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1 / 2)

加入書籤

求完婚後,衛泯和溫辭跟柳蕙和溫遠之商量了一下,將婚期定在了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之後的事情,基本都沒要溫辭費心。

衛泯幾乎一手操辦了所有事情,連柳蕙和溫遠之都不怎麼找她溝通家裡的備彩細節和客人清單。

溫辭樂得自在,安心在滬市準備考試,國慶節衛泯到滬市來與她匯合,兩人一起去了荷蘭。

去荷蘭拍婚紗照是衛泯的決定,大學的時候溫辭曾經在雜誌上看到一對明星夫婦在荷蘭拍的婚紗照,跟衛泯說將來也要去那邊拍婚紗照。

當初隻是一句玩笑話,溫辭沒想到他真放在了心上,在酒店辦理入住的時候,她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破費啦,衛總。」

衛泯拿著房卡,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說:「會賺回來的。」

溫辭心思不在這裡,當下也隻當他是字麵意思並未往心裡去。

直到晚上跟在這邊的攝影團隊見過麵回到酒店後,她才知道這賺,是怎麼個賺法。

夜深人靜時,房間裡淋漓的水聲格外清晰。

水霧彌漫,玻璃上掌印交疊,留下的痕跡清晰明了,溢出的呻|吟聲夾雜在水聲裡。

這豈止是賺回來了,簡直是賺翻了。

溫辭仰著頭,腳尖繃緊,呼吸都被掠奪,指甲深深嵌入肉裡,怎麼用力都不夠。

衛泯撥開她濕漉的發,不能留下痕跡的難耐,隻能咬著唇拚命糾纏,肩背傳來的刺痛讓動作愈發深入。

水霧重新附著在玻璃上,清晰地勾勒著一抹橫沖直撞的春色。

……

夜半時分,水聲漸漸停了下來,玻璃門拉開,霧氣夾雜著一抹難掩情|欲氣息湧了出來。

溫辭躺到床上的那一刻,腿根都還在發顫,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一臉神清氣爽的衛泯,氣哄哄道:「婚紗照我不拍了。」

衛泯輕笑了聲,勾起她臉側一縷長發在書中打著卷玩:「現在不拍,是不是吃虧了?」

溫辭真是想狠狠揍他一頓,隻可惜現在手腳發酸,動一下都困難,「你等著吧,明天我再跟你算賬。」

他這會什麼都依著她:「好,明天算,快睡吧。」

再氣也沒忘記正事,溫辭閉著眼問:「明天幾點起?我這還有睡覺的時間嗎?」

「婚紗照我約了後天拍,明天你可以在酒店睡一天。」

溫辭又睜開眼看著他,咬了咬牙說:「你早算好的是不是!」

衛泯笑得床都跟著抖:「好了好了,我錯了,明天你讓我怎麼認錯都行,現在你快睡覺,養足精神——」

她惡狠狠道:「養足精神讓你再來一回是嗎?」

衛泯還在笑,抬手蹭了蹭她的臉:「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溫辭用盡全力拍開他的手:「你想都不要想!」

他不碰她跟會死一樣,又拿指尖戳著她的臉,小聲問:「不能做,想都不行啊。」

這完全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行。

溫辭一時氣急,直接偏頭咬在他手上,衛泯一是被嚇的,其次是確實疼,沒忍住叫了一聲,由著她咬夠了才說:「怎麼跟小狗一樣。」

「你才是狗。」她解氣了,閉著眼罵:「狗東西。」

「……」衛泯見她是真累著了,沒再故意惹她,抬手關了燈也躺了下去,伸手去摟她的時候還小心翼翼地生怕再被咬一口。

溫辭不是沒察覺,唇角彎了彎,故意翻身嚇了他一下,隨後又裝作睡熟了,鑽進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不動彈了。

衛泯笑著嘆了聲氣,揉了揉她腦袋,低聲說:「晚安。」

第二天,溫辭果真在酒店睡了一天。

下午睡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除了腿根處的指痕,隻有右月匈上還有一點齒痕。

她忍不住又罵了聲:「狗東西。」

衛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門邊,笑著說:「我耳朵可不聾。」

「本來就是罵你的。」溫辭拉開門,視線忽地一頓。

衛泯睡衣的t恤昨晚穿在她身上,他現在隻穿了條睡褲,身材很優越,隻是月匈前和肩側都有好幾道紅痕。

明顯是指甲撓出來的。

溫辭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甲不長,但也不算完全沒有,她想到留下這下痕跡的時刻:「……」

衛泯眼看著她耳朵紅了起來,笑得有些痞:「想什麼呢?」

「關你屁事。」溫辭把門關上,忍不住拿涼水澆了澆臉,抬頭看著鏡子裡的人,唇紅瀲灩,還微微有些發腫。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可低頭看到洗手台,溫辭又想到昨晚在這裡麵的許多時刻:「……」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她控製不了地臉熱,索性直接將臉埋進水池裡好清醒一下。

那天到最後,溫辭也沒出酒店,吃完飯洗漱了下說要看電影,衛泯找了部老電影放著。

兩人躺在床上,沒一會,她又睡著了。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可能是睡多了,溫辭醒得特別早,衛泯都還在睡著。

他閉著眼,睫毛顯得格外濃密,溫辭忍不住拿手碰了碰,順著扌莫了扌莫他的眉骨。

眼睛。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我被親自養大的魔尊一箭穿心了 [原神]愚人眾執行官拒做萬人迷 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穿書媽媽帶我嫁入豪門 秋意濃 關小姐又在寫情書 他心上的塞勒涅 當紅黑雙方看到彈幕後 駙馬竟是黑心蓮 每天醒來都在凶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