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接人出院前,白芙又去和白藍的醫生溝通了一下。
醫生簡單地說明了白藍的情況,白芙麵色發沉。
醫生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又問道:「你身體再做過檢查了嗎?」
白芙思緒還在白藍身上,沒想到醫生瞬間轉換了話題。
醫生說道:「你的身體也要顧得點,你現在處於半分化狀態,身體很脆弱,不要你母親還沒養好,自己又病倒了。」
他看著白芙略有發白的臉色,意有所指地說道。
白芙當初分化高熱,也是這位醫生接手治療的。
白芙麵色不變,隻是道了聲謝。
最近她是感覺有點累,但還能撐住。
把養母送回家,白藍看著心情好了許多。
白芙給她介紹了機器人,她不在家的時候,它會照顧她。
白藍跟個孩子似的,好奇的打量。
白芙把她作為陪護的對象添加到機器人的控製終端上,機器人終於開始乾活,把養母每天的止痛針和霧化用量告知機器人,又設置了親密陪護模式,白芙終於放心了。
母女倆還在研究機器人,外麵的門鈴響了。
白芙去開門,是陶姨。
陶若知道白藍今天出院,站在家裡聽到隔壁的動靜就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出院禮物來拜訪白家。
「恭喜你出院啦!」
陶若還隨身帶著一個小不點,是她的小兒子孫星星,今年才五歲,明年才上學,最近幼托班的孩子相繼生病,她所幸就把孩子留在家裡,自己看著。
白藍很喜歡孫星星,因為這小孩見人就笑,很是彌補了她帶白芙的遺憾。
白芙從小就是冷臉小公主。
不愛笑,也不愛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孤兒院那段經歷,還是她天性如此。
孫星星見到坐在輪椅上的白藍就撲了過來。
伸著手說道:「姨姨!病好了嗎?星星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白藍笑著接住了孫星星。
「姨姨不疼,倒是星星又長高了。」
陶若把禮物遞給白芙,「我買了一些果子,就茶吃很好吃的,也可以當早餐。」
白芙道了聲謝,放進廚房裡,拿出了果汁和茶水,還有一些點心。
小孩子都愛喝有味道的東西,看到果汁,孫星星就眼巴巴地望著,白芙遞進他手裡,手舞足蹈樂的不行。
陶若嗔怪了兩句,白藍勸道:「你平時管得嚴,今天來我家就讓他放肆放肆。」
陶若看著孫星星,扌莫了扌莫他的腦袋說道:「喝吧。」
孫星星這才敢大著膽子噸噸噸喝。
兩人坐在外麵的花園裡,白芙給她們倒茶,孫星星在花園裡玩。
白藍和陶若聊著。
「最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幼托班好多孩子都生病了,我那天送星星去上學,看到班裡少了一半的孩子,就沒敢再送,聽說兒科爆滿,床位都住不下。」
白藍在醫院也聽說過。
「你沒送是對的,這病了,到底是孩子受罪。」
白芙坐在旁邊聽了一耳,沒往心裡去,心裡惦記著晚上要去打工。
陶若陪白藍聊了會天,白藍到底是身體不好,說了一會話就累,陶若看她狀態不好,沒坐多久就牽住孫星星跟她們道別。
止痛針的藥效還在,白芙指揮機器人把白藍放到了床上。
白藍自己不是很想睡覺,但身體卻由不得她做主,疲憊地闔上眼。
白芙給她捏了捏被子說道:「晚上我要打工,回來的晚,你累了就早點睡,不用等我,要難受了就喚它給你打針。」
機器人在白藍的床邊站著。
白藍點點頭,感覺眼皮很重,「你路上小心些。」
「我知道的,媽。」
看到白藍很快陷入睡眠狀態,白芙安靜地看了她一會,才離開。
機器人就地窩在白藍的房間,隨時監控她的身體狀況,等待再次被喚醒。
騎上飛騎,白芙這次多帶了一把傘。
身體的高熱雖然褪去,但還是能感到不太舒服,有些畏冷。
騎到酒吧,白芙扌莫了扌莫額頭,被風吹得很涼,沒發熱,她放下心來。
進休息室白芙剛把包放下,正打算換衣服,林雪柔是先到的,她換完衣服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緊張地團團轉,嘴裡直念叨:「怎麼辦?怎麼辦?」
白芙皺眉,「怎麼了?」她問道。
被林雪柔害怕地逮住手臂,「上次在店裡鬧事的人又來了!」
白芙站在休息室從門後觀察著酒吧內部的情況。
上次在店裡鬧事的一夥人被看場打手扔了出去,今天又來了,就坐在舞池邊緣的凳子上,一推開門就能看見。
他們搖著色子,喧鬧個不停。
店內剛開門,此時客人不多,但他們吵鬧的聲音快把店裡的音樂都蓋住了。
開門既要迎客,現在對方還沒乾什麼倒是不好把人往出敢,但就這洶洶氣勢,烏壓壓地坐了一堆膀大月要圓的人,估計就算推開門的是熟客也不太敢進來。
領班路三從外麵進來,安撫道:「你們先別出去,看看情況。」
白芙眉頭微皺,隻好應了。
林雪柔還在休息室急得裡團團轉。
但外麵那夥人隻是高談闊論著,要不就順嘴調戲一下店裡的客人,惹得好多人都怒目相視。
白芙站著看了一會,感覺他們像是故意的。
店裡的其他賣酒女小聲抱怨道:「這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這店裡的客人都快讓趕跑了。」
「我今天到現在還沒開張。」
大家聚在休息室抱怨的聲音此起彼伏,林雪柔一臉愧疚。
白芙站起來要往出走,被林雪柔一把拉了回來,「你乾什麼去?」
白芙擰著眉頭說道:「這樣不是辦法,我去試探一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林雪柔拉著她胳膊不放,「不行不行!你上次拿凳子砸了那男人,萬一他們找你事怎麼辦?」
其他人冷眼旁觀著,除了林雪柔沒人再勸白芙。
白芙抹掉林雪柔的手說道:「沒事,店裡有阿傑他們,他們應該不敢隨便動手。」
路三和酒保站在吧台,酒保也唉聲嘆氣的。
「今天喝酒的人都少了。」
路三想著這也不是辦法,她是領班,要是店裡營業額突然少了,老板肯定會問起來,要是知道營業額是因為跟客人起了沖突才少的,不一定會保她們。
對於老板來說,店裡的員工就像是一茬韭菜,割掉再長就是了。
她正想著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