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痿並非不治之症(2 / 2)
舒眠今早起來之後,也沒有去上班,穿著江窈穿過的t恤,光著一雙又白又長的腿,對著菜譜,彎月要在廚房煮湯。
他隱隱感覺江窈最近不碰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思來想去,舒眠理所當然地排除掉了江窈出軌這件事。
江窈是什麼人品他很清楚,遇到他之前還是個鋼鐵直男,即使讀高中的時候情書三天就能塞滿桌兜,他也能當著所有人的麵丟掉的那種。
不給人希望,也同樣絕情,要是他真出軌愛上別人了,絕對不可能再和自己虛以為蛇,肯定老早就提分手了。
想了想去,舒眠隻能歸功於一件事——
江窈不行了。
不過沒關係,他網上查了,陽\\痿並非不治之症,無須諱疾忌醫。
想到這裡,舒眠又莫名覺得自己身上任務艱巨。
江窈不行了,自己作為他的未婚妻,要不斷鼓勵他,治愈他,要陪伴他渡過這段艱難的日子。
舒眠信心滿滿地將準備好的羊鞭和牛鞭丟進鍋裡,又放入了鴨肉,正想再放點什麼東西熬鮮,身後忽然傳來巨大的開門聲。
「歡迎回——」
「舒眠!」
帶著驚慌的呼喚聲從門口傳來,以至於甚至蓋過了電子門的提示音,由遠及近,引起了舒眠的注意力。
舒眠拿著勺子,還沒有來得及轉身,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大力,一個結實的臂膀用力摟住了他的月要,肩膀上頓時貼上一個溫熱精壯的月匈膛。
「舒眠舒眠」
男人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些許的顫意,連帶著抱緊他月要的手臂都不自覺的發抖,舒眠愣了一下,慢慢將勺子放下,想要轉過身去抱江窈,但是這個動作卻被江窈自動理解為掙紮,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他一把將舒眠拎了起來,雙臂托住舒眠的臀部將他抱到乾淨的灶台上,分開舒眠的腿,從正麵用力抱住了舒眠:
「別動。」
「好好好,我不動。」舒眠不知道江窈是怎麼了,但不影響他擔心江窈此時的狀態,趕緊伸出手緊緊抱住江窈,掌心輕輕扌莫著江窈的頭發,像是哄小孩似的:
「我不走啊,老公。」
「」
舒眠這乖巧中還帶著撒嬌的語氣終於將江窈的理智拉了回來,他指尖不自覺動了動,半晌才恢復理智,慢慢將死死地被自己嵌在懷裡的舒眠放開。
江窈像是一個嚴謹的醫生,視線的每一處都在認真檢查舒眠身體是否有受傷,知道看到對方連頭發絲都泛著健康的光澤,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就好。」
「我當然沒事啊。」
舒眠想有事的應該是你吧,但是他沒說出口,貼在江窈月要側的長腿撒嬌似的蹭蹭,嗓音綿軟:
「老公,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呀?」
「」
舒眠的話提醒了江窈,他頓時再度繃緊神經,掌心用力握住舒眠的肩膀,輕輕搖了搖:
「舒眠,你還記不記得你一年前,是不是失蹤過一次?」
江窈忐忑的目光在舒眠逐漸變得迷惑的表情和瞳仁裡顯得愈發清晰,舒眠想了想,擔憂地伸出手背,在江窈的額頭上貼了貼:
「老公,你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
江窈任由舒眠趁著機會吃他豆腐,急切道:
「你一年前,是不是辭職,然後離開了公司一天?」
「啊?」舒眠本想否認,但看著江窈急切肯定的視線,心中也不禁懷疑自己真的做過這件事,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一年前?辭職?離開公司一天?」
「嘶」
一年前這個字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舒眠的表情忽然一變,變的古怪起來。
「是,是有一次。」舒眠猶猶豫豫地看向江窈,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不敢和江窈對視:
「你突然問這個乾什麼?」
「我那時候你在哪裡?」
江窈看見舒眠此刻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想起來了,表情一喜,用力捧住舒眠的臉頰,像是懇求般輕聲道:
「告訴我,你在哪裡?」
江窈放輕聲音的時候聲音很低沉,帶著淡淡的磁性,舒眠被蘇的忍不住臉一紅,許久,他才慢吞吞地看了江窈一眼,小聲道:
「那天,我在車站啊。」
「車站?」江窈眼睛一亮,緊接著追問道:「哪個車站?」
「f市南動車站。」
舒眠說。
「!」一想到車站這個詞,江窈的腦子裡就浮現出無數個有關拐賣的案子,頓時急了,想要趕快沖出去,走到一半卻又不知道想到什麼,折返回來。
他盯著坐在灶台上仰起頭,用依賴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舒眠半晌,不知道為何,腦子一抽,忽然上前,用力抱了舒眠一下。
他那突然的舉動把舒眠驚了一下,原因無他,是江窈那力道像是要將舒眠融入骨血般,用力到幾乎讓舒眠感到痛了,隻是那耳邊的聲音卻輕的怕驚擾了一朵名貴的花:
「乖乖的。」
江窈垂下頭,嘴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舒眠乾淨的頭發上擦過,帶來一絲曖昧的酥麻和微癢:
「乖乖等我回來。」