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你兒渣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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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的真實性,已經無法考證。

」「我僅是在被困凶地時,從地底焚塔邊上的一具古老的屍體上得到的線索。

」烏瑟爾正講述他的一段經歷。

「那具屍體哪怕過去了無數的年代,依舊在癲狂,扭曲,掙紮……」「我不知道它是被焚塔的感染源汙染如此,還是……它也是這段聲音的受害者。

」沈宴不由得問了一句:「傭兵之城底下的凶地,到底是什麼樣的?」烏瑟爾選擇了沉默,並沒有回答,半響後才道:「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非好事,那些埋葬的不為人知的東西,自然有它們消失的道理。

」莫名其妙的回答。

但沈宴也沒心思取糾結這個了。

他們現在麵對的就是一個詭異的聲音,不知道來源,不需要懂,但就是能聽到聲音包含的意思。

這個聲音,是不是就是烏瑟爾口中,導致整個永恆王朝毀滅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人,最終都會瘋狂而死?那他們這些人呢?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恐懼感。

甚至對這個聲音了解得越多,就越覺得恐怖。

「找到高山,摧毀單擺,吾將賜予你永恆的生命和無盡的財富。

」單擺是用來撲捉和催眠神的,摧毀單擺就會讓沉睡的神蘇醒,沈宴實在想不出,除了那兩個被囚禁的神,還有誰這麼渴望摧毀高山之上的單擺。

但那兩位神不正被關押在那片大海之下,沉睡著嗎?他們又是如何將聲音,用這麼詭異的方式傳遞給外界?就像自己嚇唬自己一樣,沈宴的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

直到趙闊問了一句:「怎麼了?」沈宴搖搖頭,然後道:「你覺不覺得,最近和高山之上的巨人遺跡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先是各城池莫名其妙地開始研究舊日文獻,連靈族都在影響的範圍內,然後是傭兵之城中被舊日文獻感染的受害者,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

就像是一把籠罩極廣的手,在牽引著什麼,推動著什麼。

平靜的浪潮下,仿佛有什麼陰暗的東西在湧動。

和神有關嗎?或許隻有知道一些神相關的消息的沈宴,才會將這些聯係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治安亭的人也來了。

季卓就在其中。

沈宴趁空隙去問了問季卓: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季卓說道:線索沒有發現,倒是有一些十分詭異的地方。

「從現場來看,完全沒有打鬥或者掙紮的痕跡,甚至可以說,這些……暫時還稱他們為人吧,這些人應該是自動爬上樹,然後心甘情願地將自己吊起來。

」若不是他們死狀詭異,甚至會被推斷為自殺。

十幾個人,一起詭異的自殺。

季卓作為側寫師,他雖然無法推斷出具體情況,但從現場遺留下來的痕跡,能大致將當時發生的事情用第三人的視角描述出來。

季卓問道:「聽說你看到了他們死的全過程?」沈宴點點頭,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包括那些人當時安詳虛誠的表情,包括他們如何傳遞神秘的聲音,和最後為什麼變成了一隻腐朽的俑。

季卓感嘆道:「又是一起詭異事件,都是第二起一模一樣的案件。

」沈宴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覺得這些死者最後傳遞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非凡的力量,治安亭關注一下聽到這個聲音的人,或許能得到一些線索。

這也僅僅是沈宴根據烏瑟爾所言進行的猜測,若這個聲音真的是導致永恆王朝覆滅的聲音,這件事或許僅僅是一個開端。

治安亭開始將死者打包。

沈宴也跟著趙闊回去。

這次來觀看的虎豹傭兵團的人,也就沈宴,趙闊,烏瑟爾,薑宇,還有董大。

深更半夜,也就附近的人來看熱鬧。

夜色不早了。

回到倉庫,沈宴等了一會兒,拿出達蒙之門進入幻境,自從確認神被關押在大海之下,就已經能說明他手上的盒子就是巨人打造的達蒙之門。

這一次並沒有立即將其他人拉進來。

沈宴望向大海,目光似乎能穿透大海直到海,捧在手上,十分慎重的樣子。

眾人一進來,問了問陸浩舊日文獻收集得如何了。

陸潔答道:「這世上哪裡那麼多舊日文獻,平日裡連談論得都很少,我最近四處打聽,才問出口,別人跟避瘟神一樣避開我。

也是,舊日文獻可不就跟瘟疫一樣,就死的慘狀來說,比瘟疫還厲害得多。

「半點消息都沒有。

」身懷絕世的聖器卻不能臨淵,誰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舊日文獻,到底哪裡才有。

才說完,這時辛夷長老對著高山突然開口:尊敬的閣下,我這裡有一張舊日文獻,希望得到你的啟示。

」噗。

陸浩差點沒有一口口水噴出來。

他剛才說,找到舊日文獻太難了,根本就是不容易完成的任務,才完,別人就當著他的麵拿出來一張。

甘他人的日光都不由得看了一眼味法明神中名少有此關愛其他人的日尤都不由得看了一眼,我們口,我伸十多少有些大發。

而陸浩已經沒心情管其他人對他的同情了,羨慕地看向辛夷長老手上的盒子。

辛夷長老做這個決定,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他們靈族組織了一批博學者研究舊日文獻,但依舊一無所獲。

實在遺憾,最重要的是,黃金石鎮壓汙染源的能力隻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這批黃金石就會被消耗掉。

他們為了得到這批黃金石,已經破例讓人類進入翡翠森林的一片區域了,對他們來說,代價是無法想象的。

若是還研究不出個結果,就得需要下一批黃金石了,也不知道狡猾的人類又會提出什麼讓人為難的要求,但沒辦法,他們自己接觸不到野蠻人。

而且就算答應人類的要求,獲得下一批黃金石,甚至下一批,也未必能研究出來什麼。

辛夷長老心道,與其這麼沒有結果的,不知道還得付出多少的研究下去,還不如直接祈求那位閣下給予她啟示。

至少她能肯定的是,那位全知全能的閣下,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甚至超出想象的答案。

這就像是,一個不確定的選項和一個明確的答案擺在麵前,讓她選擇一樣。

>她不被蠱惑都不可能。

當然她也擔心那位未知,提出的祭品,超出她的想象,她畢竟不是星鬥等,一股子不顧前後的熱血年輕人了。

辛夷長老繼續道:我願意以一張舊日文獻為祭品。

這是那位閣下曾經說過的,一張舊日文獻,可以換取一次啟示的機會。

陸浩:「……」臉上多少有些精彩。

他夢寐以求的舊日文獻啊,別人拿出來一張又一張。

沈宴也沒有想到,居然還能有這收獲。

普通的啟示物對他的靈魂強化根本不起作用,他還在想著去哪裡搞舊日文獻呢,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了。

可惜辛夷長老手上的盒子是關著的,不然以他在這個空間的精細入微的觀察能力,都可以直接看到上麵的內容了。

風暴迭起,雷霆炸響,雷霆中隻傳來一個字:辛夷長老臉上帶上了笑容,那位閣下回應她了。

不知道為何,都還沒有結果,她似乎都開始不為破譯舊日文獻的事情擔心了。

隻是,她在靈族的長老中並不算核心,也不算最博學的那一批,等她得到破譯的內容後,她要如何解釋她是怎麼窺見舊日文獻上的秘密的?好奇怪,她怎麼就開始擔心這種問題了。

大主教傑拉斯說了一聲:「恭喜。

」說實話,連他也想知道那些神秘的,充滿汙染源的舊日文獻上,到底都記錄了些什麼,是什麼樣的內容,才讓人僅僅是看一眼,就會無法接受到直接瘋狂。

舊日,代表了危險,神秘,災難,總會有那麼一群自尋死路的人,因為好奇,去窺視。

辛夷長老的訴求結束,隻等獻祭祭品後,就能得到結果。

陸浩的心情就……不提也罷。

然後繼續今日的交流,趙瀾這死不要臉又去大主教傑拉斯那裡蹭經驗去了。

「態拉斯大主教,你教我那個祈禱太了不起了,就是用一次就能將我的靈魂力量抽乾。

」旁邊的大白鵝白頌心道,說得太對了,他用了傑拉斯大主教教給他的催眠儀式,將自己弄得變了一個人一樣,威力巨大。

趙瀾:「為了報答你的指點,我給你講一個趣事。

」「梵帝城最近出現了一個新的亞人種,叫黑山羊族。

」「最近不知道為何,教廷的人開始信仰起了黑山羊,據說黑山羊是神的化身之一,然後……黑山羊亞人種就開始大規模誕生了。

」一群人:「…」沈宴也emmo了,這真不是一個趣事。

細思極恐。

沈賓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真可怕,人類怎麼可以和其他物種牛下後代呢,反正他自己肯定是不會的。

然後趕緊將小船上自己的那個傀儡模型推向大海中央,再讓趙瀾講下去,氣氛都變得奇怪了。

新的成員的到來,第一時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阿伊,卡帕:「……」這個新人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他們虎豹傭兵團的沈宴嗎?張開嘴,驚訝到了極點。

沈宴也不斷的改變臉上的表情,由疑惑,驚恐,變成驚訝。

短時間內用靈魂力量捏出這麼復雜的表情,也不容易,太鍛煉人了。

還得控製聲線,別攜帶靈魂力量讓海麵和天空出現什麼異常現象:「阿伊,卡帕,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看他親手捏一個影帝出來。

阿伊,卡帕半響才回過神:「說來話長。

」「不用擔心,這裡雖然是未知之地,但並沒有危險。

」沈宴一個勁用靈魂力量捏臉,太不容易了,他現在該是什麼表情?對,應該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有未知是安全的。

虧得他看了不少曾者第一次來時候的表情,不然他都怕捏出來一個不符合現在情況的反應,那就00c了。

趙瀾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宴:「你也來了?」說實話,這裡認識沈宴的人還挺多,雖然可能沒說過話,但都是城門口鋪子上的常客。

沈宴正想怎麼回答,這時大白鵝一屁股墩兒坐在了小船上:你你……這不是當初要將他一鍋燉了的那人嗎?太可怕了,他現在都還有心理陰影,他得去看看心理醫生,就是心理醫生看心理醫生,還能不能有用。

場麵一下子古怪了起來。

沈宴也不管,反正現在表現出對未知的擔憂,恐懼等,準沒錯。

沈宴將小船劃向阿伊和卡帕,畢竟是熟人,在危險的時候,靠近信任的人,這是本能必須的反應。

阿伊這小溫暖開始安慰起了沈宴:「沈宴,不用怕,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你看看我們,過得不也好好的,嗯,比以前更好了,這一位偉大的未知,和詩歌中記錄的不一樣。

」「他偉大,他仁慈,他會幫助陷於困難中的我們。

」沈宴依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卡帕也道:未知是不可描述,無法理解的存在,所有人都說未知的可怕,但卻忘記了未知不是正常人能窺視和揣摩的,所以袖無論怎樣不符合人們對未知的描述,都是合理的。

「而高山之上的這一位,她眷顧著所有來者。

」「來到這裡,都是他的眷者。

」沈宴:「你們都被未知蠱惑了嗎?」「不對,像未知那樣的存在,根本沒必要蠱惑你們。

」阿伊,卡帕:「……」說得對,但表情能不能別那麼誇張。

他們光是看著,都緊張了起來。

這時,趙瀾也蹭了過來:你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的人似乎都麵臨著什麼困難,那位仁慈的閣下會幫助你的。

」沈宴心道,他困難多得數不過來。

但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那位也解決不了。

沈宴:「讓我緩緩,你們確定我是安全的?」旁邊的大白鵝:哼,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要燉他的時候,怎麼一副變態樣。

大胡子程銅斧也插了一句:「小子,這是一種幸運,很快你就會慶幸能得到那位閣下的關注。

」這世上之人那麼多,而隻有他們幾個成為了如此偉大的未知的善者,的確是幸運。

沈宴依舊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阿伊和卡帕也十分疑惑,平時見沉宴,也沒見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困難的樣子,整天和團裡的小孩活得樂嗬嗬的,光是看著,都覺得生活充滿了陽光和美好。

怎麼說呢,沈宴身上有一種,沒有經受過這個世界的苦難和磨礪的美好。

就像是一束溫暖的光,靠得近了,似乎也能被溫暖的光照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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