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最喜歡的方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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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帕他們的到來,沈宴頗為驚訝,他也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逃來了傭兵之城。

不過現在沈宴可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快速的統計完來訂學生套餐的幾個傭兵團。

然後假裝去找趙闊。

那年輕人正在微笑著道:「從價值上來說,我們絕不會讓你吃虧。

」「若不滿意用其他的舊日文獻或者聖器來換,你可以提出要求。

」「那兩張舊日文獻和盒子放在你手上其實也無用處,而對我們英雄城卻意義非凡,它們畢竟是大帝和天譯者親自帶回來的,我們必須尋回。

沈宴心道,英雄城的人?在打他盒子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他們對盒子的秘密知道多少?趙闊在思索著什麼。

氣氛安靜了下來,沈宴借此機會問道:「你們想要那兩張舊日文獻還有什麼盒子,舊日文獻能夠理解,和舊日有關,但你們要盒子乾什麼?」那年輕人語氣溫和,倒是十分平易近人,說話的聲音如同溫玉一般:那盒子其實也沒什麼,更重要的是紀念意義,即便真有什麼秘密,也過去一個紀了,一紀萬年,那麼久遠的秘密又還有什麼意義。

」沈宴也不知道這年輕人說的是真是假。

這時,趙闊突然開口:「曾經英雄城在深淵人鬼那租借過一隻大輪渡,不知道使用期限到期沒有。

」話題轉得實在有些快,那年輕人都愣了一下,想了想:時代有些久遠了,但我正好看過曾經簽訂的契約,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還有一年的未使用租期。

」然後疑惑地看向趙闊。

沈宴也有些驚訝,這簽訂的契約好像並非按日期計算,而是按照使用的時間,所以哪怕過去了這麼久,還能有剩餘。

這些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代的古老勢力,締結契約方式還真是和一般人不同。

趙闊:作為交易條件,將這一年的使用權續給我如何?他們現在正好缺少傭兵之城到荒城的運輸能力。

輪渡一年的使用權,價值十分可觀,而舊日文獻太特殊,根本無法估價。

沈宴趕緊補充了一句:「換取兩張舊日文獻,至於那盒子,我們也不得而知。

」那兩張舊日文獻他已經看過,雖然還可以繼續用來強化精神,但上麵的內容對沈宴已經不重要了,還不如用來換取更有價值的東西。

那個盒子,嘿,趙闊送給他了就是他的了,處置權在他。

趙闊也沒說什麼。

那年輕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沈宴,然後道:可以。

輪渡一年的使用權,對英雄城本就沒有意義,能換回兩張舊日文獻自然是好的,可惜其他舊日文獻還沒查出在哪裡,鐵血傭兵團居然真的將它們弄丟了。

沈宴說道:「還有一個附加條件,王儲蓋亞手上有一張舊日文獻,我希望能借用一晚。

」蓋亞和他們在一起,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是一體的,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應該會考慮。

蓋亞手上的那張舊日文獻,他隻看了一半,心裡一直不上不下,老是惱記著。

那年輕人倒是沒有猶豫,直接道:可以。

蓋亞那張舊日文獻已經交給了他,他有處置權力,隻是借一晚,並無不妥。

不過,心中也有些疑惑,為何要附加這樣的條件?以這人的實力,即便是記錄官這樣的職業序章,也不敢看上麵的內容。

而且連他們英雄城都未必看得懂一個紀以前的文字。

臉上卻平淡得很,從袖子中將那張舊日文獻取出來,由趙闊接過。

「如此,交易完成。

」沈宴也鬆了一口氣,盒子保住了。

趙闊的那兩張舊日文獻沒在身上,得明日再交給他們。

沈宴和趙闊從這張桌子離開,走到一旁,小聲討論了起來。

沈宴:「沒想到你還想著運輸的事情,這下省下了一筆巨款。

」雖然隻有一年的租期,但對現在資金缺乏的虎豹傭兵團來說,意義太重大了。

沈宴繼續道:「我們有了大渡輪,得好好想想怎麼利用上,提高利用率。

」趙闊突然說了一句:不就是一普通盒子,你為何專門將它留下?沈宴不動聲色:「拿在手上久了,用習慣了,他們不也沒怎麼在意。

」此時,蓋亞他們那桌。

那個軍裝青年人說了一句:「根據我們的調查,盒子就在他們手上,那人為何說謊?」年輕人搖了搖頭:先拿回兩張舊日文獻再說,至於那個盒子……英雄城關於那個盒子的記錄,有太多讓人不解的地方了,有記錄說,那是一個厄運之盒,若是打開,世界將陷入厄運之中,也有記錄說,那是惡魔之盒,裡麵關押著舉世的惡魔。

當然,也有很多的記錄說,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盒子,因為在英雄城放置了那麼久,研究它的人不在少數,最後得出了統一的結論,就是一普通盒子。

當然,最靠譜的記錄,說它是永恆王朝第一代天譯者用來裝筆記的盒子。

關於第一代天譯者的傳奇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盒子,也攜帶著什麼秘密和故事一樣。

其實,沈宴也挺疑惑,按照他以前看到的那些舊日文獻上的內容,若那盒子就是達蒙之門,按理根據高山巨人的要求,它應該被帶走和摧毀了才對,但為何還保存到現在?或許隻有舊日文獻上能找到這個答案。

這時候,卡帕一行人也正有些迷茫地走向傭兵之城,一行人艱難的趕路,早已經飢腸餓肚,見到城門口的鋪子,不由得停了下來。

但他們又沒有錢,稍微值錢的東西在路上也換取了糧食。

當然,還是有些東西是不敢拿去換的,怕因此暴露了行蹤。

卡帕心道,現在已經到了傭兵之城的城門口了,這個神的光輝也照耀不到的地方,應該安全了。

想了想,拿出月要間的一柄劍,這柄劍他從小佩戴,有些不舍,但現在情況緊急,也隻能抵擋些錢用來換食物了。

正要上前,這時,從他們來的路上,一個老者緩緩走來。

這老者枯瘦如柴,一身的白袍,手上虔誠地捧著一個酒杯?看上去就一普通老者,但走得十分有韻律,不知道為何,就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傭兵之城也有很多見識不錯的人,不知道是誰突然驚訝了一聲:教廷聖杯,苦行者。

「梵帝城的苦行者,怎麼修行到我們傭兵之城門口來了?」他這一聲,反應最大的自然是卡帕一行人。

手齊刷刷地握在了武器上。

還是追來了嗎?即便到了傭兵之城的門口,教廷的人還是窮追不舍。

雖隻是一步之遙就能入城,但他們未必進得去,教廷的人不會讓他們走進去。

因為那老者虔誠地將聖杯捧在月匈前,在他周圍已經是屍山血海,晃眼間,似乎有無盡枯骨從地底爬出。

痛苦,掙紮,將人的感官完全拉扯進這地獄之中。

人間妻慘,無盡痛苦,屈辱等,開始侵蝕心靈,有的人的身體突然開始異樣了起來,開始瘋狂地吸收空氣中的汙染元素。

情緒的波動,負麵的情緒,會讓人的精神如同多了一個接口,接收空氣中的汙染元素。

這個聖杯的作用,應該就是這個作用,讓處於它影響範圍內的人,被汙染元素感染,癲狂而死。

這個苦行者好大的膽子,二話不說,就在傭兵之城的門口動手。

沈宴看著那老者手上如同奇怪酒杯一樣的聖杯卻震驚無比,是它。

在歷史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文物,若論怪癖邪惡當屬一酒杯。

歷史上關於恥辱二字的解釋,指的是靖康之恥,大宋年間,朝廷積弱,金兵l臨宋都,活捉徽、欽二帝,以及數量驚人的皇室成員,後宮妃嬪與貴卿、朝臣等共三千餘人北上金國。

這一路上,無論男女,都受到了難以啟齒的羞辱。

連史官都不敢清楚的記錄具體的過程,隻稱靖康之恥。

莫大屈辱,數百年都以無法洗刷此恥而羞愧。

多有文人滿腔憤概的書寫「靖康恥,猶未雷,臣子恨,何時滅」等朝天之闕,悲壯悲泣,滿腔壯誌,恨不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那是一個時代的悲歌,不洗刷此趾,枉為人臣,這個時代也造就了數不清的月匈懷熱血的文人和英雄豪傑。

這就是中的歷史,而,說的也是這個差不多的時代。

南北宋時代,南宋被慕古入侵,不僅僅打入了南宋都城,還掘了南宋皇室的陵墓,將陵墓中宋理宗的頭顱斬成了兩截,其中頭蓋骨的一截被做成了一個酒杯,每逢慶典,蒙古人就會將這個皇帝頭顱做的酒杯拿出來炫耀,飲酒作樂,被人當作器皿,把玩了上百年。

哪怕是在現代,這樣屈辱邪惡的文物,都不敢拿出來展示。

那個時代的悲涼,可見一斑。

將一個「辱」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所以沈宴看到那苦行者手上捧著的酒杯,連臉色都變了。

踐踏,這是對一段歷史的踐踏。

趙闊也皺了一下眉,這件聖器能大範圍的讓人直接瘋癲入魔而死。

他們虎豹傭兵團可有不少人在這裡。

苦行者正在繼續上前,他周圍有一肉眼可見的昏暗的氣場,凡是處於其中的人,都陷入了地獄一般。

場麵瘋魔驚人。

這苦行者的目的是卡帕等人,而卡帕一行人十分靠近沈宴他們的鋪子。

卡帕等人臉色蒼白,這一次來的可不是以前追捕他們的那些人,或許是因為上一次拯救他們的場麵,讓異端裁決團動真格的了。

別看來的隻是一位苦行者,但勝過以前那些人加一起。

還是逃脫不了嗎?卡帕幾人站在了一起,身體居然開始散發出光明。

蓋亞嘀咕了一句:「光明王朝的遺族,聽說光明王朝的那些城池現在盛行神學,怎麼自己人打起來了。

」那苦行者似乎並不將卡帕幾人放在眼裡,但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卡帕等人也是一愣,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

在蓋亞他們那一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年輕人將一幅很厚的卷軸擺放在了桌子上,卷軸正打開一角,上麵似乎繪製了市井長街,各色人物,牛、騾、驢等,還有馬車、轎、大小船隻,房屋、橋梁、城樓等等。

極為豐富。

他這展開的一角,讓城門口直接分化成了兩個區域,一是那聖杯籠罩的地獄,一是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但那聖杯又根本無法影響的區域。

沈宴看著那厚厚的卷軸,驚訝得嘴巴都張開。

十大傳世名畫之一,清明上河圖。

寬248厘米,長5287厘米,長卷絹本,獨特到了極致的一幅舉世文物。

/>英雄城的底蘊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而且,聖杯魔獄是由宋理宗的頭顱形成,而清明上河圖繪製的宋朝汴京。

這算不算一種時代的交互?年輕人低垂著眉:你們的恩怨如何,和我們不相乾,但莫要打擾到我們。

這是英雄城的態度,他們從來不管外麵的山河變幻,當初哪怕是永恆王朝分裂,乃至鮮血,光明,孔雀,瀚海四個王朝相繼覆滅,英雄城都沒站出來說半個字。

更何況是光明王朝延續下來的新的內鬥。

卡帕等人原本臉上一喜,現在卻隻能苦笑。

那苦行者皺了一下眉,估計很久沒見過敢這麼和教廷說話的人了。

傭兵之城不將他們教廷放在眼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他今日的任務是,將莫基家族的異教/徒全部擊殺,讓這世上再無光明序章。

正要將卡帕等人拉扯進聖杯魔獄,這時,一道紅光自前麵射來,那是一輪月色的穹月,血腥艷麗到了極點。

他看到的不過是猩紅的光芒在他眼前一閃,沿著光芒的餘燼看過去,那是一個赤著上身的少年人,在少年人的身後,是一輪巨大的猩紅彎月。

苦行者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都收縮了一下,這不是鮮血暴君的武器的最常見形態,無序懲罰之輪,據說,鮮血暴君用它來懲罰那些觸犯了王朝律法的貴族,現在這武器不應該是在……少年人直接說了一句:你影響到平民了。

苦行者一愣,什麼?也是這時,他的頭顱從脖子上滾落,那武器太快太過鋒利,斬斷頭顱的同時,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死去,還讓他思考了一會兒。

鮮血從脖子中噴灑而出,如同爆發的枯井。

一具無頭的屍體,鮮血還是灼/熱的,就那麼安靜的站在那裡。

安靜,死寂。

少年人的聲音這才落下:「按律,處割頭之刑!」一片鴉雀無聲。

鮮…鮮血王朝的王儲,魔蛇蓋亞!他們早聽說魔蛇蓋亞來了傭兵之城,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有些陰柔的少年人。

特別是那些貴族,還好,還好他們最近被族中的長輩要求得十分嚴格,沒怎麼惹事。

不然這位王儲是真的會肆無忌憚的動手。

沈宴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不斷自我暗示,我是一個平民。

那聖杯從無頭的苦行者手上跌落,似乎沒有了支撐,周圍的聖杯魔域消失,留下一地被聖杯魔獄影響的枯屍。

沈宴:「……」這不過才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人命竟然賤如草芥,也對,在教廷的教義中,貧窮是原罪,說不定殺了這些人,還當是在除去汙穢,在行善。

難怪蓋亞判他割頭之刑,眨眼間居然讓這麼多平民死亡。

場麵一時間,竟然死寂到了極點。

半響,沈宴才回過神,看了看魔蛇蓋亞,似乎對跌落地麵的聖杯一點興趣都沒有。

沈宴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準備去取那聖杯,倒不是他貪婪,而是這件文物太獨特了,它應該被深埋地底,得以安息。

沈宴也不會使用它,這是對一段屈辱歷史的尊重。

沈宴看了一眼趙闊,這才走上去,不然他膽子也沒大到這樣的程度。

地上全是鮮血和枯屍,哪怕聖杯魔獄已經消失,也可見剛才的恐怖。

伸手正要去撿地上的聖杯,這時又一籠罩在黑色袍子中的人走了出來:這不是你該拿的東西。

教廷聖杯,是異端裁決懲罰異教/徒的聖器,那些該死的異教/徒就該被送到人間最悲慘的地獄中走一遭。

沈宴的手沒有停,心道,不該他拿難道還繼續讓你們拿回去把玩玷汙,已經夠了,一段屈辱的歷史已經過去,雖然不敢忘卻,但卻不能再屈辱的被玷汙。

沈宴隻道:「我是一個平民。

」看對方怎麼敢在蓋亞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況且還有趙闊在。

拾起聖杯,那黑袍子中的人低沉到了極點,但最終也沒有出手。

魔蛇蓋亞柳長的眉都抽了一下。

趙闊也是感嘆,又是什麼原因讓這家夥膽子這麼大了?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他們不能理解的,有些事情,的確能讓沈宴將畏懼拋在腦後,這或許是一種作為一個歷史學者無法撼動的信仰吧。

沈宴的膽子還能更大,抽出月要間的猩紅褻瀆之劍,在那無頭的苦行者身上戳了一下。

很快屍體就變成了一具乾屍,沈宴將乾屍扛起向回走。

這麼好的收藏品,自然不能浪費,他名字都取好了,這一具收藏品,就叫苦行者。

反正黑袍人也不敢動手。

沈宴因為了解卡帕的故事,所以他大概能猜測到,這些人應該是異端裁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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