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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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秋一直都知道兔子急了會咬人,但當這個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時,她還是有些愣。

不過其實一點也不疼,隻是指尖還殘存著溫熱的觸感。潔癖在這時絲毫不起作用,她撚了撚手指,繼而虛握成拳抵在唇邊悶笑,聲如悅耳琴音。

「綿綿。」她調侃道,「學會咬人了。」

絨白的耳朵聳拉,暖玉般的小團子也不怯,一瞬不瞬地與她對視。

祁瑾秋開始安撫它的情緒:「是不是因為家裡來了生人,綿綿有些緊張害怕?」

兔兔挨著她的臂彎,圓滾滾的身體縮成一團,從祁瑾秋的視角往下看時,就像攬住了團若即若離的棉雲。她克製住想要揉它小腦袋的想法,目光深長悠遠:「那要不要先回房間呆著?」

「臥室、書房、畫室都可以。」她補充道。

小兔子沒有任何反應,過了會才從她的臂彎蹦躂出,穩當落在桌麵上。它這時看起來比先前那會靈動一些,四腳並用朝樓梯的方向躍去,遇見障礙物時,會小心翼翼地避開以免再出現被絆倒的情況。

祁瑾秋亦步亦趨地跟在它身後,饒有興致地望著兔兔蹦躂上樓。可能是它太小,每過一層,便會像打氣般停一瞬再朝上蹦。瞅見它有些吃力,祁瑾秋想幫幫它,卻又被它傲嬌地用前爪推開,繼而撲哧往上。

費了番功夫成功抵達臥室,小幼兔快速縮進兔籠裡,後腳踩在鋪著的絨毯上,前爪抬起從臉頰兩旁像畫圈似的揉繞了圈給自己清洗臉頰。一整套動作完成,它才蹦到廣口水碗旁,垂著小腦袋喝水。

祁瑾秋目睹完全部過程,眉角帶笑地拿過兔糧給它倒到另一胡蘿卜碗裡。弄完這些,她沒有出聲打擾,而是拿過座墊安靜地陪著它。

二十分鍾悄然溜走,再三打量某隻閉眼裝睡的兔兔,確定它情緒安穩,她才出了房間。腳步邁開前,她又停頓了下來從外鎖住了房門。

下樓後,祁箏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品著茶。瞧見她,漠然如雪的眸子才柔和了些:「哄好了?」

祁瑾秋坐在她對麵,給她沏茶,語氣慵懶:「差不多。」

不知想到什麼,祁箏拂過擦過臉頰的短發,將其攏至耳廓後,露出的下頷線清晰完美:「像哄小媳婦似的。」

祁瑾秋一頓,隨即失笑:「說什麼呢姐。」

「不信?」祁箏接話,「我明天晚上才走,有機會錄個視頻給你自己聽聽你那說話語氣,你對其他omega這樣也不至於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是的。

正如她姐所言,她是一個單身二十四年的al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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