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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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陳惘言身側,撐著上半身,兩隻手笨拙地去解他的襯衣扣子,她沒解過男人的衣服,臉又紅又燙,花了好半天才全然解開。

解開了又不敢去看,閉著眼想去扌莫他的皮帶,想了想,解皮帶也沒用,陳惘言應當知道自己下半身就是個擺設,她手沒往下伸,重新躺了回去。

她不知道迷藥的時效是多久,她有點怕陳惘言半夜醒來見她睡著偷偷溜走,便一直撐著眼皮不敢入睡。

這麼一睜,直接睜眼到了天亮,身側陳惘言才有要醒的預兆。

彼時她眼皮一直往下垂,要是陳惘言再不醒,她很有可能閉一眼就直接睡了過去,但她察覺到陳惘言身下的床榻有了悉索聲響,雖然輕,但對於一直繃著精神的許鬆荔來說,不亞於天崩地裂。

她猛地抖擻精神,又在心裡微微懊惱著應該睡上幾個小時,但也來不及再多想什麼,她一咬牙一閉眼,雙手環住了陳惘言的月要。

他襯衣被她扒開了,這一抱,許鬆荔手臂直接跟陳惘言的月要腹貼在了一起,燙的她頭腦發暈。

暈乎乎中想到她忘了一件事,許鬆荔又收回一隻手,把自己裙子上方的排扣給解了兩顆,露了肩不滿意,還把鎖骨全露出來了才罷休,本來還想再解一顆,露點文月匈邊的,但她不好意思,遂放棄了。

當然也沒忘記做一些曖昧痕跡。

她用手使勁在脖子上鎖骨上掐了出了幾個紅色印子,疼得她齜牙咧嘴,不過效果不錯,像極了嘬狠了的口勿痕。

做完這一切,許鬆荔重新抱住了陳惘言的月要,然後放心地閉上眼裝睡。

大約兩分鍾後,陳惘言醒了。

她能察覺到陳惘言身體僵硬了兩秒,低了頭看她,下巴蹭到了她的頭頂,出乎意料的是,陳惘言並沒立即挪開她的手臂偷偷跑路,像是抬起一隻手揉了揉額,再接著她的額頭就被一隻大手碰了碰。

似乎是在試探她發沒發燒?

許鬆荔:……

他不會是在試探她有沒有被他做發燒了吧?

她在網上看到過,有些男人性功能強大,跟女人第一次做時,會把女人做到發燒……但是陳惘言他對自己是不是沒有清醒認知?

雖然他身居高位,但是他不行啊,他自己心裡應該門清啊?

還是說男人對於這種事都有一股莫名的自信?以為自己能一戰兩小時,其實頂多一分鍾。

但是——

他動作又不像是在扌莫她發燒,清晰指骨一下一下緩慢蹭著她的額頭,像是單純在撫扌莫……

許鬆荔這邊胡思亂想著,擱在她額頭上的手收了回去,然後他開始挪她的手臂,像是準備偷偷跑路,她哪能如他願,忙在此時假裝剛醒,哼唧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於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鑽進來時,許鬆荔黑白分明的大眼跟陳惘言那雙雙眼皮極窄的黑眸撞上了。

她恰如其分地演了七分震驚三分憤怒,然後猛地鬆開手,坐起身,捂著嘴扯著身上衣服領口,像是一個良家婦女被糟蹋狠了的可憐狀,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勉強擠出兩滴眼淚,委屈巴巴的聲:「陳惘言,你混蛋!」

接著,許鬆荔吐著第二句。

「陳惘言,你要對我負責!」

陳惘言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掉落,被她扒開的襯衣敞著,許鬆荔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臉瞬間紅了,移開了視線。

……昨晚沒敢看,原來陳惘言還有腹肌啊,還以為他常年坐輪椅就是條虛了吧唧的白斬雞呢。

不過視線移開了,許鬆荔還是用餘光偷偷瞄了兩眼。

陳惘言穿衣整齊時,像個骨頭縫裡都是教養的斯文紳士,工整的襯衣領,窄瘦的月要身,整潔的西裝褲腳,但眼下他襯衣大敞,露著肌塊分明的腹肌和微微賁張的月匈膛,莫名帶著幾絲不可明說的公子風流。

陳惘言掀眸瞧向許鬆荔,見她紅透的臉,往下瞧,是衣衫淩亂遮不住的雪白雙肩和凹陷鎖骨,再低頭看自己身上,他唇角不自覺撚了點笑,無可奈何的,了然的,帶著莫名深意的。

「……」許鬆荔揪著被子,咬著下唇,莫名緊張起來,「你笑什麼?」

陳惘言伸手扣上襯衣紐扣,反問她,話語緩慢帶著平日裡的溫和款款,「你剛才說什麼?」

許鬆荔立即把問題拋之腦後,指著自己脖子上昨晚揪出來的人造口勿痕,委屈巴巴道:「你昨天喝醉欺負了我,陳惘言,你要對我負責。」

陳惘言扣子扣到最後一顆,才抬眸循著她手指的方向落在她鎖骨和脖子上,他看著那些「口勿痕」,慢條斯理問:「我親的?」

許鬆荔杏眼裡還含著努力憋出來的兩眼淚,重重點頭:「對!你親的!」

陳惘言:「我怎麼親的?」

「你……」許鬆荔語竭片刻,腦子裡使勁在構思男人給女人種草莓的合理畫麵,她比劃著,「就是我昨晚把你推進房間,你喝醉了,一把把我摁在床上,解我的扣子又是啃又是咬……陳惘言,我清白沒了。」

說到最後,許鬆荔癟著嘴下了定論。

陳惘言沒忍住,又低低笑了兩聲。

許鬆荔濕著一雙眼,心裡頓時有點扌莫不到底,她抿起唇,開始擔驚受怕事與願違,聲都悶下來,「陳惘言,你不會不想負責吧?」

「許鬆荔。」陳惘言喊她的全名,漂亮的瑞鳳眼擱在她臉上,他瞳仁有點深,專注看人的時候,總帶著那麼點深情,他道:「我跟你僅僅見過幾次麵,你確定要我負責?」

許鬆荔瞪大眼:「陳惘言,你都把我這樣了,你難道不想負責?」

陳惘言跟哄小孩一樣的無奈語氣:「我把你怎麼樣了?」

許鬆荔不得不挺月匈,還把本就淩亂的領口往下扯得更甚,「這樣!」

陳惘言視線垂下來,良久沒再收回。許鬆荔覺得奇怪,低頭去看,她剛扯拿下衣服的動作毫無分寸,領口扯得過於低,淡粉色文月匈露了一點邊。

「你別看!」許鬆荔神經一麻,臉爆紅,兩隻手手忙腳亂把領口扯了回來。

陳惘言喉結動了動,視線淡淡移開,然後下了床。

他人很高,站在床邊,低低俯視著跪坐在淩亂床被上臉頰通紅的許鬆荔,麵上溫溫和和地,他朝她伸出一隻手。

許鬆荔看著麵前的那隻手,手背窄瘦,紋路分明,指骨長而線條分明,像是一截截美玉鍛造而成。

她茫然抬頭,「嗯?」

陳惘言說:「要做我老婆?」

許鬆荔:「……嗯!」這可是她的最終目的!

陳惘言眸子彎了下,略窄的眼皮垂下擋住了期間一閃而過的幽深,他聲越發溫和,像古堡裡的溫柔紳士,「再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許鬆荔,如果你考慮好了,要做我老婆,便抓住我的手,如果你沒考慮——」

許鬆荔根本沒讓他把剩下的話說完,她已經聽到了她最想聽的話,她猛地把自己小手放進了陳惘言的大手中,「我考慮好了,我要做你老婆!」

陳惘言笑了一聲,很短促,隨即收攏五指,把許鬆荔的小手扣在掌心。

他攥的有點緊,外加許鬆荔還沒這麼跟人牽過手,她心裡怪怪地,正要開口讓他鬆一點時,被握住的手卻突然感知到一股拉力。

「哎!」她隻來得及低喊一聲,整個人就如離了弦的箭,被帶到了陳惘言懷裡,月要上環上來一隻結實手臂,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裙布料摟著她的月要,不等她反應,陳惘言低了頭,薄唇湊到許鬆荔耳側,喊:「許鬆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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