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小修)(1 / 2)
——————黑衣組織基地內,一個安全而隱蔽的小空間裡。
「貝爾摩德。
」冰冷的槍口直直抵上來人的頭部,琴酒周身環繞著凜然殺意,「你出格了。
」金發女人見怪不怪的聳了聳肩,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噢,琴酒,我隻是想提醒你反思一下,為什麼玫瑰小先生沒有找你幫忙。
」她果然沒猜錯。
對方臉上現在隱隱露出來的表情可真是太罕見了。
【噢噢噢噢玫瑰小先生!甜死我了這個稱呼QWQ】【琴酒好可憐哦,老婆自從叛逃出組織後幾乎都沒怎麼聯係過琴爺了吧(抹鱷魚眼淚)】【好不容易聽到飛鳥的消息,竟然還是從和飛鳥在組織裡時關係最不好的貝爾摩德嘴裡,兩人甚至沒有和他透露過相關的一絲一毫(憐愛)】貝爾摩德瞳孔縮了縮。
怎麼回事。
剛剛的琴酒,竟然切實的對她產生了殺意。
她毫不懷疑,要是沒有BoSS的這層關係在,他絕對會在剛剛一槍直接崩了她。
貝爾摩德臉上的弧度也變得冰冷了起來:「放下你的槍,琴酒。
」剛剛那一瞬間,是什麼刺激到了他?琴酒收回伯萊塔,孤狼般墨綠色的眼睛眯了眯。
剛剛那些字幕是怎麼回事?他從來是無神論者,堅持著科學觀,但是那些字幕,實在是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琴酒的思維很敏銳,對於一些奇怪的現象接受度也很高。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後,剩下的就是真相。
回去先去做一個全身的檢查,然後找一下技術部的人。
那些字幕的正確性,還有待考量。
他麵色冷淡,眼神沒有一絲多餘的波動,「說。
」貝爾摩德明知故問,美艷的女人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頭發:「說什麼呢?」琴酒不耐煩的拿出了一根煙,冷笑一聲:「嗬,這附近沒有人。
」他讓伏特加都在車上等著了,周圍也確定沒有任何竊聽或者監控設備。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吸了一口煙,撐著下巴:「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去幫了一個小忙。
」盯著殺手冷漠的視線,貝爾摩德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放心,人家過的很好,智商一點沒變,算計起來一套一套的。
」連她都被利用的徹徹底底。
女人敲了敲桌子,嘴裡的話語突然一轉,「我記得你從來不在他麵前吸煙。
」銀發殺手麵色毫無波瀾,「他吸不慣二手煙。
」語氣平淡而自然。
貝爾摩德神色莫名。
「我有些時候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人。
」【□□大佬殺手和他的玫瑰小嬌妻?(沉思)】【上麵的真敢說啊,飛鳥今天就讓你意外身亡哦(低語】【欸但是為啥小飛鳥三年都不去找琴酒啊?73第一次親口蓋章這倆人的關係,結果一個叛逃後怎麼連藕斷絲連都沒有呢!甚至都沒去找人家!!琴爺你是不是不行!!】【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三年前,叛逃的前一夜,飛鳥到底和貝姐說了些啥,初版裡光畫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輪廓,我怎麼感覺飛鳥和貝姐現在是一個戰線的?】琴酒眼底沉了沉。
敏銳的千麵魔女很早就看破了琴酒和迦納之間微妙的關係,那種富有張力的曖昧真的是明顯到溢出來了,隻不過這一點卻是在三年前迦納叛逃後,兩人的關係才被琴酒這人親口證實。
以往組織裡的人都隻是心中自己有著猜測,組織裡也流傳著流言,但是直到那一天。
一個被揪出來的叛徒在被拖回組織,撬出了嘴裡所有的情報後,眼看著就要被琴酒毫不留情的處理掉,那個叛徒不知道是不是不甘心還是想再拖一個人下水,拚盡最後一口氣大聲叫喚道:「那個迦納也是叛徒!琴酒你怎麼不去抓他?!我早就聽說了你們倆之間有著不一樣的關係你是不是在包庇他!!」當時為了給一些不安分的人教訓,這個叛徒當時是被拉到眾目睽睽的組織訓練場上,準備處決的。
以至於被被這一嗓子一喊,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悄咪咪的移過來。
雖然害怕,但這可是終極大八卦啊!!!誰知道tokiller隻是冷笑了一聲,聲音冷淡而清晰:「我就算是包庇了,那又如何?」據說拿著槍訓練的組織人員由於過於震驚,甚至有兩個人因此被不小心射出的子彈誤殺。
這基本上就是變相的證實了啊!組織裡更是掀起軒然大波。
那可是琴酒啊。
冷漠無情的tokiller啊。
實在是不能想象那張臉說出那種話的模樣。
怕不是被奪舍了吧?!!甚至還有一小撮人暗戳戳的期待著那位先生的反應。
結果那位先生就和完全沒聽到這事一樣,以往對於代號成員有問題時,會發給所有代號成員的追殺令也完全沒有蹤影。
陰謀論的一些人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一場作秀。
不過作為知道他們兩人關係真實性的貝爾摩德,據她所知,這三年裡,不僅迦納沒有去找過琴酒,琴酒竟然也奇跡般的沒有去找過迦納。
太奇怪了。
貝爾摩德看著他們兩人的相處方式,曾經調笑過,琴酒就像是童話裡的小王子一樣戰戰兢兢的養著玫瑰,玫瑰嬌氣而迷人,身上的刺還時不時的會劃傷對方。
可是小王子對於自己唯一的玫瑰,就算被刺到了,也隻能無奈的帶上手套繼續給對方澆水,揪揪對方的花瓣作為懲罰。
雖然這麼形容有些過於童話了,而且對於琴酒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
貝爾摩德回想起三年前,迦納叛逃的前一夜來找自己說的話,古怪的笑了下,扔出一張便簽,上麵有著潦草的字跡。
「他現在的聯係方式,你或許需要。
」銀發殺手散漫而危險的扯了扯嘴角,一掃眼就牢牢記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