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試煉二〔「好的,義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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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蘇家那群蠢貨明明就是自己千裡迢迢來送死,不然他不會尋這些人的麻煩。

尤其是那個蘇家先祖被召喚出來後,也不是帶著蘇家子嗣逃離,而是想要報復,尋他們叫囂,死得並不無辜。

而且,真正意義上蘇家嫡係算是許栩殺的,這件事他不能告訴他的母親,不然許栩定然會被送去做替罪羊。

畢竟在他的記憶裡,她的母親無情到冷漠,對待他也從未有過什麼好臉色,他也從未體會過什麼是母子之情。

讓他意外的是,司如並未直接對許栩動手,而是語氣平緩地道:「我要跟他講道理。」

許栩依舊不肯讓開,朗聲回答:「我不講道理,我就知道你不能打他。」

或許是因為很少有人對司如這般無理,右瞳的手握住了劍柄,已然有了動手之意,隨時待命。

司如的目光掃過許栩,最終越過她再次看向司如生。

畢竟,就算許栩擋在司如生的麵前,也擋不住司如生的麵容,母子二人可以無障礙地略過她對視。

司如看向自己兒子時的眼神便不再和善了:「你仗著你是祥瑞,肆無忌憚了這麼多年,我並未管束你,但是太過分的事情你最好別做,若是影響了我,我定然讓你付出代價。」

許栩不知此刻她該怎麼辦,便抬頭後仰去看司如生。

她這般古怪姿勢橫在母子之間,如何看都覺得古怪。

司如生強撐著,不被司如的控製壓得身體垮塌,一字一頓地問:「你以為這個祥瑞我想當?」

「你看你,從上到下都是祥瑞的待遇,這修真界還有幾個人如你這般擁有眾多天材地寶?享受著祥瑞之身給你帶來的福利,卻嫌棄祥瑞這個身份,你說,你是不是給臉不要還自作清高?」

「我為什麼不能享用這些?我被強製性捆在祭台上受盡香火折磨,我因為命格幾次險些喪命,每日每夜都在痛苦,難道還不能得到一些東西?給我我就要,來我麵前犯賤我就殺,生為祥瑞讓我受盡苦難,我還要壓抑自己,讓自己再受委屈嗎?」

「你可以放肆,但是不要影響到我。」

司如生回答得不卑不亢:「你有今日的光鮮,不也是因為我嗎?」

「我近些日子有事情要做,你莫要給我添亂,不然,管你是不是祥瑞,我都會殺了你。」

司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情感,若是有對司如生的不舍,也是因為他是祥瑞之身,而非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

許栩卻嗅到了不同的味道,立即出聲警告:「你若是殺了他,我就殺了你!」

司如也比許栩高出許多來,她垂下眼眸看向許栩,不冷不淡地道:「就算你靈根特殊,你也隻有築基期,絕非我的對手。」

「那我就努力修煉,總有能殺了你的那一天!」

「你不覺得,我很可以在你修煉上去之前殺了你,以絕後患?」

司如問完之後,許栩自己都愣住了。

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迷茫地看了看司如,又猛地後仰去看司如生。

她的腦袋瓜努力思考,這可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此刻也隻有她能夠自由活動,她要努力保護司如生和槐序。

而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很可能是個壞蛋,她會要了他們二人的命。

許栩隻能轉過身,小聲問司如生:「我現在用傳音蝶跟師父求助,傳音蝶是不是也會被他們劫下來?」

「嗯……」司如生此刻頭皮一陣發麻,他並不是覺得害怕,而是尷尬。

他們的交談就算再小聲,在高階修者麵前,都如同高談闊論。

最讓他無法理解的是,司如竟然沒有發火,反而任由他們兩個人小聲交談,目光平靜地看著。

許栩又低聲詢問:「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哦哦哦!好的!」許栩聽完拔腿就跑,完全是用了渾身解數朝洞府的方向狂奔。

她腦子不靈光,但是足夠聽話,詢問過司如生,司如生讓她去求救,她便照做,絕不拖泥帶水。

司如生的本意,其實是想許栩能夠逃跑,跟在方儀身邊,也有一絲保護。

畢竟,他不確定方儀的修為是否比司如高。

司如生和槐序被壓製著,身體僵直著看著許栩這般跑開。

司如和她帶來的一行人也沒想到許栩會這般行動,右瞳似乎想去追,卻沒得到司如的任何示意,便也不敢貿然行動,免得觸怒了喜怒無常的司如。

她們是跟在司如身邊最久的人,自然也是最懂她的人。

司如目送許栩離開,又一次看向司如生:「這次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幫你攔下來,之後你若是再出現此類事情,休想我放過你。」

司如生抿著嘴唇沒有回答。

司如自然知道,她的這個兒子不會徹底安生,於是在司如生的額頭輕點,布下了一重禁製後,這才帶著一行人離開。

司如離開後,對司如生和槐序的壓製終於消失。

司如生抬手觸碰額頭,不知道母親給他留下的禁製是什麼。

槐序則是一下子癱坐在地麵上,扯著衣襟,狼狽地大口喘氣:「這就是高階修者的壓製?簡直要窒息了,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司如生整理衣衫的同時說道:「作為補償,我可以帶你去買一個不錯的煉丹爐,免得你得借用浮雲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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