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畫像師(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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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新人的概率夠低了,同一天來來兩個新人的概率更更更低······」

「搜查一課快被小鮮肉霸占了,我今年年底之前脫單是不可能了。」

「單身狗怎麼了?我們有單身狗王者高木,他剛來那年聚餐我們把他灌醉了,高木那小子可說連小女生的手都沒牽過呢。」

「處男不可怕,就怕警花看上他!」

「美和子怎麼會看上那個混球!」

「哎,我覺得新來的雲居挺有意思的。他說話有種冷幽默還挺有禮貌的,剛才趁著他上廁所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什麼官二代才氣場那麼強。你們猜他說什麼?」

「什麼,什麼?」

「他說是他早上沒睡醒哈哈哈,起床氣,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臉這麼嫩,警銜也不高,但是能調來警視廳肯定成績很不錯。我最喜歡這種奮鬥有為的新人了。」

聞訊過來湊熱鬧同事擠在雲居月下幾人門口湊熱鬧,伊達航朝著他們揮手。好多接收到老大哥信號的人嬉皮笑臉回手示意,伊達航沒辦法隻好將眾人趕了回去。

「都很閒嗎?這幾天還要準備很多事,等目暮警官回來小心讓你們加班!」

「目暮警官坐車回來該暈車了,訓不了話的!」

「哈哈哈萩原的車技可沒有鬆田那麼玄乎,鬆田那家夥才是嚇死人!」

伊達航清清嗓子,「再說話,我一會兒就讓鬆田拉上誰去兜風!」

連連拒絕的眾人一聽變了臉色,緊急撤退。伊達航坐回了原位。

「雲居,要不你再試試?或許是你真的發揮失常呢?」

「我用碳素筆畫的東西比鉛筆畫更嚇人,你想看看嗎伊達先生?」

雲居月下看到看到伊達航轉移視線,於是將自己的那副畫作折疊壓在掌下。也就是在伴林製造二次彩虹的時候,大忙人目暮警官也終於聯係上了。伊達航經過解釋這才明白,原來今天來的是兩位新人,其一就是雲居月下,其二就是伴林。

是他聽紅帽先生的話聽出了歧義,他一直以為雲居月下=新人=畫像師

幸好雲居月下的『鬼畫符』畫技讓他清醒過來。

「鬆田,你回來了。」

「都處理完了。」

袖口和月匈前都有明顯水漬的鬆田陣平回來了,他還順帶將吐完的伴林也帶了回來。

這一次伴林不是被揪回來的。他被好心的警官攙扶到了門口。稍微瞥過一眼伴林空盪盪的手後鬆田陣平鼻音濃重的嗯了一聲,直接一個穩穩當當的公主抱將瑟縮小孩兒伴林抱起。

驚弓之鳥的伴林白衫飄起,他個子小也不重,鬆田陣平又抱得穩,所以他揪著鬆田的衣服就坐了一趟『飛機』。

第二次彩虹事件時,鬆田陣平的反應比雲居月下的反應還要快一些,隻不過他又犧牲了自己的一件衣服。

揪著伴林又去吐了個痛快後,雲居月下和伊達航則是請出了毛利蘭和柯南,又打掃了一下衛生。比樓下的動靜鬧得還大,引起圍觀可謂是必然。

「得好好給負責衛生的阿姨說聲抱歉了。」

「對,對不起,我隻是暈車。」

伴林被鬆田陣平放到座椅上,臉都快比他身上的衣服要白了。

「伊達,剛才不是你負責給他催吐嗎?」鬆田陣平想起自己剛穿到一半,伴林就扌莫了進來一陣頭疼。

「臭小子,叫班長了,越來越沒規矩了。」伊達航擺擺手,「我看他吐得太歡,準備給他找點暈車藥和溫水,就拜托了路過的一位同事。然後碰到毛利小姐他們,我想著有人看著他,也想讓他緩一緩,誰知道那位同事有急事離開了。估計是你們太有緣,小同事太害怕所以去找你了吧。」

伊達航扭頭,「鬆田,其實我還想問你,你怎麼哄騙伴林和你上車的?」

鬆田陣平眉宇間有戾氣,「我說請他跟我到警局喝奶茶。」

伊達航:這孩子挺好騙的

現在座位離伴林最近的是雲居月下,他將伊達航準備的藥和溫水遞過去,「伴林先生,你現在好受一點了嗎?這是溫水。」

雲居月下目測名叫伴林的男子大概170公分,體重預估60公斤。那天晚上名叫禾屮的男子比伴林要高大概十公分,易容樣貌什可以偽造,變聲可以改變聲音,但是身高減少就很匪夷所思了。

難不成是那個禾屮墊了十公分增高鞋墊?又或者是穿的是什麼新型高跟鞋?

為了清洗麵部和嘴角,伴林將自己的鏈式墨鏡摘了下來。摘下鏈式墨鏡的少年有一雙罕見的銀灰色眼眸,似出自大師之手的精致袖扣。隻可惜眼中無光,缺乏靈動,長時間盯著一個方向空洞又嚇人。

他循著聲音抬手扌莫過去,隻可惜水杯沒有太向伴林的方向,所以伴林抓空了。雲居月下黑眸微動,不經意地將杯子遞過去,伴林洗過的手發涼,十個指頭有明顯的繭。

「謝謝您雲居警官。」伴林小心接過水杯,拒絕了藥片,「醫生說盡量讓我少吃藥。」他笑起來比哭嚎多出一個小酒窩,靦腆又溫柔,「我是後天性失明,醫生說怕藥劑影響,給我帶來什麼其他病變。」

小口啜飲的伴林察覺到周圍人的氣息變得急促,「給大家添麻煩了。尤其是墨鏡警官。」

鬆田陣平表情平靜了很多,「叫我鬆田就好。」

墨鏡下的目光落在伴林無比乾淨的的指縫後,鬆田陣平起身出去叫毛利蘭和柯南進來。雲居月下見狀了離開,準備將伴林放在外麵的用品拿回來。

「伴林,現在在哪裡工作?」趁著鬆田離開時,伊達航選了一個不觸碰伴林『失明過往』的話題。

「我其實還在上學,之前休學過一段時間。」

「誒,真的嗎?」

驚訝於伴林並不稚嫩的言談舉止,但又想起他委屈哭泣的樣子,伊達航也笑了,「是我思想太老成了,那你在哪裡上學?」

「我是東京藝術大學美術部雕刻科大二學生,今年19歲。班級的話應該是變動了,學校還沒有通知。學號是······」白衣少年臉部的濕氣蒸發的差不多了,他又重新將脖頸處的鏈式墨鏡戴好。

雲居月下幾人進來時,正好聽到伊達航和伴林聊到學號。巡查警官默默記下這串學號,一同進來的柯南『哇塞』就朝著伴林小跑過來。

「綠頭發大哥哥這麼厲害的嗎?東京藝術大學可是國內最好的藝術學校誒!」

「嘿嘿,先天性的小聰明而已。」

柯南湊上前坐到伴林對麵,「不過大哥哥是學雕刻石頭的,不是專業畫畫的話,可以幫小蘭姐姐把嫌疑人畫出來嗎?」雲居月下在伴林過來時就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伴林現在坐在柯南的正對麵。

「雕刻科的學生屬於美術生大類的一員。在大學專業之前,我都是在畫室度過的。」

纖細修長的手修剪地乾淨,從冰涼中恢復溫暖的手掌像是小火爐貼在孩童的臉頰。細細摩挲後,又向下準確找到柯南的小手,貼附在手背處的指尖捏了捏小手掌,在手腕處輕劃而過。

「你在上小學一年級吧。」小酒窩露出,伴林故作神秘的前傾,手貼在嘴邊。

裝可愛的少年哇嗚一聲,「大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伴林抱月匈驕傲地勾唇,「我可是日暮警官選出來的畫像師。我筆下的壞人都跑不掉哦。」

「這裡沒有什麼日暮警官。」

鬆田陣平已經為毛利蘭開門進來,柯南見狀為毛利蘭讓出了座位。毛利蘭道謝坐下,彌漫在室內的淺淡空氣清新劑讓人想起雨後初霽的彩虹。伴林收回自己的手,雲居月下幫他打開自己的美術工具。

畫板單獨拿出來的,伴林帶過來的是美術生常用的灰色畫包。

「什麼?那是日出警官?」

鬆田陣平關好門無奈道,「不要一個一個試好嗎?就算是目暮警官,聽到也會傷心的。」

「嘿嘿,是我記錯了。我剛才聽伊達先生他們說了,毛利小姐是過來想畫出嫌疑人的臉對吧?」

所謂畫像師,就是運用高超的繪畫技術,克服監控等外在環境的影響,描繪出犯罪嫌疑人的容貌。在通緝嫌疑人,預防下次犯罪等方麵有重大貢獻。

毛利蘭看著麵前和雲居月下完全不是一類人的少年點頭,她剛想重復一遍早晨的經歷,誰知道溫暖的手就越過桌麵貼在了少女的臉上。

少年的手有些粗糙,繭在柔軟的臉上輕輕劃過,像是對待一件什麼藝術品。毫不齷齪,有的隻有發自內心的疼惜和愛護。臉頰,唇角,鼻尖,眉眼,下頜,一寸一分,細膩到像是羽毛掃過,不留痕跡。

「小,小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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