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2 / 2)
他雖然是江家小少爺,但是從小並沒有被寵壞,還是會做幾樣拿手菜,半小時後,便端了幾盤簡單易熟的菜出來。
盤子裡醋溜土豆絲和酸菜四季豆,還有兩個解凍的即時雞腿肉,但舒眠似乎並不喜歡酸菜,一邊吃,一邊往外麵挑菜,把不喜歡地丟到桌子上。
「你別浪費,」自從和家裡決裂以後該省省該花花的小江少爺還是有點心疼糧食的:
「你什麼不吃,就給我。」
「喔。」舒眠乖乖點頭,把不喜歡吃的丟到江窈的碗裡,還順便從江窈碗裡把喜歡的雞腿肉夾走。
江窈:「」
要不是他之前已經吃過了,他多半要和舒眠打一架的。
吃飽飯足後,舒眠又困了,伸出雙臂吵著要江窈抱著他去床上睡覺。
江窈卻像個無情的監工,看著舒眠把吃過的碗放到洗碗機裡,才任由舒眠像個菟絲花,撲到自己身上,隨後輕輕鬆鬆用兩條又細又白的腿纏在自己的月要上。
「懶死你。」江窈像抱小孩似的抱起舒眠,將他丟到床上,「趕緊睡吧。」
「老公也睡。」
舒眠從被子裡露出一張小臉蛋,睡裙的吊帶滑落肩頭,讓他的鎖骨顯得白裡透粉,整個人像是個燈光下頗有光澤感的珍珠:
「一起啊。」
「」江窈聞言驚悚地後退兩步,直搖頭:
「不了吧?」
我很傳統的捏,不輕易和不熟的omega上床的。
江窈作為一個alha,難得扭捏又羞澀地心想。
「啊,為什麼啊。」
舒眠蒙了:「可是你之前都是和我一起睡的啊。」
「我突然不想了。」
江窈心想這個omega真會勾引人,他都快把持不住了,於是便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還有點班要加,你自己先睡吧。」
說完,他像個腳底抹油的兔子,留下一頭霧水的舒眠,快速溜了。
江窈單身了二十四年,一直以保持潔身自好守好a德為榮,但難得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差點讓他沒把持住,失了處男之身。
邪惡,實在是太邪惡了!
江窈拿著剩餘的被子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心中不免憂鬱,憤憤不平地心想:
他和舒眠果然是八字不合吧!不然怎麼短短幾個小時,舒眠就毀了一個清心寡欲的事業腦青年,讓他滿腦子隻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在閉上眼睛之前,江窈發誓,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今後,絕對要離舒眠遠一點!
半小時後,還沒有睡著的江窈猛地翻身,用手捂住臉,指尖裡露出的一點瞳仁裡滿滿的全是崩潰:
腦子求你睡覺吧,不要再想那些東西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江窈是被一股香味弄醒的。
他迷蒙地睜開眼,伸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手機,卻沒想到手剛抬起來,觸到了一陣柔軟細膩。
他眯著眼,疑惑地「嗯」了一聲,又用力抓了一下,知道聽到一陣軟綿綿的輕哼,才忽然覺得不對,猛地坐起身來。
江窈剛坐起身,視線就直直撞在了一雙又細又白的長腿上,再往上,那大腿被一個真絲睡裙遮住,裡麵還若隱若現藏著蕾絲吊帶襪的身影。
媽呀!
一大早就遭受如此「福利」暴擊的江窈差點從沙發上栽下去,好懸被舒眠扶住了:
「老公,你沒事吧?」
「沒事,」江窈膽戰心驚地別開眼,不敢亂看,但掌心的滑膩記憶似乎還在不斷彰顯存在感,提示他剛剛碰了哪裡:
「你沒事站在我麵前做什麼?」
「我叫你吃飯呀。」
舒眠彎起眼睛,容貌比天光還亮眼三分:
「吃早飯,好去上班。」
「行。」江窈像皇帝似的被舒眠扶了起來,緊接著又被伺候著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打仗似的又要沖出門,被舒眠塞了一個吐司和一瓶熱好的牛奶才罷休:
「帶上這個。」
「那我走了啊。」江窈急著上班,甚至沒覺得兩人之間相處的細節自然的像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的夫夫:
「拜拜。」
「老公,你忘了一件事。」
舒眠有些不滿地拉著江窈的領帶,將想要出門的對方拉回自己身邊,微微踮起腳,仰起頭,像是示意:
「早安口勿。」
「咳」江窈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嘴:
「這不必了吧。」
「為什麼?」舒眠難過地垂下眼瞼:「不和我睡,也不給我早安口勿老公,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
江窈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良心中了一箭。
許久,他才從猶豫中掙紮出一絲視死如歸,像是壯士斷腕般,猛地張開雙臂作迎接狀,眼睛卻死死地閉著,以壯士斷腕的隱忍,沉痛道:
「來吧,你親吧!」
把我二十四年攢的初口勿拿走吧!
江窈絕望地心想,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是初口勿都還在的純潔alha了!
我變的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