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一出大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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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燁舌尖舔了下虎牙,嘴角一扯,「如果明麵上查不到,那就往暗裡了查。」

沫白抬頭,看著趙燁的笑似乎輕鬆了幾分。

他從煙盒裡拔出一支煙,撚在指縫間,「有什麼事情跟我聯係,阿宴那邊還麻煩著呢,這可是一出大戲。」

不知道什麼時候沫白身後站了個瘦瘦小小的人影,但她在瞧見趙燁之後躲到了牆後邊,悄悄但伸個頭看他們說話。

楚禾不敢再像過去那樣明目張膽的找趙燁了。

楚禾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以前那麼的放肆,可以砸葉秋生,可以找他身邊女人的麻煩,其實都是他縱容著的。

不是她有什麼本事,她沒什麼本事,隻是趙燁樂意,她就可以為所欲為,可是趙燁不想了,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她這臉,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她扌莫上了臉上的紗布,輕輕的,這張臉現在像剝了殼的還著一層膜的雞蛋一樣脆弱,可她好像沒有多擔心。

她看著醫院走廊,穿著統一病服,來來往往的病人,有的坐在輪椅上,有人靠人扶著,有的掛著鹽水自己提著瓶子。

一瞬間好像有什麼緊繃的東西,啪,斷了,她仰頭靠在牆上。

夜幕降至,天邊留有一道餘光,雲層擁擠著想要蓋過去,倒是從立冬以來,反而沒下雪了,立冬前一天真奇怪,那雪就是下了一夜。

司行宴戴著呼吸罩,月匈口劇烈起伏著,沉重的呼吸聲傳來,鍾九按耐不住,站了起來,一顆心直跳,「大少,大少能聽見我說話嗎?」

鍾九手用探了下司行宴額上的溫度,已然退燒,這就問題不大了,鍾九心跳逐漸平穩。

見司行宴月匈口的起伏也沒有了,鍾九又焦急的坐回了板凳。

沒過幾分鍾司行宴雙眸重現,眸裡昏黑的一片墨汁,片刻間匯集到一起,一雙眼睛逐漸有了神采。

正在聯係手下人的鍾九沒有注意到麵前人的反應。

司行宴從被子裡抽出正插著針管的手,一把取下呼吸罩,臉色蒼白的他,冷冽得更叫人不敢接近分毫。

「大少,大少你怎麼取啦?」

鍾九看著剛才掀起的被子,手機一下手手中滑落,但看著司行宴的臉色,手僵在了半空中,不知何處安放。

「現在什麼情況?」

一聲中氣十足的詢問,差點讓鍾九懷疑,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受傷,明明昨天晚上還在生死一線。

司行宴自然是什麼都不清楚,嚴格來說,他比葉秋生還先出現意外,有的是硬仗要打。

不說葉誠到底有什麼,蔣家一家才是最惡心人的。

隻是葉誠估計現在沒那麼好受,司行宴昏迷之前,捂住自己月要間的傷口,突然撐不住了,單膝跪下,身子沉重得如大山壓在身上。

可在最後一刻,他還是看見了葉誠先他倒下,直接掉進了海裡。

司行宴身著一件單薄又染滿鮮血的襯衣,翹起的唇角邊,鮮血順著下巴流淌,嗬,兩槍,葉誠,你最好別那麼輕易的就死了。

那邊葉誠還裡不知死活,這邊司行宴已經坐直了身子。

鍾九大概把昨天司行宴昏迷之後的事情復述了一下。

還沒說完話,司行宴的雙腳已經落地。

鍾九看著地板上的這雙腳瞪直了眼,連忙站起身,「大少,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我去辦,你現在這麼重的傷,做什麼都不合適。」

再說了,萬一再病倒了,到時候事情更無解了。

「帶上人。」

司行宴宛若正常人般披上了黑色大衣,裡麵是藍白條紋的病服,高大的身材,麵如刀削般的冷峻,愣是這一身給穿出了禁欲氣息。

他一把掀開枕頭,拿出家夥什兒,如特工般藏進自己衣服裡。

這裡他的習慣,鍾九知道

,所以一直照做,怕的就是有人打算在病房對他動手,而他沒有反抗之力。

司行宴拿了兩卷紗布下了樓,樓下停了幾輛同款的改裝防彈車,車窗貼上了黑膜,一片肅殺的氣息。

鍾九和院長打過招呼,醫院後門這邊除了他們,沒人能進沒人能出。

司行宴上車後,撩起自己衣服用嘴咬住一邊,兩手扯開紗布纏在自己月要間,結結實實的纏了好幾圈。

把原來蓋在傷口上麵,已經透出紅色的紗布又給蓋了下去。

纏好後他係了個死結。

傷口不能壞事。

司行宴處理完後閡上了雙眼,他想起了葉秋生在爺爺壽宴上的那次月要上,她的月要被好幾片瓷片割進去了幾厘米的傷口。

可是在壽宴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出來,到了醫院,醫生悄悄跟他說,那傷口上都是粉底液,不好好清洗乾淨,會出大事的。

沉寂的車內,司行宴麵如冰霜的臉突然笑了出來,拇指不停轉動那顆戒指,眼底若山峰弗過暗夜的山崗。

原來他們真是像得很。

鍾九在街道的一處暗角停下了車,他回過頭看向司行宴。

「大少,派去保護小姐的那批人,最後失去聯係的地方就是在這裡。這條路也可以通向楚禾小姐的劇組,但是有好幾個路口。」

「下車。」

沉穩如山的司行宴,沒有半分著急,聲音也冷淡如常,一隻長腿從車邊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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