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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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野豬猛然間跳躍著撲過來,帶著撞死人的力道。

關鍵時刻,江崇煜單膝跪地,往後仰身。

野豬從他身上跳了過去。

他趁機將那樹枝狠狠刺向它的腹部。

隨著它一躍而去,它的腹部被樹枝刺出一道長而深的傷口。

就像是開膛破肚。

鮮血噴了出來。

它痛得慘叫,也更加暴躁,沒頭沒腦一樣原地亂轉,更加消耗自身的力量。

江崇煜見勢正好,一躍而上,一拳打中它的腦袋。

「砰!」

它笨重的身體重重倒在地上。

江崇煜趁它爬起來之前,將手中尖利的樹枝刺入了它的脖頸。

鮮血瞬間染紅了樹枝。

野豬倒在地上,抽搐個不停。

江崇煜冷眼看著,抬手擦去濺在臉上的豬血,用力拔出樹枝,又朝野豬脖頸上刺去。

直到它一動不動喪了命。

他才忍著左肩膀的傷痛,癱坐在草叢中,大口喘著氣,稍作休息。

雖然筋疲力盡,但也十分痛快。

從戰場歸來後,他再沒這樣暢快淋漓的搏鬥了。

可惜,他沒有心情享受這種廝殺的快/感。

這山裡有野獸出沒,他要盡快找到鬱小年。

就像這隻有攻擊性的野豬,幸好碰到的人是他,而不是鬱小年。

江崇煜憂心間,捂著左肩膀處的傷口,站了起來。

不想,才站起來,就聽身後一陣說笑聲越來越近。

「不用送我了。馬上就要出山了。沒什麼危險的。南州哥,你快去打獵吧。」

「小年,打獵不急於這一時。等我護送你進村子,再去打獵,不然,我不放心。」

是鬱小年和南州!

江崇煜暗暗咬牙,攥緊拳,轉過身,就見兩人並肩走來。

今天的鬱小年穿著灰色布裙,烏黑濃密的頭發編成了兩個麻花辮,垂在高高的月匈前。

許是天氣熱,她出了很多汗,晶瑩的汗珠從白膩的臉頰墜進雪白的脖頸,那裡早一片水潤,陽光下,水珠在肌膚上晃動著,像是在發光。

他被照耀的眼睛疼!

「鬱小年!」

他氣得大叫她的名字。

鬱小年抬頭一看,見是江崇煜,很是驚訝:「咦?煜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下一刻,便拉起南州的胳膊朝他跑過來。

江崇煜看著兩人相牽的手,像是回家探親的小夫妻,不由得眼裡凶光畢露。

與他的暴怒相比,南州的心情也算不上愉快。

其實,南州在看到江崇煜之前,臉上是一直帶著笑的。

他說了要給鬱小年準備幾車的聘禮,今天一大早就進山打獵,沒想到還遇到了鬱小年。

這真的是緣分啊!

他高興壞了。

哪怕知道她是為江崇煜進山采草藥。

他真的很擔心她的安全,便陪著她采了草藥,完了,不放心她一人回村,一路護送到這裡。

這一路他們聊了很多,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奈何在這裡遇見了江崇煜。

江崇煜不喜歡他,他又何嘗喜歡他呢?

他僅僅擔著鬱小年未婚夫的名頭,就夠讓他心裡生刺了。

還好他沒有娶鬱小年的打算。

但那言行之間,又充滿了對鬱小年的霸占欲。

同為男人,他也看得出來他的心思——聽說是上過戰場的,想來,也混出了些名頭,看不上鬱小年這個童養媳,卻又垂涎她的美色。

是個卑劣的見色起意之徒。

「江哥,你也來了。」

南州朝他微笑,暗暗思量著他的身份:江、崇、煜?起初便覺得名字熟悉,但沒多想。天底下,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再說那人是大周戰神,以一人之力,扛起大周的半壁江山,正四處平叛,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這裡。但真的不是他嗎?

江崇煜不知南州所想,看他俊臉帶笑,覺得那笑像是得意的嘲諷。

刺眼得很!

他心裡煩躁,一伸手就把鬱小年拽到了自己身邊,嗬斥道:「你一個女孩子跟個男人進山,還要不要臉?」

「啊?」

鬱小年沒料到江崇煜會這麼說她,臉色也不好看了:「煜哥哥,你說什麼呢?」

明明是在山裡遇到了,是巧合,而南州好心護送她回來,他怎麼能說出這樣難聽的話?

「你放開我!」

她氣得甩開他的手,覺得他想法好骯髒。

江崇煜見她還敢瞪自己,一副「你竟然是這種人」的眼神,更生氣了:「你都和他做了什麼!你有沒有羞恥心?你知不知道別人都說你什麼?你這樣放盪,置我於何地?」

他覺得頭頂綠油油的,連一個村裡無賴都敢取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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