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服繡春刀-大明錦衣衛(2 / 2)
用一根繩子將半塊玉玨竄起來,掛在沈宴脖子上,放進月匈前的衣服裡麵遮擋,又將玉鐲戴在沈宴手腕上。
「聖器必須和皮膚接觸才能正常召喚英靈,無論是隔了布料或者金屬,都會受影響。」
沈宴倒是一愣,將文物就這麼戴身上,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但這個世界,文物成了保證生存的奇特武器,若是遇到危險,還要裡三層外三層的取出文物,的確不合適。
聖器的真正價值是給人提供活命的機會,而不是束之高閣,那麼將毫無意義。
沈宴在那拔著匕首,越拔越起勁,就跟玩打火機一樣,重復的動作有一種魔力,怎麼也停不下來。
玩了一會,沈宴將手腕的鐲子也用袖子遮住,這才出門。
蝗崽將手上的繩頭遞給沈宴,沈宴牽著繩,溜著七個娃,向城外走去。
趙闊看了一眼,不禁搖了搖,也就自己的傭兵喲,一天到處瞎逛,看著都挺歡快。
然後沉思了起來,汙染物的出現,精神感染後的詭異死亡,這些都算不得什麼,重要的是,死者附近,並沒有發現那件汙染物,就像是被人故意帶走了一般。
他記得不錯的話,鐵血傭兵團剛好得到了一些舊日文獻,昨日並沒有問清楚,那些舊日文獻的出處,或許現在造成感染的汙染物和鐵血傭兵團的那些是出自同一批也說不定,若不斷在城裡流動,會死很多人,甚至可能引起大型詭異事件。
他剛才也出門關注了一下這件事,有幾個傭兵團已經在查汙染物的源頭,但疑惑的是,鐵血傭兵團掌握這麼重要的線索,卻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
沈宴溜著娃向城門口走去。
路上都是幾個娃討論要吃幾碗麵的聲音。
其實除了蝗崽能吃完一碗,其他幾個還小的,一碗麵得分著才能吃完。
悠哉遊哉,新的一天。
這時,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
沈宴抬眼看去,整個人都慎住了,騷動的中心,是一個正在買糧食的人,隻是這人……
骯髒的衣服,雜亂的頭發,這些都不是重點,這人露出衣服的皮膚,全是腫大的肉塊,就跟一個腫瘤人一樣,浮腫,一戳就爆。
沈宴艱難地吞了吞口水:「這是什麼亞人種?」
長成這樣還上街買糧食呢。
旁邊,蝗崽身體一抖,一把拉著沈宴,一把拉著繩:「怪物啊,跑啊。」
虧沈宴想得出來,還亞人種。
人類和什麼樣的物種才能生出這玩意?
沈宴他們是跑不快的,因為有幾個娃實在太小了,小短腿一個勁兒倒騰,也沒能倒騰多遠。
那怪物似乎因為周圍人的反應,受到了刺激,就像應激反應一樣,瞬間開始攻擊周圍的人,估計殘留的購買糧食的舉動被身為怪物的意誌支配了。
沈宴臉都白了,一片混亂。
原來,他在這個世界需要麵對的困境,並不僅僅隻有貧窮,他需要麵對的危險,並不僅僅隻有隨時都有可能搶奪物資的傭兵,還可能是這樣的詭異之物。
無可名狀的存在。
隻得低聲喊道:「柳長意!」
呼喚他的名字。
聲音未落,箭矢從影子中射出。
柳長意挽弓,一箭又一箭,耳邊是箭矢呼嘯的聲音。
沈宴回頭,柳長意的箭法很準,箭矢從那怪物太陽穴一邊穿進去,從一邊露出一箭頭。
一支一支的箭矢,將怪物的腦袋插成了烤串,隻不過烤串上掛著的是人。
沈宴臉上一喜,但馬上又變了臉色。
果然是怪物,居然隻是阻了其行動,腦袋都射/穿成刺蝟了,居然都沒死。
發出恐怖的嘶吼撲向周圍的人群。
沈宴正要繼續逃命,這時,一道人影快速接近那怪物。
人影的速度很快,動作之瀟灑跟掛了威亞的動作演員,恩,比動作演員還要敏捷流暢。
來人一身飛魚服,月要間繡春刀。
沈宴都愣了一下,這服裝裝備,大明錦衣衛?夢淵中的英靈?
想法不過一瞬,眼前的英靈月要間刀拔出,一刀斬掉了那怪物的腦袋,半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毫不拖泥帶水。
怪物的腦袋在地上哐當哐當的滾了好遠,屍成兩截,一地的汙濁血水。
但隻生下半截的屍體居然還能行動,還好那錦衣衛的刀法犀利,一刀一刀的肢解,柳長意的長弓也將地上眼珠子都滾掉了的腦袋射了個稀巴爛。
「哇」的一聲,沈宴實在沒忍住,在路邊開始嘔吐了起來。
這是他無法控製的,哪怕他已知的最詭異的事件,也比不過現在對他精神的刺激。
等吐得吐無可吐,臉色蒼白的抬頭,就看到那大明錦衣衛站在一個哥特少年的身後。
趙瀾眼睛向下瞟:「果然gay裡gay氣。」
沈宴身後的蝗崽幾個小孩,也拍著月匈口,氣呼呼:「都說了不要將屍體亂扔下水道,非不聽,看吧,屍體自己又爬出來了。」
說完,這才歪著腦袋看向趙瀾:「咦,趙瀾?」
這不是他們以前鐵血傭兵團那個戲精嗎?明明比他們還作,但一但有大人在場,嘿,變臉比傭兵之城的天氣還快。
怎麼跑下城區來了?
蝗崽:「趙瀾,你的那件聖器,成功呼喚出英靈了?」
誰都知道,趙瀾有一件特別厲害的聖器,但他就是無法觸發「臨淵儀式」,那聖器從趙瀾一出生就佩戴,都佩戴了十多年了吧。
在上城區,都成了其他打壓鐵血傭兵團之人口中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