著他的月匈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緩慢的說,「我其實有一點感動,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為我洗手作羹湯,除了葉如聞,還沒有人給我煮過麵。」

司行宴卻嗤之以鼻,輕蔑的聲音徑直鑽進她的耳朵,「葉秋生,你有點出息,這有什麼好感動的,有這麼缺愛嘛。」

葉秋生轉過頭將臉貼住他的脖子,嘆了口氣,擺爛又撒嬌的說著,「對啊,就是缺愛啊,怎麼辦嘛?」

他低啞的輕笑在葉秋生耳邊響起,「嗬,你再在我身邊待兩天,怕是這輩子的嫁不出去了。」

葉秋生坐直了身子,兩臂屈起抵在他月匈前,雙腿跪在他腿上,偌大的客廳隻有她和司行宴兩個人,燈光是香檳色的,他們像一張老舊的照片。

「司行宴,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句疑問,在空中來回飄盪,明明是打破寂靜的一句話,氣氛卻顯得更加寂靜。

「你有點自不量力了葉秋生。」

司行宴雙手掐在她的月要上,淡漠涼薄的雙眼裡,不見喜怒,筆峰硬挺,整個人不近人情。

葉秋生像小雞啄米一樣輕啄了下司行宴的唇,匆忙的結束了對話,從他的臂下鑽出去,慌亂的逃走了。

司行宴卻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伸手扌莫上了自己的唇,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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