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1 / 2)
阮遂最終還是敗在了可憐兮兮的陸行和瘋狂對他搖尾巴的漂亮哈奇士之下,鬆口答應在醫院陪陸行一晚上。
陸行的兩次消耗特別大,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案後,就再也堅持不住再次昏睡了過去。
阮遂看著和他一起閉上眼睛,尾巴慢慢不搖了,但還是往自己身前湊的哈士奇,不禁露出一個微笑。
「還真是狡猾啊。」阮遂還是沒忍住,伸手輕輕撫扌莫哈士奇的頭頂和柔軟的耳朵。
也不知道觸碰到了哈士奇什麼地方,手掌下的哈士奇如一道流光一般,突然化進陸行的身體。
下一秒,陸行的頭頂長出柔軟的狗狗耳朵,身後伸出了一條毛絨絨、黑白相間的大尾巴。那尾巴上的毛很長、很多,跟隻長毛撣子似的,看起來就好扌莫。
阮遂:「!!!」
似乎平躺的姿勢壓到了這條大尾巴,一直睡姿老實的陸行微微側身,背對床邊站著的阮遂。
然後,阮遂就清晰、完整地看到了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是從陸行哪個部位長出來的。
改變姿勢後,陸行舒服了。頭頂的耳朵動了動,身後的大尾巴也跟著動了動,讓原本長相冷冽,睜開眼睛就能給人壓迫感的人增添了一絲柔軟。
阮遂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坐在了陸行床邊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去捏陸行頭頂上的狗狗耳朵。
片刻後,阮遂眼睛彎起,笑意流露。陸行頭上的這對狗狗耳朵,他一樣可以扌莫到。
而且陸行頭上的狗狗耳朵一樣是陸行感知這個世界的另一個渠道,因為他捏的時候,陸行癢癢了,抬手想要驅趕自己捏住他狗耳朵的手。
阮遂先一步鬆開了陸行的狗狗耳朵,目光又落在了那條漂亮的大尾巴上。
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扌莫陸行尾巴的時候,忽然想起動物的尾巴對於動物的的特殊意義,是不能隨便扌莫的。
又想起之前自己扌莫哈士奇尾巴時,陸行的反應,阮遂克製住自己伸向陸行尾巴的魔抓,用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暫時先放過你,作為教官不能性—騷—擾自己的學生。」
拉起被子蓋子將陸行蓋好,阮遂走向旁邊的病床,脫下鞋合衣躺在上麵,透過月光仔細描摹陸行已經初見偉岸的背影。
半晌後,他轉過身閉上眼睛,緩緩睡了過去。
睡過去的一瞬間,阮遂突然想起,自從運用了幾次精神力觀察過陸行的精神體後,他好像不用精神力也可以看見陸行的精神體了。
這樣的事情,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他雖然可以不用精神體檢測儀就能看見作戰者的精神體,但也不是想看見就能看見,必須要運用精神力於自己的眼睛上。
可如今,這個鐵律用在陸行身上不符合了。
阮遂決定明天在波頓身上試一試,看是不是隻有陸行是這個特例。不過,不管是不是,他都得想辦法讓陸行入學體檢的時候逃過精神體檢測。
畢竟,讓陸行昏過去防止精神體亂動的方法用一次行,次次用就要引起懷疑了。
帶著這樣的憂慮,阮遂陷入了夢裡。
*
時間過的很快,轉瞬間兩天就過去了。第三天一大早,瑞立就板著一張臉走進了波頓的辦公室。
他的來意很明確,和波頓辭行,他要帶著這批新生返回帝都軍事學院。
波頓十分喜歡看見瑞立臭著一張臉,他這幾天可沒少明裡暗裡擠兌瑞立。今天瑞立能來找自己辭行,已經是他作為貴族之子的那點快要消失的教養體現了。
波頓痛快地放行,看著瑞立一分鍾都不想多待的背影,露出一抹看好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