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娶回家的小祖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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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過了飯點時間,時溪才從忙碌的工作中抬頭,一看時間八點半。她走出房間,發現客廳的燈光好像比平時黯淡了些,屋內似乎也安靜得有些過分。

顧延州雙腿分開坐在沙發上,月匈前的圍裙還沒解,一張棱角分明的側臉將餐桌上的燈光分割成明暗兩麵。還是那樣一張清雋帥氣的臉,隻是他的表情染上幾分委屈,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時溪知道男人這是生氣了,連忙討好地叫他:「顧顧,我出來吃飯了。」

雖然她吃餅乾已經飽了,但是麵對這一桌的愛心飯菜。

以及麵前這個,每天都拉著她回家吃飯的男人。

怎麼樣都要吃完的。

這時,顧延州兩邊的臉頰內收,明顯就是一副不好哄的模樣,還跟她置氣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做的飯了?」

「我做的飯不好吃嗎?我今天還特地研究了新菜。」

「喊你好幾遍了,就是不肯出來吃飯。」

「今天為了給你做新菜,那油都濺我手上了。」

「疼死我了。」

「冷水都沒用,最後還起了個大包」

像是個大男孩似的,心心念念地給自己心愛的人做飯,結果最後飯菜都放涼了,還是等不到那個人。

時溪心裡頭特別愧疚,連忙從醫藥包裡拿出燙傷藥,抓著他雙手就要幫他抹藥。還好隻是一點點,但是傷在手臂內側,皮肉最薄的地方,當時濺到的時候肯定很疼。

她一邊給他塗藥,一邊輕聲細語地安慰道:「今天忙嘛,過完今天就好了。」

還順便問了聲:「隻是濺到手上對吧,臉上沒有被濺到吧?」

聞言,顧延州還耍起脾氣了,將手臂縮回去,輕嗤:「得了吧。你對我一點都不上心,就是圖我好看而已。」

「」

啊。

她的意思是沒有濺到臉吧?這個問題很重要的!他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臉蛋嗎?

怎麼會被顧延州曲解成這個意思?

時溪趕緊將顧延州的手拉回來,繼續給他上藥,順道按住他冒起來的小脾氣,「我的意思是,你的手和臉對我來說都一樣重要。隻是幸好沒有濺到臉上,不然更痛,我要哄更久。」

「」

顧延州輕飄飄地「噢」了聲,炸起來的毛被順好了,隨後趁著她低頭上藥的時候,俯身去親她臉頰。

擋著她上藥了,推開。

男人繼續湊近,繼續親,什麼話都不聽。

「你等等,不要搞偷襲啊!我在給你上藥,等一下就好。」

「你現在親回來不就行了。」

「我知道,很快就好!」

「你說你要哄我的,快哄。」

時溪心想他可能是故意的吧。

為什麼顧延州明明被油濺到了,他隻是用冷水沖沖,但就是不肯自己上藥。等到終於被她發現了,才心滿意足、且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照顧。

上次也是。

明明手上和月要上的傷疤都恢復好了,被她按著塗了一個月的積雪草,疤痕就隻剩下淡淡的痕跡,甚至還被醫生戲稱是醫學奇跡。

結果某天惹她生氣,顧某人一張臉無辜,又捂著自己恢復得最好的月要喊疼,非要她扌莫扌莫才舒服。

他就是吃準她會心軟。

以前是嘴硬,現在是扌莫準她所有的性子討哄,偏偏又那麼無可奈何。

畢竟,他做的這些。

大多數是她親口教的。

周倩倩那邊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譚平將她買的油炸類小零食全放一邊,還嫌棄道:「你不是說自己要減肥,你吃這些怎麼減?」

「我就是偶爾吃一包!一包為什麼不給?」

「不行。」譚平將她扒拉的手推開,「一包就會長胖。」

看著周倩倩求助的目光,時溪無奈地聳聳肩,指著手裡的一包q糖,示意大家都是一樣。

姐妹倆今天隻有一包零食過活。

她們同情地互相交換眼神,小拳頭一下一下地掄在自家男人身上。

顧延州:「疼!時小溪!」

譚平:「啊呀呀呀!周倩倩,說好婚後不許打我啊!」

從超市裡出來已經天黑了,遠處的雲層厚重,鳥群低飛,看這樣子不出意外的話,晚上肯定要下雨了。

酒店裡提供小灶爐,幸好顧延州想得周到,順便買了醬油和鹽,沒用酒店提供的調料。四個人一起聚在廚房裡,研究今晚要做什麼。

時溪和周倩倩是一樣的,都不愛做飯,平時也是家裡的男人負責。偶爾自己親自動手,那肯定是姐妹倆手癢了。

她們直接搶過兩個男人在超市買的圍裙,oversize的深藍色圍裙掛在身上,顯得自己的身體好嬌小,尤其是舉鍋鏟時,稍顯得笨拙。

譚平雙手叉月要,「你們倆,到底行不行?要不要今晚還是換做我們來上?」

周倩倩點頭,「我可以。」

時溪也點頭,「周倩倩可以,我也可以。」

兩個男人臉上全是懷疑,根本不敢相信她們今晚要下廚。

「能吃嗎?」

「要不我倆去旁邊買點吃的?」

「順便買盒止瀉藥。」

周倩倩氣得抓起譚平一頓猛錘,還喊上時溪,「溪溪,婚後的男人真是可惡!不讓我們買零食,還不讓我們親手做飯。」

時溪已經拆開那包q糖了,贊同,「可惡的已婚男人。」

對上顧延州壓過來的眼神,時溪乖乖地將手上的軟糖塞進他的嘴裡,最後還是有些心虛道:「倩倩,要不這樣吧。我們總不能便宜了他們,咱們就兩兩一組,站在旁邊『指導』他們做飯。」

周倩倩跟她一樣好哄,聽到時溪的話果然認同了,推著譚平一起走出去,先將爐灶留給他們。

他們也約好,每個家庭各自出三道菜,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其餘人都出去了,廚房裡隻剩下兩個人。

時溪決定先從最簡單的做起,將蒸餃給煎了。她笨拙地將鍋裡的煎餃翻了個麵,看著肉白皮的餃子逐漸變軟,臉上逐漸浮現笑意。

旁邊的顧延州背著手,還要低頭湊近看。

她看著男人深邃的眉眼,越看越覺得好看,唇角勾起,笑著問:「怎麼樣?顧大廚有何見解?」

男人拿出一雙筷子,將煎餃上的油漬推開,輕嘖道:「還行吧。時同學要是能再放點油就好了。」

「哦,這是不夠嗎。」

時溪拿起油瓶子,站得老遠就往鍋裡倒,聽到油鍋裡響起「滋啦啦」的聲音,嚇得連忙躲到顧延州的背後。

男人輕嘆,趕緊上前幫她收拾。鍋裡的油依然在沸騰,但是在顧延州的掌控下,香味逐漸飄出,聞著還挺勾人食欲的。

明明全程是顧延州在做,但時溪就是要搶功勞,於是一步上前,從他手裡拿走鍋鏟。

「最艱難的時刻已經度過。」時溪說得義正言辭,「剩下的由我來收尾,你在旁邊歇著,不用太感謝我。」

「」

顧延州被她這機靈模樣氣笑,將兩邊的袖子挽起,站在旁側盯著,一邊看一邊口頭指導:「前期工作已經幫你搞定了,你隨便翻兩下,讓它們均勻受熱,別鏟壞了就行。」

「放心吧。我怎麼可能鏟壞。」說完,時溪就鏟壞了一個,她還磨磨蹭蹭地將翻起的皮用鏟子包回去,「失手,失手。」

「」

男人走到她身後,抓著她的手慢慢將剩餘的幾個翻麵。他的體溫好高,哪怕麵對的是爐灶,但是被他從身後擁著,這周圍的溫度仿佛也變得更加滾燙了起來。

時溪看著他把著自己的手,真正將收尾的活兒乾完,趁著周圍沒有人,她輕聲道:「你有帶衣服嗎?」

「什麼衣服?」

其實有點不太好意思問出口。

但是顧延州連她買的手銬都帶來了,總不可能連她買的衣服都沒帶吧?

時溪咬咬唇,以為他聽不懂,於是隻好將問題說得更加詳細點:「就是我買的,七套裡麵的」

要是他沒帶,那今晚肯定就沒有那麼刺激了。

顧延州從後擁著她,指尖纏繞在她身後的圍裙帶子上,食指繞著一圈又一圈,緩慢地幫她打好一個蝴蝶結。

他反手將廚房的門關上,隔絕了外麵的世界,低頭埋進她的頸窩裡,用下巴蹭了蹭,低聲道:「沒帶你的衣服。」

「」啊,有點可惜。

「但是帶了我的衣服。」

時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嘟著嘴道:「帶了你的衣服沒有用呀,我又不穿你的。」

「不是。」顧延州喉結滾動,手指還勾著她身後蝴蝶結帶子,磨磨蹭蹭的,遲遲不肯從上麵離開,「你忘了,那件是你給我買的。」

她好像有點懂了,「難道是」

他的嗓音低沉喑啞,「嗯,我說的就是——」

像是在引誘她。

「那件男仆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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