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重製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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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是一枚口勿痕。

隻不過是羽生葵讓係統變出來的。

她和葉王清白得不得了,那家夥是個君子,迄今為止,連她的手指尖都沒有碰過。

但羽生葵溜出去一天,怎麼可以清清白白地回來,和葉王單獨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用來做點文章,就太可惜了。

這是產屋敷無慘發現自己變鬼的關鍵時刻,經過漫長時間的陪伴,他已經不自覺地對她產生了依賴心理,是一個調轉地位的絕佳時機。

這家夥沒有在看見口勿痕的第一瞬間殺了她,連罵都舍不得罵一句,那麼就注定在這一場博弈中敗北,成為那個被操縱的下位者。

「你敢用這種鬼話來哄我?」

不知道自己已然落敗的少年抬手捉住她的臉,紅著眼眶看她:「這種話是他教你說的,嗯?把我當成傻子,以為我會和天底下那些無能的夫君一樣,忍氣吞聲,視而不見?」

少女抬眸看他,表情困惑而又羞惱,眼裡滿是被誤會的委屈和失望,就好像真的對這痕跡的來由一無所知。

產屋敷無慘看著她的臉,腦中又一次閃過對她的懷疑。

他的妻子,從初見開始便顯得純真爛漫,像是神女那般不諳世事的人,怎麼會如此不乖,怎麼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到憤怒?

可她本該不是他的妻子。

她本該嫁給另外一個人,她和那個人相遇,是命中注定,他才是橫刀奪愛,用卑劣手段將她攥入掌中的那個人。

他想怨她,但該拿什麼理由怨她?

沒有理由。

過大的情緒起伏會降低人類的思維能力,現在的無慘,顯然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他抬手攥住她纖細的脖頸,她是如此的柔弱,以至於讓他產生了輕鬆可以將她掐死的錯覺。

看著哭泣的妻子,少年陷入了深深的猶豫,一方麵,他毫不懷疑她對自己的愛,另一方麵,他卻也天然地感知到了危險和恐懼。

他害怕他現在的感受,害怕他的妥協,害怕因為她的眼淚而顫抖的手。

他怎麼了?

這時候難道不該直接殺了她嗎?膽敢欺辱他,膽敢戳痛他自尊的人,通通都隻可錯殺,不可放過,他怎麼會認為她無辜,她不知情?

他難道瘋了?

「少主大人……」

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徘徊,哭著蹭他的手掌,勾他的衣袖:「不要這樣說好不好?我好傷心、真的好傷心……」

「你傷心?」

他扯起她的衣領,強迫她看著自己:「該傷心的人是我,苦等了你一夜,煎熬了一整夜的我!」

他說得萬般真切,就好似真的等了她一夜,這使得少女愧疚萬分,立即便用力抱了過來。

「嗚……」她哭得可憐極了:「我知道錯了,少主大人……你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該怎麼饒過你?」

產屋敷無慘把她捉起來,讓她看著自己,四目相對間,他冷冷問道:「說啊,要我怎麼饒過你?」

她沉默了一會,嗚咽著來蹭他的手:「我再也不會亂跑了。」

察覺他的態度有所鬆動,她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像是小動物一樣討好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產屋敷無慘哪裡願意這樣不明不白地結束,他隱隱約約意識到,如果今日就到此為止,自己將會失去一些東西,於他而言十分重要的東西。

他推開她,看著她肌膚上的紅痕,深呼吸以後,才慢慢說道:「從今往後,你不可以再踏出家門一步,也不可以再與他人往來,視野所及,隻有我一人,如此,我便饒了你這一回。」

他認為自己已然妥協至此,她總該感恩萬分地應下,卻沒想到她竟然不答應。

看著她搖頭的動作,產屋敷無慘隻覺得她瘋了,被精怪附體了,又或是那個麻倉葉王給她下了什麼迷咒,叫她連腦子都盡數丟在了外頭。

「我還要報仇的。」

她緊緊拽著他的袖子,琥珀色的眸中滿是惶恐和依賴:「少主大人,等我報了仇,我就隻好好陪在大人身邊,哪裡也不去了,好不好?」

「報仇?」

產屋敷無慘盯著她,隻覺得她的話可笑而又荒謬。

她這樣蠢笨、柔弱,哪怕過上一百年,一千年,又怎麼會敵得過兩麵宿儺的一根手指?

她難道不明白?

「嗯……」她慢慢點頭:「兩麵宿儺殺死了我的父親母親,我、我不能什麼也不做。」

她神色堅決,在產屋敷無慘眼裡看來,卻是執拗的愚蠢。

少年從來不曾將自己的妻子當成一個有著自己思維的同類,當下,他隻覺得是外人蠱惑了她,才叫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妄想,和對報仇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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