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以她為我所有的驕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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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他們最終敲定了五套婚紗,其中兩套在南淮大學和劍橋分別拍攝,其餘的選址待定。

一大早,清晨曦光透過窗簾縫隙透進,洋洋灑灑地落在時溪的側臉上,脖頸處的曖昧紅痕還很新鮮,底下還有淺淺一層舊痕,還沒消褪就被人按著加深了。

時溪還沒睡夠,反正也是周末不上班,更加毫無顧忌。結果吃完早餐剛睡下,月要間就被顧延州的手掌重新撈起來,「今天去拍婚紗照了,我們第一站是南淮大學。」

她迷迷糊糊地「啊」了一聲,「什麼時候了?」

「睡迷糊了。」顧延州捋好她亂糟糟的頭發,「現在九點半了,昨天床上跟你說過的,下午開拍。」

「」

時溪慢悠悠地才肯從床上起來,趁男人還在給她梳頭,一把扯過他的脖頸將他反撲在床上。

顧延州猝不及防地被她壓在身下,仰著頭跟她對視,喉結滾動,臉上如沐春風。

她低頭咬上他的喉結,舌尖圍繞那塊凸起的頂端繞圈,潮濕而黏糊,牙齒輕咬一下,懲罰他道:「昨晚怎麼回事?叫你讓讓我,你非不聽,想弄死新婚沒幾天的小妻子?」

「是你主動纏著我的。」顧某人還不承認,「非讓我帶你去天台,看著星空」

「」

是呢。

昨晚她一時興奮過頭,主動纏著顧延州要他去陽台。不要在屋子裡烏漆嘛黑地做,要看著頭頂的星星和月亮,合著晚間的清風。

跟心愛的人一起共赴山月。

一次又一次。

後來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還記得她昨晚心血來潮穿了件高中學生裝,白襯衫配灰領帶,下搭一條隻到大腿根部的短包臀裙,隻是高高紮起一條高馬尾,元氣又活潑。

畢竟時溪的臉蛋不算標準的瓜子臉,臉頰有肉,會顯得更加清純朝氣,這麼穿上校服,還真的挺像一個高中生的。

當時顧延州摟著她的月要,側在她耳邊,笑得曖昧:「小妹妹,你這樣,顧哥哥下不去手的。」

時溪才不信他,食指挑開他的衣領,勾著往下扯,特別沉浸在角色裡,「顧哥哥畢業這麼多年還這麼純情的嗎?我才上高二,好多事情不太懂呢。」

男人笑得焉兒壞,捂住她在月匈膛畫圈的手指,「那你這是在邀請顧哥哥教你?」

「」

說完,他掰著她瘦弱的肩膀轉過身,從後貼上來

時溪靠在陽台欄杆上,仰頭看著對麵大樓的燈火通明,似乎連那盞霓虹燈也變得迷離絢爛。一搖一晃間,漫天的星點像是會一顆顆落下來,墜進人間。

陽台上全是顧延州種植的風信子,五顏六色的,清風吹拂會帶來一片清淺的芳香。

時溪終於被顧延州從床上撈起來,她負責洗漱洗臉,他幫忙用精油塗抹她睡粗糙的頭發,還用小梳子幫她將長發梳直。

現在他已經鍛煉得很嫻熟了,不像前幾次,幫她梳頭時總是會扯到她的頭發,現在還會幫她紮小辮子還有高馬尾。

見時溪化完妝了,顧延州才抹了些剃須膏到自己臉上,她湊過去,雙手貼著他的臉頰慢慢揉搓,慢慢幫他打勻氣泡,然後再用剃須刀幫他刮乾淨。

他目光幽幽地盯著時溪的脖頸,自然而然地拿出她的粉餅,想塗一點給她抹上。

時溪看了眼,「拿錯了。」

顧延州將粉餅舉起,「這個不是用來遮的嗎?」

「不是,這個是用來定妝的。」

男人隻好重新選擇,終於拿起她的遮瑕,食指在上麵沾了點輕輕塗抹在她的脖頸上。鏡子裡,她那塊新鮮的紅痕慢慢抹去,最後還被細心塗上定妝散粉。

顧延州滿意地拉著她左右看了看,自顧自地欣賞起來,還一臉驕傲道:「我厲害吧。」

「噢,自從發現這個可以遮瑕,你就天天往我這兒親是吧?」時溪瞪他一眼,「得寸進尺,沒皮沒臉。」

他擠了點香香的身體乳,拉過時溪的手臂就要幫她抹,被她打了一下,男人還巴巴地蹭過來。

昨天已經算好了,顧某人好像挺喜歡從後麵,所以沒怎麼折騰她的脖頸、鎖骨和月匈口。倒是月要上被他掐了好幾道,皮膚上的指印遮都遮不住。

他們簡單梳妝打扮完成後,開始動身前往婚紗拍攝場。

南淮大學的農學院旁邊有一處大型的寬闊草坪,偶爾路過還能看到學生養殖的牛羊,成群結伴,悠哉悠哉地在學校過道上行走。

對麵一片煙波水淼的湖天光色,微波盪漾,偶爾形成一朵朵靈動的漣漪,倒映著湖畔。

時溪穿著粉色小禮裙行走在湖畔邊,棉紗質地的裙擺拖曳在地上,曼妙而輕盈,像是一個遊玩人間的仙子。

化妝師和攝影師已經準備就緒,讓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顧延州從旁邊靠近,扮作對仙子美貌一見傾心的人類王子。

山色風光,俊男靚女,猶如一幅美輪美奐的油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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