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失蹤案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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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明月再次有意識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整處在一處寬闊,布置簡陋的大廳中。

她眯著眼睛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環境。

是一處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何舒然,你找的這個地方環境真不好,你就是這樣負責我們活動的?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吞了我們的旅行資金。

」江森言一進大門,看著各處的裝扮,立刻皺起了眉頭不滿道。

「江森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總共就交了那麼一點份子,我就是想訂好一點的也無能為力。

我知道你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既然不滿,那你倒是自掏月要包把錢出了,給我們換個好點兒的酒店啊。

」何舒然翻了個白眼,直接回懟,壓根就不怕江森言。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定了個這麼垃圾的農家樂還不讓人說了?你看看這陳舊的家具,開裂的地板,陰暗的采光。

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你說咱們是去鬼屋玩兒了,我都會相信。

」何舒然的話乍一聽著是沒什麼問題,但在家中剛經歷了破產的江森言耳中聽來,明裡暗裡全是刀子,一把一把地往他身上紮。

其實江森言並不想來這個畢業旅行,隻是有人開出了讓他不能拒絕的條件,他才勉為其難同意了他們的提議而已。

要不是家裡一落千丈,他自然是一口氣把費用包了,定最好的酒店讓大家夥住的開開心心的。

但關鍵是,他家破產了。

他已經沒辦法擺闊,現在家裡還欠了一屁股債,他隻能過普通人的日子。

雖然江森言勸說自己要快點適應現在的生活,可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

江森言還是放不下自己高傲的自尊。

哪怕一路上搭乘高鐵坐客運汽車,他一路忍著。

想著到了地方總能好好休息一番,可現在到了農家樂,陳舊的家具,髒汙的窗簾與斑駁的大門,一切的一切都戳著江森言的神經。

江森言忍無可忍,直接爆發。

何舒然反唇相譏,「你有能耐你別住呀。

你以為你家還沒破產吶,兜裡隻剩幾個鋼鋪了還打腫臉充胖子。

咱們都是一個班的,誰不知道誰呀。

」「你!」何舒然這話可謂是把江森言的臉麵踩在了地上反復摩擦。

氣得江森言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

「哎呀,這都坐了一天的車,你們不累我們還累呢。

大家趕緊上樓進房間休息,這都馬上要天黑了,吃上一頓飯,正好洗洗睡覺。

大家雖然知道現在江森言家裡不行了,但都認為瘦死的駱駝馬大,實在是沒必要跟江森言交惡。

於是立馬就有人出來打圓場和稀泥。

這人是以前江森言的朋友。

說朋友那也是往好聽了說,但實質上就是跟班小弟。

何舒然一聲冷哼,你是他跟班,你當然這麼說話了。

要我說,江森言你這種有錢人,乾嘛參加我們這些窮人旅行。

你這不是想不開受罪嗎?章林當時麵色一變,「舒然,你這嘴能不能說話好聽點兒。

說話那麼難聽,小心以後找不到男朋友。

」以前章林覺得自己是江森言的好朋友,總能從江森言那邊撈好處,當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畢竟好處他收了。

被人說兩句,又會少一塊肉。

再說,他們背後議論他,其實心裡恨不得取而代之。

自己成為江森言的跟班呢。

畢竟江森言好些東西不喜歡了,會直接給身邊的朋友。

那些東西轉頭到二手市場一賣,少則一乾,大則上萬,可比家裡給的生活費多了去了。

總之那時候章林是以當江森言的朋友為榮的。

隻是現在?章林就不太喜歡自己的名字跟江森言搭在一起了,畢竟江家破產,江森言已經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孩。

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一起出現,會讓他想起自己那段屈辱的日子。

總之,他心裡很不爽。

但章林要臉,至少在江森言麵前還是維護對方的,隻是沒有以前那麼盡心盡力罷了。

江森言聽見章林替自己說話,心中還有幾分感動。

心說自己那些狐朋狗友都散了個乾淨,反倒是章林這個以前自己看不上的小跟班,還一直維護自己。

何舒然聽章林這麼一說,俏臉氣得通紅。

「我找不找得著男朋友乾1你屁事!大海都沒有你寬!」何舒然家裡雖然條件一般,但從小也是被家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是以為人有些霸道,嘴巴說話也不是那麼好聽。

往好聽了說是快人快語,沒什麼心機,有什麼說什麼。

往不好聽了說,就是腦子單蠢,隻會懟人得罪人。

其實大家夥也不見得多喜歡何舒然,隻是何舒然人長得漂亮,是班裡的雙花之一,這才對她另眼相看幾分。

小辣椒再辣,好歹也是漂亮的小辣椒不是。

「行了,你們都少說兩句。

這房間已經訂了,咱們人也到了這兒,不好換。

先將就著住下吧,要是實在忍不了,到時候再換。

」最後班長祁藺陽站出來說話。

「大家都是好朋友,高考已經考完,大家以後也不在同一所大學,往後想要再見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家還是好好珍惜這最後的時光吧。

祁藺陽一直是他們班的班長,為人正直公正,是以大家還算信服他的。

都賣了個麵子給他。

秦明月一直低頭沒有說話。

經過剛才這些人的對話,她大概明白。

這群人都是高中同學,高考完了之後,大家相約一起畢業旅行。

現在他們就是到達了目的地,而何舒然就是負責這次旅行的後勤,農家樂是她定的。

礙於資金有限,隻能定條件不好的農家樂,而不是酒店。

另外,這群人似乎關係並不是那麼好。

至少何舒然跟江森言的關係不好,嗯,格外不好。

如果她是江森言,被人這麼諷刺,肯定直接離開了。

才不受何舒然的鳥氣。

不過江森言確實出乎意料,並沒有走。

而是率先拿起鑰匙,噔噔往樓上走。

秦明月跟在眾人身後,沒有發表意見。

她越看這四周的場景,越是皺眉。

因為入眼的場景,都是她沒有見過的。

難道說,這一次她進了一個以往沒去過的噩夢世界?如果真如她猜測的這般,接下來事情可就沒那麼好辦了。

劇情未知,危險未知,她還沒有記憶。

r/>這讓習慣了掌握一切的秦明月,心中有些鬱悶和茫然。

搞不好這一次,真的要玩兒命了。

」阿鹿,你怎麼一直沒說話?是暈車了嗎?」祁藺陽轉頭對走在最後的秦明月說道。

秦明月挑眉,心說這一次原來自己叫阿鹿。

似乎跟對方的關係還算不錯?不過轉念想想,大家都能相約一起出來的畢業旅行了,相互之間的關係,定然還是不錯的。

嗯,是有點不舒服。

應該好好緩一緩就好了。

縱然秦明月心中有許多問題,但此時秦明月並沒有多說什麼。

想要打聽事情,可以找機會。

尤其是唯二的女生何舒然,絕對是一個好的突破口。

再者,她覺得眼前這人看著她的眼神,無端讓人不舒服。

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秦明月打算離這個祁藺陽遠一點。

盡量不要單獨相處。

「怎麼不早說,我包裡有暈車藥。

」祁藺陽很熱情,立馬開始扒自己隨身帶著的書包,翻找暈車藥。

秦明月立馬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這會兒已經好多了。

8887-7007何輕優秀春祁薩陽對唐獻殷勤何舒然看看祁閨陽對時鹿凱殷勤,心裡很是個舒服了。

於是她立馬挽上了時鹿的胳膊。

哎呀,我看阿鹿的臉色已經好多了,班長你就不用忙了。

我們先上去啦。

」說著便扯著秦明月往樓梯上走。

秦明月樂得有人幫自己擺脫麻煩,順著對方的力道離開。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大廳裡隻剩下祁藺陽與章林。

章林看著班長吃癟,上前拍了拍班長的肩膀。

「班長,阿鹿又不喜歡你,你就別廢那心思了。

」其實他們這次出來,誰也不是單純的出來玩兒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久。

要不然也不能組成這一次活動。

祁藺陽扒拉下章林的手,皮笑肉不笑,「以五十步笑百步罷了,她也不喜歡你。

」章林的一直藏著的小心思被戳穿,臉色頓時難看得可以。

「哼,不識好人心。

」章林一聲冷哼,然後自顧自上樓。

二樓一共三個房間。

秦明月一行五個人,二女三男,直接把二三樓的房間都給包了。

男生住二樓,女生住三樓。

三樓兩個房間,二樓三個房間,倒是正合適。

這邊秦明月與何舒然到了拐角大家看不到地方,何舒然便立刻鬆開了秦明月的胳膊。

「阿鹿,你帶的東西少,你幫我拎一個袋子吧。

」何舒然還不等把話說完,立刻就塞了一個袋子到秦明月懷裡。

秦明月:「…」這何舒然是不是在欺負原主?不是,是欺負她?拎包小妹?就何舒然這頤指氣使的模樣,可想而知平日裡應該沒少欺負原主阿鹿。

這一次噩夢世界的情況格外不同,因此秦明月沒有拒絕。

而是默默拎住了何舒然的包,充當了一回拎包小妹。

情況暫時不明,還是不要掀起矛盾的好。

幸而這並不是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否則秦明月說不定要當場翻臉直接擺爛。

何舒然秦明月什麼都沒說,默默拎著包跟在她後麵,嘴角勾勒出一個不屑的笑。

就這麵團一樣,隨便揉搓,沒有性格的人,怎麼就有那麼多人喜歡。

不就是臉長得好看了些。

值當這一個個都紅臉發瘋麼?反正在何舒然看來,時鹿是不值得這麼多人喜歡的。

她爸媽取名也是挺有意思。

時鹿死鹿。

笑死人了。

說起來死鹿這個外號,還是她暗地裡取了流傳出去的呢。

背地裡她也沒少壞死鹿的名聲,隻是死鹿這蠢笨的,竟然兩年了都看不出來。

智商堪憂。

哦,有個詞叫什麼來著?花瓶,對,就是花瓶。

長得好看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蠢笨無比。

被她戲弄打壓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缺心眼缺成這樣,真是笑死人了。

何舒然恨不得直接把時鹿趕出這個隊伍,但她清楚地知道,那些男同學不會在意。

尤其是班長。

何舒然不想惹班長不高興。

她這次就是因為有班長在才來的,否則她才不做這吃力不討好的後勤。

因為這個後勤,她可以直接負責許多事情,才搶著接下這個重擔。

這次機會難得,她一定要把握好機會。

秦明月跟在後頭,可不知道何舒然短短時間內,想了那麼多。

她這次來到噩夢世界根本沒有記憶,隻能少說少錯,不說沒錯。

至於想的,也都是如何套何舒然的話。

很快,兩人就到了三樓。

舒然,你住哪個房間?這一路上,秦明月已經把何舒然的性格琢磨得七七八八。

必然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喜歡欺負弱小的小姑娘。

若是平日裡,她連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

但這次她什麼「劇情」都不知道,隻能悠著點,多留心一些。

少年少女的,萬一發起瘋來,誰知道誰會翻臉不認人,一個不小心就失手殺人了。

總之,小心無大錯。

秦明月不想得罪任何人,至少暫時是這樣的。

「我住朝南的房間,朝南的房間陽光好。

」秦明月點點頭,那行。

我幫你把包拿進去。

何舒然十分滿意秦明月自知之明。

「我爸媽說出門在外,外頭床單被套不乾淨,讓我帶上換洗的。

我在家裡從來沒有換過,阿鹿你能幫我換一下嗎?謝謝啦。

」秦明月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心說這個姑娘可能是個戲精。

明明她都從她眼中看到了鄙夷與不屑,結果說話的時候卻笑臉相迎,不喜歡的人為了點利益,依然可以低頭。

若是出了社會,或許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

可惜現在何舒然還沒經過大學這個小社會,與工作這個大社會的毒打。

現在的段位還低得很,至少秦明月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明月琢磨了下自己在對方眼中的人設,欣然同意。

舒然,你爸媽對你真好。

我好羨慕。

這句話倒不是秦明月的假話。

她父母在她高中的時候出車禍去世,肇事司機給的賠償款全讓親戚給瓜分了。

隻給她留了一點當做高中的生活費學費。

她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她自己周末寒暑假兼職賺的。

幾年下來,過得十分辛苦。

跳過這些往事不提。

秦明月對何舒然的羨慕,的確是發自內心的。

當初她爸媽還在的時候,也沒這麼寵過她。

反而時常怨恨她為什麼不是男孩兒。

讓他們在村裡抬不起頭。

何舒然見時鹿眼裡流露出的羨慕,得意一笑,「我爸媽對我不好,那他們還能對誰好?他們就我一個女兒,對我好也是應該的。

」何舒然的父母倒不是隻想一個孩子,一開始是因為計劃生育,雙職工家庭隻能生一個。

後來政策放開了,想再生一個的時候。

兩口子年紀已經大了,尤其是何舒然的父親,竟然早已經傷了身子,不能生育。

夫妻倆個隻有一個孩子,可不就是使勁兒的寵。

要星星不給月亮,何舒然都十八歲了,家裡的家務活卻是一點兒都沒沾過手。

別說什麼套被子了,就是連口碗都沒洗過,廚房幾乎都沒進過。

還經常好吃好喝,買這買那,說是要富養女兒,以免以後被窮小子騙了。

對於何舒然的話,秦明月自然是點頭贊同。

不過還沒笑奉陽日點頭邊上的何輕然又說話了不過還沒等愛明日總天,也上的何都又說話了。

「阿鹿你羨慕也是正常,我記得你爸媽對你不好,要是不是指望你多念點書,怕是高中都不讓你念,直接讓你去打工養家了呢。

」秦明月:「…」窒息感撲麵而來。

敢情原主在這種家庭中長大。

秦明月一邊收拾床鋪換床單換被套,一邊很雞則龍地順著何舒然話頭搭茬。

等被套床單這些事情都整理妥當了,她對原主時鹿也算是有了更為細致的了解。

時鹿家裡三個姐妹,外加一個弟弟。

前頭兩個姐姐都已經嫁人結婚,不,這是好聽的說法,說難聽點就是都被賣出去拿了大筆的彩禮。

若不是原主還小,長得又極為貌美。

有了好學歷之後,可以拿更高的彩禮,怕是連高中都沒得上。

畢竟原主的學習成績一般,不上不下,並不出采。

不過高考的時候,原主超常發揮,竟然考上了比預計要好很多的學習。

學費加住宿費,一年不到五乾。

要是一年兩三萬那種學校,原主是絕對不會有機會去上的。

就這,原主家裡還說不會負擔原主大學的任何費用,一切都要靠原主自己去掙。

聽說原主每年寒暑假的時候都會去打臨時工,隻是賺的錢都讓家裡給掏走。

好在原主也不是毫無成算。

私底下大部分上交,私底下扣了一些下來。

積年累月,好歹是存下了第一年的學費。

至於的生活費,到了大學會勤工儉學,周末兼職。

本來這一次對於原主這樣缺錢的人,是絕對不會花這個冤枉錢出來旅遊的。

隻是緊繃了這麼久,又考上了心目中的好大學,難免想要放鬆一些。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費用不高,加上何舒然的慫恿之下,才終於同意。

至於其他人,也聊到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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