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好想去打劫(2 / 2)
為了尋找他們心中的神,這群狂/信徒居然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沈宴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因為教廷如此瘋狂的尋找他們的神,為此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還一無所得,而沈宴卻清楚的知道他們的神在哪裡。
若這個消息透露出來,沈宴可以想象,那群瘋子會變得如何瘋狂,他的麻煩就大了。
此時,大圓廳外來了一群騎士,開始降伏那些被舊日文獻汙染成怪物的肯亞人。
教廷獨有的神聖的吶喊,騎士的八大美德,謙卑、誠實、憐憫、英勇、公正、犧牲、榮譽、靈魂體會得淋漓盡致,他們在擊殺這世界的怪物。
因為人越來越多,沈宴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開。
離開大圓廳後,沈宴:「看他們行動如此得心應手,這種事情應該不是第一次乾了。」
趙闊:「那張舊日文獻上的汙染降低了很多,一個普通人並不會吸走太多汙染,至少得上百人才能達到現在這種程度。」
沈宴在前往肯亞的大海之上的大輪渡上,和眾人討論過汙染源的第二定律,汙染源守恆原理。
所以趙闊也能看出剛才這一幕,教廷這麼做的目的。
趙闊突然來了一句:「無論是那塊人的背脊骨,還是舊日文獻,都應該是教廷此次的目的,但負責主持大局的亨利大主教卻沒有在這裡守著,他在乾什麼?」
沈宴也是一楞,這麼大的事情前,亨利大主教卻不在,難道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正輕聲猜測著,沒想到這時剛好遇到了遠處的亨利大主教。
趙闊拉了沈宴一下,進入遮擋物後麵隱蔽起來。
亨利大主教旁邊,跟著一個年青的,穿著華麗的肯亞人。
亨利這種時候在接待一個年青的肯亞人?
沈宴和趙闊麵麵相覷。
他是誰?
亨利大主教和那年青人邊走邊說著什麼,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處位於正中央的地下室。
亨利大主教:「傑克,隻要我們的計劃成功,肯亞城就會重新回到你的手上,你們原本就是肯亞的主人,結果那些卑鄙者,卻將你們驅逐出了肯亞,肯亞人似乎忘記了,你們身上擁有來自英雄城的最高貴的血脈。」
「當然,想要從新奪回肯亞的統治權,必須付出一些
痛苦的代價。」
那位名叫傑克的青年:「肯亞人當初驅逐我們,讓我們高貴的血統受到如此羞辱,現在不過是他們為當初的罪行受到的懲罰,隻要能奪回肯亞的統治,再痛苦的代價都願意,對了,我給你們那本孔雀王朝的筆錄可還實用?」
沈宴驚訝到了極點,倒不是教廷手上那本孔雀王朝的筆錄是這個年青人提供的,而是這年青人身上居然擁有英雄城的血脈?
沈宴不由看向趙闊。
沈宴也了解過傭兵之城的歷史,千年之前趙闊的先祖從英雄城出走,來到了傭兵之城的舊址,在那瀚海王朝遺留下來的城池的舊址上,建立起來了現在的傭兵之城,這就是傭兵之城的來歷。
趙闊身上也擁有英雄城的血脈,或許有這個年青人的線索。
趙闊深思了一會:「我們的先祖是最後一支從英雄城出走的隊伍,英雄城在外的血脈,我們算是最純正的。」
「肯亞城以前的確是由擁有英雄城血脈的一支統治,但他們出走英雄城的時間太久太久了,身上的血脈早已經稀薄,似乎數百年前,因為他們統治的不當,被肯亞人驅離了肯亞城,沒想到這一支居然還有血脈存在。」
沈宴心道,是回來復仇的啊,隻是……和教廷勾結,無視肯亞人的痛苦,這樣的統治者難怪會被驅逐。
此時,亨利大主教正帶著那名叫傑克的青年人進入地下室。
沈宴他們沒能跟進去,因為地下室相對來說太狹小了,太容易暴露了。
亨利大主教和那青年人在地下室呆的時間可不短,等出來的時候,青年人明顯有些疲憊,走路都扶牆。
沈宴:「他們進去乾了什麼?」
趙闊咳嗽了一聲:「有淡淡的血腥味。」
沈宴:「……」
都弄出血了?這一看乾的就不是普通事情。
等亨利大主教和那青年走遠,沈宴好奇的道:「我們也進去看看。」
亨利本該是大忙人,卻陪著一個青年到一個陰暗無人的地下室,定有什麼秘密。
等沈宴和趙闊進入那地下室,就說不出話了。
牆壁上,畫著密密麻麻的儀式的符號,在地下室的中央,躺著一口血棺材,血棺材上才淋濕的血跡還沒有乾。
這個地下室和在傭兵之城時,鐵血傭兵團趙瀾和貝兒房間下麵的那個地下室幾乎一模一樣。
沈宴:「又是血祭。」
說完又道:「趙瀾和貝兒也有英雄城的血脈,剛才那個青年人也有,這個血祭似乎需要英雄城的血脈。」
這個血祭方式在傭兵之城的時候就有一些眉目,用來復活惡魔亞伯罕,因為這個原因,傭兵之城,靈族還有深淵人鬼都試圖建立聯盟了。
沒想到在肯亞,居然也被他們遇到了這樣的邪惡的復活儀式,不同的是趙瀾和貝兒是被迫獻祭,還被抹去了獻祭時候的記憶,而剛才那青年,同樣擁有英雄城的血脈,卻是自願的。
這應該稱得上是
一種墮落和背叛了吧,亞伯罕死於英雄城的大帝和天譯者之手,如今大帝和天譯者的後人,居然企圖借用血脈的力量,復活亞伯罕。
亞伯罕可是覆滅了大帝和天譯者建立起來的永恆王朝。
當然,更可怕的是,罪城的人想要復活亞伯罕也就罷了,亞伯罕是罪城的開創者,沒想到一向和罪城敵對的教堂,也在想辦法復活亞伯罕。
為什麼?
沈宴其實是有些疑惑的,但似乎又有一些隱約的感覺,因為無論是罪城還是教廷,他們的建立都和神有關,這需要對兩者的歷史有一定的了解才能想到,偏偏沈宴看過它們的一些記錄。
它們並非絕對的敵對,它們的目標相似。
這兩群瘋子,對神的狂熱和瘋狂,說不定還真能讓他們走到一塊去。
沈宴和趙闊不敢在地下室久留,退出地下室後就直接出了中樞大教堂。
沈宴回頭看向中樞大教堂的時候,大教堂裡的神父正唱著完美的贊歌,神聖而正義。
一時間,沈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地獄和天堂,或許界限也沒那麼巨大。
沈宴憂心重重地回到灰袍小巷,天色也不算早了。
院子裡,波次正提著不斷試圖逃跑的嘟嘟,手上拿著法師常用的水晶放大鏡,對著嘟嘟照來照去,滿臉都是好奇。
嘟嘟小腿蹬得跟風火輪似的,他這大兄弟怎麼回事?快放開它,那美味的味道,實在太吸引人了,身為邪惡的巨龍,他得去占為己有,好久沒有打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